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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魁閑著也是閑著,伸手幫他按沖水,就這樣粘著抓他去洗手,幻想兩個人是連體嬰。“你交過女朋友嗎?”乖乖的把手攤開讓他洗其實有些情色,魏魁幫他抹了肥皂之后,四只手就這樣交疊搓揉著指縫,江漢下意識的想躲,從腳心整個麻癢起來。“好了啦!”“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交過幾個,后來就沒有了,床伴居多。”魏魁回答完之后心里又想好令一個問題。“喜歡男人嗎?”“……”江漢臉一陣青一陣白,抬頭望了一下鏡子,果然發現魏魁在偷笑,“你不是知道了嗎?”明明就知道他喜歡的人是誰,還明知故問!江漢臉上火燒般熱辣,“我哪里知道了什么?”魏魁聳聳肩否認。“我可是什么都沒聽你說過。”“如果我不喜歡男人的話,我怎么會……”江漢說不出口,一陣焦慮的望向鏡中魏魁的眼睛,魏魁只是笑著伸長手拉毛巾給他擦手。“我怎么會喜歡,你……。”想舌頭咬掉,江漢突然覺得自己口風真松,比開大口攤在桌上的零食包裝還松。“換你問我。”魏魁大笑,看到他泄氣的表情忍不住吻了一下他的額頭作獎勵。“不問了……。”床伴居多有什么好問?江漢腦子里冒出兄弟中比較花的,不交往也可以上,不喜歡也可以上、沒人上過的可以上、大家都上過的也可以上,就是一個亂字。“我說你在亂想什么啊?”江漢哭喪的臉魏魁也看在眼里,一抓住他的肩膀打算說點令他開心的,電鈴卻在此時響起。江漢幾乎是蹦起來穿衣服,雖然痛得齜牙咧尺,還是迅速的把自己穿整齊、甚至拉好被單床單,讓房間看起來整齊得很。“應該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魏魁套上褲子,走到門前。“你等我一下。”江漢跟著走出房間門,乖乖坐在客廳沙發上,假裝自己也是個客人。是他。魏魁一看貓眼,心頭一震,但還是把門打開。“打擾了。”走進玄關的人,是凌聰。--官、將、首[17]我能給你什么保護如果我的過去只會令你陷入危機。***凌聰的眼睛之利,當然不是開玩笑的。一眼就看到沙發上的人是江漢,也看到了江漢脖子上的“觀光作物”。“你有什么事嗎?”魏魁沒打算讓他離江漢太近,畢竟離他近是一回事,離江漢近又是一回事。“你怕我把他騙走嗎?”凌聰彎下身把皮鞋拎起,放到柜子上,“要杯水喝,不過份吧?”“笑爺?”江漢有些震驚。“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江漢一說完這句話,就知道自己錯了,因為凌聰臉上露出微笑,而他自己也想到,阿嵩和蝦叔都不曉得魏老師的住家,怎么可能透露他現在的落腳處。看到他皺起眉頭,眼睛轉啊轉的,魏魁也曉得瞞不住了,只能淡淡地說:“我和你們笑爺本來就認識,他是來找我的。”江漢用托盤端著三杯水到客廳,放在兩人和自己的座位前面。“謝謝。”凌聰拿起馬克杯喝了一口,“我是來通知你,我還是會邀請江仔去南天府,不過我也會負責他的安全。”“你會負責他的安全。”魏魁冷笑。“你連你自己的安全都負責不了,你能負責誰的安全?”“如果到時候他真的出了問題,你會做什么我不知道嗎?”凌聰沒有接話,所以魏魁就繼續說。“給他一筆錢,讓他逃走,或是直接焦土政策,讓知道的人都消失,不就是這樣嗎?”“現在不同了。”凌聰對于過去并沒有否認,只是看似不相干的說出另一句話。“我母親過世了。”魏魁很詫異,盯著凌聰幾秒鐘之后才開口。“我很遺憾,什么時候的事情?”“一年多前,所以我和孫擎飏現在都回到南天府了。”凌聰暗示著魏魁戰線縮短,也暗示著危險平衡破壞,兩人相視幾秒,魏魁才又說話。“就算是這樣,也不干我的事情。”魏魁冷笑。“你帶誰去我都不管,就是不要帶我的人。”什么作“我的人”?江漢聽到臉都紅了,但卻又明白修改用詞不是這時的重點。“什么意思?去了會發生危險嗎?那么不是應該叫蝦叔和阿嵩他們也都別去嗎?”魏魁和凌聰的眼光都緊盯著彼此,互相角力著,兩個人都是千頭萬緒腦中跑,最后魏魁才出聲。“不行,他們得去。”凌聰笑了,“當然,一定得有人去。”江漢不懂他們倆的想法,意思事一定要有人去送死嗎?“明明知道危險,卻要他們去嗎?”一個是幾年來最照顧他的叔叔,一個是情同兄弟的好朋友,江漢咬著牙思索。“如果他們一定要去,那我也要去!”“你去干什么?”魏魁幾乎被他氣死,抓住他的手腕,“你去只會讓事情更復雜!”如果江漢去了,魏魁就一定要去,戰事將一觸即發,而如果江漢不去,應天府的人也都不去,那么四爺也鐵定會起疑心,到時候引蛇出洞,四爺來了嘉義,那一切就嚴重了。唯一的比較理想的方法是應天府的人去,江漢不去,這樣魏魁不需要回南天府,四爺也不會這么快發現情勢有異,但以江漢的個性哪有可能見到自己的親友遇險?可見凌聰已經想過這一切,才會布出現在這個局。愈想愈氣。魏魁臭著臉嘖一聲,站起身直接給凌聰一拳。“卑鄙!”“我沒什么好卑鄙的!我有什么所求?”凌聰冷著開口,硬是受他一拳之外,也直接出手毆打魏魁的臉。“你回來也好,不回來也好,那都是你的事!我給的是一個消息,一個機會。”“你給我一個消息,是要告訴我你誰都不幫嗎?”魏魁也受他一拳,提膝直頂他胸腹。“現在的我難道還能回南天府跟你們一較長短?孫擎飏怎么看?他又幫誰?”凌聰一手擋下魏魁的攻擊,退了兩步,魏魁也停止動作,發瘋似的大笑。“我們幾個已經是螳螂黃雀,大家都在等對方出現破綻,你要我回去,還說你無所求?如果是五年前我還會相信你,現在,凌聰!你要我拿什么相信你?”“我沒有什么可以讓你相信,不過……,”凌聰扯直了唇,卻笑出了比哭還難受的表情。“我知道我有東西要還給你。”有東西要還給我……。魏魁呼出一口氣,大約也知道他的意思。“過去我欠你的,我會還給你。”凌聰拍了拍出現皺摺的西裝外套,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