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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主人……”紋身的時間并不長,不到十分鐘就完成了,徐渭大腿哆嗦地走下手術床,在站立的姿勢下,他需要拉著自己的yinjing,托起睪丸,再抬高大腿才能看到藏在最深處的,凌瑞東賜予他的標識,那是一個青色的,并不顯眼,但卻無比深刻的紋身。衛凱已經自覺地坐到了手術床上,分開了大腿。“帥哥,你不是紋這里。”鄭雪東色咪咪地把衛凱按倒,順手摸了衛凱胸肌一把,“這么好看的胸肌,紋上去一定更性感。”凌瑞東走過去,撫摸著rutou上方:“你的要紋在這里。”“放在心頭嘛?”衛凱握住凌瑞東的手,表情嚴肅,眼神依戀。“別膩味了,快點快點。”鄭雪東炸呼呼地湊過來,凌瑞東讓開到一邊,衛凱雙手分開握住床沿。“別繃緊,繃緊了更疼,紋出來也不好看!”鄭雪東啪啪在衛凱的胸肌上拍了兩下,然后第一針準確地刺了下去。別看鄭雪東說話咋咋呼呼,那針刺密集如同雨滴濺落,手抖動的幾乎看不清影子,鮮紅色的圖案就已經出現在衛凱的rutou上方,那個位于胸口的位置。衛凱咬著牙一聲不吭,忍耐著這種痛,等到紋身完成,凌瑞東用微涼的手指撫摸衛凱微微發腫的紋身,露出淡淡的滿意笑容。鄭雪東擦擦手得意地笑了:“我的手藝你就放心吧,今晚別沾水,明天就什么事兒都沒有了,若是十年之后你們還在一起,我免費給你們紋身,想紋多大紋多大,想紋哪兒紋哪兒。”“yinjing也行?”凌瑞東笑著問他。鄭雪東仿佛就等著這句話,眼中神采萬分地對那個一直當背景板的高大男人示意。那個高大的男人也脫掉了衣服,于是狹窄的房間里很快就站了三個身材高大的赤裸男人,但是其中兩個是健康的小麥膚色,而那個男人,卻遍體的耀眼金色!那是一只龍頭在胸口,龍身在背,雙爪盤在胳臂和大腿,尾巴一直綿延到小腿的全身紋龍,它口中吐出的珠子就是男人的rutou,而男人則伸手擼直自己的yinjing,那勃起的長度不短的yinjing上,竟也紋著耀眼的金色鱗片。“真是藝術。”凌瑞東忍不住嘖嘖贊美。“我這手藝你放心了吧,以后可以多幫我介紹點活兒。”鄭雪東擦擦他這么會兒功夫就出了一頭的汗水,對凌瑞東笑道。“那是一定。”凌瑞東點頭應答。很快徐渭和衛凱穿上衣服,隨凌瑞東一起走出了那家紋身店。走在清寒的初冬空氣里,衛凱和徐渭落在凌瑞東身后,忍不住偷偷彼此對視了一眼。此時此刻,這對曾經的對手,在身上私密的部位,卻同時擁有了相同的記號,證明他們屬于面前這個男人的記號。凌瑞東卻在這時候向他們一人扔過去一個瓶子,是那種小號礦泉水瓶,里面放著半透明的液體。“也累了吧,補補營養吧。”凌瑞東笑著看著他們兩個。只需嘗上一口,他們就立刻察覺那是他們兩人射出的多達八次的jingye。jingye剛射出來的時候是粘稠的白色,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就像是渾濁的清水了,因此他們倆一開始都沒看出來,但是那股獨有的腥味卻不曾改變。此時這條街上雖然人少,卻也不是無人行走,而他們兩個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喝著自己射出去的濃濁jingye,這種強烈的羞辱讓兩個人不約而同地下體發硬。凌瑞東只是帶著微微的笑意看著他們,無論衛凱還是徐渭此刻都深切感覺到,面前這個和他們差不多大的同齡男孩,已經完全握緊了讓他們臣服的繩索。二十五高三的后半年日益繁忙,考試也多,無論衛凱還是徐渭,都不得不面對高考這個難題。但衛凱的奴性在于臣服,在于把自己的所有權利完全交給凌瑞東主宰,能夠按照凌瑞東的要求認真學習,而且自身底子也好,所以有了越來越好的勢頭。因此在高三的最后幾個月里,凌瑞東除了讓衛凱堅持每天自慰卻不射精外,幾乎沒有再調教過衛凱,最多在寥寥無幾的沒有安排摸底、模擬、單科考試的周末,讓衛凱為他舔腳,為他koujiao。但徐渭不一樣,徐渭在社會上廝混的程度比衛凱要深,已經沒有了學習的心態,就算凌瑞東逼著他在教室里坐上一小時,也只是無所事事走神發呆的一小時,不會有什么學習效果,因此凌瑞東也就放棄了這種努力。而且徐渭本身享受得是主奴調教帶來的性快感,每次浴火焚身的時候又sao又賤,一旦發泄過后就又滿不在乎,如果不是凌瑞東幾次調教都把他玩爽了,恐怕現在未必還肯認凌瑞東為主。在經過第一輪禁欲,還紋身留下標記之后,徐渭已經漸漸感覺到凌瑞東不只是想玩他的身體,更想完全掌控他的心,因此他也一直有些畏懼。但是凌瑞東給徐渭戴著的yinjing鎖卻一直沒有解開,在沒有被凌瑞東反復刺激,玩弄的情形下,一直無法勃起也讓徐渭憋到滿身都是yuhuo。而且凌瑞東始終沒有主動聯系他,甚至徐渭覺得,凌瑞東好像是故意在躲著他。過了兩個月,已經到了四月中旬,天氣開始暖起來的時候,穿的衣服越發薄了,戴著yinjing鎖的感覺也越發清晰。這塊冰冷的金屬持續被體溫溫熱,已經沒了金屬的冰冷,但堅硬的質感卻沒有消失。徐渭被這種無法釋放,又被人冷落的感覺所折磨,他感覺自己像是身體里蓄滿了一種東西,卻無處發泄,而那個發泄出口就在凌瑞東手里,他只好主動去找凌瑞東。徐渭來到凌瑞東的教室,看到凌瑞東正在給衛凱講題,便語氣有些不好地喊:“凌瑞東!”聽到他的聲音,凌瑞東慢慢抬起頭,很是危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慢悠悠走出教室。來到門口無人注意,徐渭立刻收斂了剛才的樣子,低聲叫道:“主人。”“剛才不是很牛B嘛?”凌瑞東諷刺地問道。這種帶刺的問題讓徐渭涌上一股火氣,天生的性格讓他抬起眼有些不滿地看著凌瑞東,但是凌瑞東的表情卻沒有語氣那么讓人惱怒,反而帶著一種期待的笑意。凌瑞東湊近他身邊,臉上漸漸泛起笑容:“你確實有個很牛的B啊,是不是欠cao了,還是狗jiba硬的受不了了?”這些臟話粗話從白凈文弱的凌瑞東嘴里說出來,反差極大,徐渭立刻就忍不住硬了。凌瑞東靠近他,伸手在他胯下狠狠一抓,套著鐵牢籠的yinjing沒有被接觸到,但是長久不曾發泄而飽脹的睪丸卻被他狠狠拉扯了一下。徐渭驚慌地左右看看,幸好凌瑞東動作又快又準,周圍好像都沒人注意到他們,這讓他松一口氣。“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