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嗨,我是你的小太陽、閉合曲線、躲不開、黑暗保鏢、下賤綠帽男的哀歌(H)、總有男神等著我攻略[快穿]、臣服(H)、安琪、長北長生歌、生死有命(H)
看我討狗嫌的小眼神兒(*^_^*)捉了蟲22、第2章執迷不悟...尖銳的刺痛化作鋸齒來回拉扯著龍語的神經,凝結的空氣被時間的利刃凌遲成了碎冰吸進肺里,瞬間鮮血淋漓……水晶般剔透晶瑩的眼淚從龍語的眼眶滾落沿著慘白的臉頰滑進滿是血腥味的口中,腥咸難咽。龍語從來都不是個軟弱愛哭的人,即使當初被展燁折磨到不成人形他也不曾掉過一滴眼淚。但是每當這個時候他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淚腺不分泌出那些guntang的液體。那種感覺比子彈穿過皮rou帶來的疼痛感強烈太多,猶如一把涂滿劇毒的冰錐慢慢旋轉著鉆進了他的太陽xue,銳痛狂襲,所有的神經末梢上都有無數張長著獠牙的嘴巴在瘋狂的啃噬著,可他無能為力。展燁剛毅俊朗的輪廓上,神色比沉悶闃靜的空氣還凝重數倍。左肩傷口里流出的鮮血將他雪白干凈的襯衣染得猩紅刺目,而他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一般,一直眸光炯炯的盯著那根透明的塑膠軟管,看著里面的淡紅色液體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流進龍語的身體里。誰也猜不透他那雙深入碧淵的琥珀色眸子里究竟掩著一種什么樣的情緒。撕裂般的疼痛使得龍語原本僵如石雕的身體開始不停地顫抖,除了咬著展燁肩膀的牙齒還有力量以外痙攣的四肢早已痛到麻木,那些液體如濃硫酸一般正一遍遍的腐蝕著他的血rou……他早已精疲力盡,想死,但是展燁不放過他,他將他摟在懷中,逼著他的身體接受混合過特殊‘藥物’的PhenytoinSodium,逼著他活下去。那些兌調過男人血液的液體對于特殊體質的他來說是帶著能量的毒液,它們讓他此時痛苦萬分,但是能讓他活得更久。從十五歲成為展燁名義上的血奴開始至今日已快五年,早就超出了一個血奴的正常壽命年限,沒有特殊藥物的支撐他不可能活這么久,當然這其中也不排除還有其他某些不為人知的原因。但是早在展燁宣布龍語是他的血奴那一天,他就已經被剝奪了死的資格。展燁不會允許龍語從他生命里消失的,不管他會為此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他,毫不在乎。然而龍語恨這個男人,恨他的鐵血專制,恨他的心狠手辣,更恨他將自己救出深淵又將他推入地獄,他不怕死,但是他怕生不如死,這男人就讓他生不如死。從以前的激烈反抗到現在的隨波逐流,這中間的酸楚和無助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他快要被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折磨到心力交瘁,想要解脫。但是展燁讓他無處可逃,每天像行尸走rou一樣的生活,有時好幾個星期都不會開口說一句話。昨天在禁閉室他以為自己可以因為男人那2、第2章執迷不悟...一巴掌逃過今天的折磨,否則他是不屑于和展燁說一句話的。然而臉上的青紫印記還在,他卻還是沒逃過男人的魔爪。一直處于昏迷中的他是被生生痛醒的,一睜眼便拼命掙扎卻怎么也掙不脫男人的束縛。整個東桑也只有展燁才能鎮得住他,因為其他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展燁明令禁止過在他的勢力范圍內任何人不得對龍語不敬,而且龍語自己滿身的利刺也讓人畏懼而不敢接近。他走了一個星期,沒有人敢在龍語面前提他走之前要他們給龍語輸能量液的事情。那天元鬼艦長的血奴雖然語氣過分了些,但確實是好心想勸龍語看開一點。畢竟不是誰都能像龍語這般‘幸運’讓展燁如此疼愛。可那孩子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龍語一餐刀送魂歸西了……時間不過一刻鐘左右,這屋里的所有人都覺得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尤其是龍語,他現在已經掙扎不動,連咬展燁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凌亂松垮的襯衣上染了許多鮮紅的血液,從臉上到腳趾頭的肌膚都成了透明的白色。展燁用手輕輕撫摸著趴在他頸口無聲抽噎的龍語,終于將視線從輸液管上轉移到了站在一旁的私人醫生苗馳身上,冷冷的責問:“你是東桑元老級的醫師,難道連讓他快一點輸完的辦法都想不出來么?”他這話可為難死我們這位在東桑堪稱鬼醫的男人了,誰都看得出來龍語的身體承受能力嚴重超了負荷,液體流得慢是龍語自身血液循環和他的心態問題,他也愛莫能助啊。以前用注射針注射,半分鐘就能搞定,后來還不是因為龍語受不了才改成了輸液形式的。誰都知道龍語很痛苦,但這能怪誰,罪魁禍首還不是展燁他自己,只要他點頭給龍語打一針中分子右旋糖酐,穩定他的血液滲透壓和血容量比,使龍語體內產生某種特異性免疫,那么以后輸能量液時就不會產生排斥反應,龍語就不用受那么多苦。可是展燁死活不同意,他想要龍語一直在他身邊,但不想龍語成為一個沒有思想的奴隸。那些加了料的特殊藥物會讓龍語成為一只極其聽話的狗,但那不是展燁想要的結果。他不需要龍語像其他血奴一樣為他提供血液,做他的血庫,只要龍語藏在胸腔內那顆心,他愛龍語,也想龍語愛他,雖然他也知道,這很不現實!因為他們之間橫亙著一條他和龍語都無法跨越的鴻溝,那條鴻溝里面淌滿了過錯、矛盾、仇恨、野心和陰謀,何況龍語心里本來就裝著有人,但他不甘心,所以一直在努力,努力讓龍語愛上他(也在努力讓龍語更恨他)。苗馳是他和龍語的2、第2章執迷不悟...私人醫生,還是他的秘密特助兼朋友,知道他剛剛那是被逼急了氣話來著,淡淡的掃了幾眼已痛到面無人色的龍語,并未和展燁一般見識,老神在在的等著最后一點PhenytoinSodium攜著蝸牛爬的速度爬進龍語的身體。這屋子里那些展燁的屬下也像落地生根的大樹一般面無表情的立在一旁,其中有一部分正等著展燁處理急事,盡管心中萬分焦急,但是此刻誰也不敢上前去自找死。終于等到苗馳將針頭拔下時龍語的衣衫已經被冷汗完全浸濕,腦中天旋地轉,意識恍惚。展燁眉心鎖成一條線,抱著他起身朝里間臥室疾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