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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的鞭子靈動萬分,讓徐渭在痛苦中感受到難以掙脫的,難以形容的獨特快感,但是到了凌瑞東手里,力道就失了準頭,時輕時重,卻并非刻意為之,而更像是控制不好,讓徐渭粗啞的呻吟立刻變成了痛吼。凌瑞東的鞭打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徐渭在他停下的間隙氣喘吁吁,心里已經什么都不想,完全被這場調教洗凈了腦子。“怎么不打他的大腿?”朱迪的聲音溫柔而陰冷,“怕傷到他?”凌瑞東臉色有些難堪,他在鞭打上確實沒有實踐過,自己都能感覺到表現不好,他確實不敢往徐渭的身子下面打,怕真的傷到了徐渭。“SM在社會上確實算是黑暗面兒,就算你情我愿,也得有個底線,真要是弄傷了就不好了。”旁邊的里歐這時候也開口了,他這話明顯是不贊同凌瑞東繼續下去了。朱迪卻不贊同地搖搖頭:“誰也不是天生就什么都會,sodom算是個有悟性的,也算是個有運氣的,這個圈子里,玩的爛了,玩的心都沒了的人太多,像sodom和小貝這樣,能一起彼此熟悉,能一起進步的主奴多難得。”“呵呵,是啊,從啥也不會,到什么都玩,自始至終,一主一奴,多好的事兒。”年紀最小的加百列這么說著,卻滿是嘲諷的意思,“只是玩的太深了,就沒有界限了,自己都不知道底兒在哪兒了,說不定,就玩過了,玩殘了,是不是?”這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沒想到加百列和里歐倒是站在一起的。凌瑞東自己思量著,漸漸也聽出來了,他知道里歐原先有個家奴,最后卻分了,朱迪則是每段時間只玩一個奴,但是從來沒有玩過超過一年的。倒是加百列,他和德意志可是圈子里有名的老人兒了,只是聽著加百列的意思,凌瑞東卻隱隱察覺了什么。朱迪抿著嘴笑了:“我說sodom,雖說你還有點手生,不過你家這只狗不還是爽著呢么,看那jiba硬的,你怕個什么?”聽到他這句話,凌瑞東卻反而冷靜下來,回頭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而是走過去,把吊著徐渭的繩子松了一些,讓他能輕松點兒。今兒這場調教,他其實是存了壞心的,徐渭骨子里要比衛凱yin蕩得多,他心里又記掛著一件事兒,所以就想給徐渭一個難忘的“回憶”。這幾個人,里歐和加百列是他的好朋友,朱迪也教過他不少,怎么插尿管就是他教的。只是玩SM的人,無論主還是奴,玩久了,心態多少都有點不對的地方,尤其是朱迪這種愛玩重口的,明顯是指望把徐渭玩個徹底,但是凌瑞東卻想明白了,確切說是冷靜下來了,他不能這么做。因為他才是徐渭的主人,至少現在,他是。他把徐渭的眼罩拿下,又把口環解開,徐渭的嘴角一直流著口水,摘下之后銀亮的口水掛在口環上,看著yin蕩極了,他還在一直喘著粗氣,既是吊著累的,也是挨打疼的。“今兒拿你練手使鞭子,沒輕沒重的,把你弄傷了,是我不對。”凌瑞東表情淡淡的,但是語氣很認真。他慢慢把徐渭jiba里的導尿管一點一點往外抽,徐渭疼的抬起頭,發出嘶嘶的聲音。“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幫你弄出來。”凌瑞東把導尿管抽出來,帶出了好多前列腺液,倒是沒有血,讓他心里暗自慶幸。沒想到徐渭卻在這時候抬起頭看著他,有些晦澀難明的眼神,然后慢慢搖了搖頭。凌瑞東愣住了,沒明白這個搖頭的意思。徐渭的嗓子都喊得啞了,他低聲說:“主人……”“恩,我在呢。”凌瑞東答應著。徐渭眼神快速看了衛凱一眼,然后看著凌瑞東,眼睛里卻有著淡淡的喜悅:“賤狗,是主人的,主人想藏起來玩,讓人看著,都可以,賤狗受得傷不重,也沒事兒,賤狗,希望主人繼續。”這個答案讓凌瑞東十分驚訝,他沒有想到徐渭會這么要求。“剛開始,賤狗以為是群調讓賤狗興奮,其實,是因為主人才興奮的,因為主人想拿賤狗招待客人,是拿賤狗當自己的東西,賤狗很高興。”徐渭越說,眼睛里越亮,說話也流利多了,“賤狗也想像凱撒那樣,能陪著主人,看主人變得越來越厲害,想,得到主人的第一次。”凌瑞東明白,這個第一次不是性愛,而是指凌瑞東第一次用鞭子玩奴,這讓凌瑞東有些感慨,他以為徐渭是個更熱衷于性的奴,所以才安排了群調,卻沒想到這場群調反倒讓徐渭變成了純奴了。二十八“如果小貝愿意,你就繼續吧。”沒想到里歐主動轉了口風了,“奴該把全身心都交給主人,不用思考什么,但是主不行,主必須有自己的底線和理智。Sodom,你能在關鍵時候停下,就說明你夠理智,只要你能控制自己,不真的傷害小貝,你就是合格的主人。”凌瑞東想了想,站起身的時候表情就冷漠多了,他甩動鞭子,冷漠地對徐渭說道:“把腿張開。”徐渭有些畏懼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鞭子,是很常見的多尾鞭,尾數不多但是比較細,揮起來有種悶悶的聲音。凌瑞東審視著他,從他痞氣的臉,到布滿紅痕的胸口,腹部,再到他抽出尿管之后反而有些疲軟的yinjing,然后是他的雙腿,甚至視線還在他的腳上走了一遍。徐渭戰栗著看著逆光而立的凌瑞東,感覺到那目光好像逡巡領地般一寸一寸在他的皮膚上走過,甚至連腳尖都打下了烙印。第一鞭揮下了。徐渭本能地發出嘶吼聲,夾緊了雙腿,這一下打得離大腿根太近了,而且力氣很大,讓徐渭感到難以適應。凌瑞東舉著鞭子也不說話,徐渭疼了一會兒,最后卻又慢慢張開了自己的雙腿。但是第二鞭緊跟而來,力度小了些,準頭卻大失水準,幾乎都落到膝蓋附近了。接著凌瑞東換了一種方法,他繞到徐渭的神話,在徐渭的臀部和大腿外側落下鞭子。“啊!啊!”徐渭被鞭打驅趕得本能地往前行進,等他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如同一只大型牲畜一樣,被凌瑞東驅趕著繞場走了一周,讓另外三個主好好地欣賞了一下。徐渭的大腿和臀部有十余道紅痕,凌瑞東到底還是留了力氣,沒有一道打破的,反而有不少顏色過淺了。凌瑞東隨手把鞭子扔了,冷聲命令:“跪下!”徐渭撲通一聲就跪下了,他經歷了這一下午的調教,尤其是凌瑞東用鞭子驅趕著他如牲畜般行走,他的心里此刻反而特別寧靜,什么都沒有想,就靜靜地看著凌瑞東。凌瑞東蹲著伸手握住了徐渭的yinjing,幫徐渭手yin,不緊不慢地上下擼動,不時用掌心握住徐渭的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