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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美好的東西就扔掉手上的去找別的。”李修遠冷靜地說:“這叫見異思遷薄情寡性。”江晧愣住了。“遠哥,”小楊小聲地拉李修遠的衣擺:“別刺激老人家啊。”“抱歉我用詞太重。”李修遠看著老人的眼睛說道。江晧低下頭:“或許你是對的,都是我沒教好他,讓他被人……被人……”李修遠繼續問道:“您說江偉凡現在和你們聯系很少,那您知道他和誰有過激烈的糾紛嗎?”“這我不清楚,”江晧想了想:“他以前打回家一個電話,說有一個人為他自殺,他說對不起他……”李修遠和小楊對視一眼:“然后?”“我記不清,年紀大了,好像意思是雖然很對不起他,但不想違背自己的心意……”江晧抬起頭:“他電話里好像還有另一個男人的聲音。”“請說具體。”“記不得了,只記得那個男人聲音很年輕。”李修遠問道:“他新男朋友?”“他沒有說,”江晧搖搖頭:“都怪我們平時沒有多聯系他,現在沒什么線索提供給你……小偉他不是個好人,可他是我兒子……我唯一的兒子……”他再度哽咽地說不下去。“我們會抓住兇手。”李修遠輕輕按住老人的肩。**兩個警察走出醫院回到車里,再一次被弄得眼淚鼻涕一把抓的小楊警官用面巾紙捂住臉:“老人家真的太可憐了,白發人送黑發人。”李修遠點著煙:“警察時間做長了會發現類似事情很多,會麻木的,像我,沒什么感覺了。”小楊抽著鼻子:“那樣不是太冷血了?”“每一樁命案都哭哭啼啼還怎么破案?”李修遠笑著抽張面巾紙遞過去:“悲傷的事情交給被害人親屬,我們最應該做的是抓住兇手。”小楊把用完的面巾紙揉好:“你說的對,遠哥。”“無論江偉凡有多見異思遷薄情寡性都不能成為他被殺的理由,雖然我很討厭這個人的某些處事態度,但我是警察,”李修遠發動起車:“一定要找到真兇。”小楊用力點頭:“對!”李修遠邊開車邊說:“剛才死者的爸爸提到江偉凡的電話里還有另一個男人聲音,你覺得是誰?”“嗯,江偉凡和周笛分手時提到愛小蘭,莫非那個男人就是小蘭?”小楊翻開記錄本:“江爸爸說那個男人很年輕,曾揚說小蘭是學生,那么就有可能電話里的男人是小蘭誒!”“我也這么想,一方面我們繼續追查周笛那邊的情況,一方面我們去找找那個小蘭,或許能得到新的線索。”“沒錯,他穿一中的校服那我們去一中找找看!”**市一中是全市最好的重點高中,正好是李修遠母校,李警官很有自豪感地介紹道:“這邊是cao場,現在塑膠跑道真不錯,樓也翻新了,我那會還沒這么漂亮。”從辦公樓的接待室窗口看下去,磚紅色塑膠跑道和蔥綠色草皮干凈清爽,還在上體育課的學生們朝氣蓬勃,讓兩個已經是社會人的警察不禁感嘆時光如梭。這時門開了,教導主任走進來:“你好你好,李警官吧?”“相關情況電話里說過了,”李修遠亮出證件:“有些情況想向您了解一下。”“哦,請問吧。”教導主任指指沙發:“請坐,喝點茶。”小楊忙客氣地擺手:“不用了謝謝,我們很快就結束了。”李修遠倒是大模大樣地坐下來:“那就謝啦。”教導主任泡好茶放到茶幾上:“電話里說調查一個學生,具體是哪個?”“就是這個人。”李修遠拿出曾揚指認過的相片:“我不知道他真名是什么,只知道是一中的,別人叫他小蘭,或許名字里有蘭字……”他停住話語,因為他看到教導主任看到相片之后皺起了眉。李修遠立刻問道:“有什么問題?”“這個學生我有印象,四月份退學了。”教導主任抬起頭。“退學了?”李修遠和小楊面面相覷。教導主任點點頭:“嚴重違反校規,和他本人談過話也沒有效果,為了整個學校的校風考慮,我們對他進行了勸退教育,后來他申請退學了。”李修遠冷笑:“勸退教育?開除的委婉用法吧。”教導主任清清嗓子,抽幾張面巾紙擦眼鏡:“嗯,這樣說未嘗不可,我們是站在整個學校近兩千名學生良性發展的思路做出這樣的決定,我們做教育的要為絕大多數青少年健康成長考慮……”李修遠打斷他的話:“這位同學到底犯了怎樣嚴重的校規?”“他……”教導主任仍擦眼鏡,有些吞吞吐吐地說:“他……大庭廣眾之下無視其他師生做出過于親密的行為,違反學校管理條例,本來高中生早戀就是非常不恰當的行為,更何況……何況……”“早戀對象還是個男的。”李修遠爽快地幫他補完。教導主任看著警察:“你怎么知道?”李修遠并不回答他的問題:“這位被開除的同學平時在學校是怎樣?”“這個具體得問他的班主任老師,”教導主任想了想:“就我和他談話的情況看,是個很懂禮貌識大體的孩子,真想不到居然做出那種事。”“到底哪種事?”教導主任走到辦公桌前:“呃,我打電話叫他班主任來,詳細地講給二位聽。”“可以,”李修遠靠坐在沙發上:“請問這個學生叫什么,什么蘭?”“是姓蘭,”教導主任拿起電話聽筒,邊說:“蘭澤。”1010、第10章...10年益林無法控制體內超過理性的沖動,更準確說他壓根沒想要用理性控制,他直接將安靜推到門板上,重重地吻他。安靜立刻開始掙扎,他用手推著年益林的肩,左右回避地躲閃。年益林單手控住安靜的后頸將他不斷拉近自己,另一只粗暴地摟住安靜的腰阻止他的扭動。兩個人都沒有言語,肢體的桎梏與反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