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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么抗拒啊,”安靜笑著跳上床,他用手將年益林嘴上的膠布重新蓋蓋好:“我沒有惡意,因為我還是很喜歡你……”年益林停止掙扎,他望向他身邊的少年。“我真的喜歡你啊,你很帥氣,又溫柔,又體貼,不過,這一切都建立在你自己高興的基礎上,從某種程度來說你跟他一樣自私呢,”安靜托著下巴:“雖然我被爸爸Q暴了,可是我真的不是同性戀,我一點也不喜歡男人,我一心想離開這個地方重新開始我的人生,為此我努力學習,一中你知道的,那里競爭很激烈,我每次考試都能考前十名呢,因為我有目標啊,我要上大學遠遠地離開這里,永遠都不回來,可是……”他聳了聳肩:“我遇到他了。”少年的身體消瘦纖細,穿最普通的學生校服樣式的白襯衫和過膝短褲,LUO露在空氣里的肌膚白皙細嫩,他聳肩時襯衫領口處露出鎖骨,上面還有昨天留下的情AI痕跡,看上去很性感。又很危險。“他對我很好,說真的他比你帥氣,比你溫柔,比你體貼,不過也比你自私,比你濫情,比你無恥,他追我時他的男朋友自殺了,沒死成,在醫(yī)院里被救過來,其實我真的可以理解那種死亡是解脫的心情,”安靜停了一會,低下頭看著男人的臉:“你以為我自殺只是為你嗎?”年益林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他又開始掙扎。“別亂動。”安靜伸長手臂,他曲起手指,重重地彈在男人暴LU在空氣中的柔軟FEN身上。年益林身體瞬間繃緊了,他無法求饒,但他的眼睛里已經疼出了一層水霧。安靜突然笑起來:“怕痛啊?不如再玩一些游戲吧。”他俯□捏起男人沒有勃QI的FEN身,微微用力地TAO弄。DV機靜靜地拍攝著這一切。年益林掙扎地想躲避,他的□被少年抓在手里,他不懂他在想什么因此他不敢亂動,但可恥的是,他居然真的因為少年手指的TAO弄BO起了。“就這樣你都能硬起來呢!”安靜語氣中頗有些不屑:“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啊,我也是,我明白的。”他捏起男人的FEN身,在他的頂端上輕輕地吹了口氣:“要不要讓它更硬一點?”他亮出一根細細的吸管:“不光能喝牛奶的,也有別的用處啊……”他溫柔地說著話,邊將吸管從FEN身頂端的小孔處慢慢插進去,小孔太多狹窄,即使是很細的吸管進入地也很艱難。年益林疼地身體緊縮,他發(fā)不出聲音,只有鼻腔里不斷發(fā)出疼痛呻吟的雜音,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很痛嗎?”安靜將吸管插插進去一半,松開手:“那算了,我心疼你。”他滿意地看著被強制豎起的FEN身,半支吸管插在因為疼痛而軟下去的FEN身上面,怪模怪樣地有些可笑。“別哭啊,”安靜用手指揩起年益林痛出的眼淚:“我割腕的時候也很痛呢,被你撞的時候也很痛呢,和你第一次做的時候也很痛呢,我哪有像你這樣,這樣吧,我講個故事給你放松一下吧。”年益林無法抑制地流著眼淚,他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恥辱。“有一個男孩子叫蘭澤,他每天都很不開心,但還有希望,后來他碰到一個男人,那男人開始對他很好,很溫柔,口口聲聲說愛他,他就慢慢也愛上那個男人,可是沒多久那個男人就厭倦了要分手,蘭澤很傷心啊,找過他幾次,反而被他羞辱,蘭澤無法忍受,他決定給那個男人懲罰,他也做到了,然后他打算去死,”安靜輕聲輕語地說著:“他走到路上,看到一輛速度很快的車,他沖出去讓車撞,反正是他自己違章在先車主不用負責任,可惜他沒死成,反而被車主撿回來,接著好像輪回一樣,第二個男人對他開始也很好,也很溫柔,也口口聲聲說喜歡他,可是沒多久也要分手,罵他是神經病,和上一次一樣呢,對了,第二個男人還給他取了另一個名字,叫做……”蘭澤微笑地看著年益林:“安靜。”年益林呆滯地看著他。“我說我睡不好找我爸爸要安眠藥,他給我了,那個男人吃下去之后就像死狗,就像你現在這樣,而我,”蘭澤撫摸著年益林的臉:“就像愛他一樣愛你。”他走到年益林的身體下方:“你這東西果然經過加工之后還硬著呢,我也硬起來了,我想干你。”男人的雙腿腳踝都被繩索束縛固定住了,他的雙腿中間空蕩蕩地沒有阻礙,蘭澤跪在他雙腿中間,注視著男人的表情。年益林知道他不會半途而廢,他無法求饒呼救,只能認命地閉上眼睛。然后他感到劇烈的疼痛像撕開身體一樣劈開他,粗大的異物強行粗暴地闖入他的身體。“別緊張,不是我,”蘭澤帶著笑音說道:“我的尺寸怎么能讓你印象深刻用身體記住呢,要不要猜猜是什么?”年益林痛得整個身體顫抖,巨大的恥辱感席卷了全身,他的頭腦已經暫停了思考,眼淚不斷無意識地彌漫出來。“不猜猜看嗎,真沒情趣。”蘭澤將手電筒更深地推入男人的HOUxue,內BI緊致包裹著手電筒壁上的開關,手電筒突然亮了,光帶筆直地照向對面的墻壁,形成一個圓圓的亮點,他又握住手電筒的尾端將電筒拖出來,隨著電筒的移動內BI將開關合上,手電筒的光立刻熄滅了,他又將手電筒推進去,手電筒又重新亮了起來。“很有趣,可惜你看不到。”蘭澤跳下床,他將DV機從三腳架拿下來,慢慢地靠近拍男人的□:“現在開始我要給你特寫了。”他仔細地調整微距,再拉遠,再往上拍男人插著吸管的萎靡的FEN身,再往上拍男人的腹部,男人的胸口,男人的肩,男人的頸項,男人的臉。年益林失神地望著天花板,疼痛讓他失去思維。直到他看見蘭澤的臉,和DV機。他突然明白了他想干什么。他瘋狂地想阻止這一切,他拼命地掙扎,但XIA體撕裂的疼痛讓他完全脫力,他徒勞地動著手腳,咽喉深處發(fā)出絕望的呻吟。“不知道你的家人同事朋友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會作何感想啊,不過……我愿意和他們分享,”蘭澤看向DV屏幕里的男人:“那個人最愛的是自己,所以我讓他失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