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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門報案,祁鉞登時喪氣不已,心里煩悶的厲害便回去了一趟,晚上睡覺的時候吹了燈祁鉞都只是抱著宋澄睡覺。“遇見什么事了?一回來就黑著臉。”宋澄轉身對著祁鉞問道。祁鉞平躺在床上,外面的月光照了進來,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宋澄的臉。“京中走失婦人,太子命我半月破案,可是今天已經第十天了,我還全無線索。”說著又皺著眉頭嘆氣。“你說來我聽聽,說不定會有線索。”祁鉞一時沒有線索,便將已知的情況都告訴了宋澄,宋澄聽了也皺眉,此事確實難纏。“案發的地方都是繁華的街區,靠近汴河交通便利,人來人往的,我們就是攔住了一個個檢查都沒什么結果。”祁鉞嘆氣道。“靠近汴河?全部嗎?”宋澄問道,他腦子里閃過了個念頭,可是他還不敢確定。“嗯,案發地點都在汴河附近,我曾懷疑是有人用船只運送,販賣人口,可是……”祁鉞搖頭思索道。宋澄忽然一下子坐了起來,他搖了搖祁鉞道:“祁鉞,你有沒有聽說過鬼樊樓?”“鬼樊樓?樊樓我倒是聽過,鬼樊樓是什么?”祁鉞也坐了起來。“祁鉞,興許你的案子要破了。”宋澄兩眼發光,祁鉞卻不得其解。作者有話要說: 啊哈哈,更新,好久沒趕過榜單了,今天二更二更!第69章第六十九本書這事說來也巧,恰好宋澄聽宋澈說起過。祁鉞見宋澄一臉興奮的,他問道:“你知道?”“我猜的,我聽說挖汴河的時候有許多廢置的溝渠,很深,里面常常可以聽到人說話的聲音,那里官府從未去過,祁鉞,你說他們有沒有可能就藏匿在那里?”宋澄連忙道。祁鉞聞言也茅塞頓開,他連連點頭,說話間已經起來穿衣服了,他道:“澄子你先睡,我回衙門一趟。”宋澄一把拉住祁鉞將人拽著坐下道:“大半夜的外面都宵禁了,你出去做什么,明天也還來得及。”祁鉞笑著道:“尚未宵禁,再說宵禁了也管不著我,你先睡,我得趕緊將這案子拿下。”祁鉞說話間已經穿好了衣服,他將匕首別進腰間笑著低頭吻了吻宋澄道:“快睡,等我忙完了這陣子就好好陪你。”宋澄點了點頭,縮進了被窩里。祁鉞輕聲走了出去,將門掩上。祁鉞一到衙門就叫了捕頭將收下的捕快全部召集了起來,祁鉞穿著一身常服,袖子緊緊綁住,一身干練的行頭,腰間帶著一柄長刀。捕頭將手下的人都召集了起來,清點了五十個捕快,祁鉞點了點頭,將作戰的計劃說了出來。“犯人現在很有可能藏匿在汴河廢置的溝渠里,那些溝渠常年無人疏通,有的地方還有淤泥,且其中的路十分復雜,犯人又多是亡命之徒,所以這次行動十分危險,你們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小心行事,明白了么?”祁鉞在捕快們的臉上掃過,捕快們一個個昂首挺胸:“明白!”祁鉞點了點頭道:“事情緊急,刻不容緩,我們今日以打探為主,切不可打草驚蛇,明日我便請太子殿下調兩百禁軍給我們,到時候再將這些人一網打盡!”“屬下明白。”“出發。”祁鉞當先出了門,當這柄長刀再一次握在手中的時候,祁鉞覺得自己精神抖擻,仿佛他們每一次夜間偷襲時一樣。祁鉞吩咐兵分五路仔細查探,一旦有被人發現的可能就立即撤回。祁鉞單獨帶了一隊人馬,特地從離溝渠最近的案發地點摸了進入。幾人穿過小巷,走到了一處溝渠旁,渠里長著高高的雜草,祁鉞順著渠沿輕輕滑了下去,半人高的雜草掩蓋著祁鉞半蹲的身子,落腳處是實地,看來有人經常走。祁鉞前后觀察了一番,沒有發現異常,便向著身后的捕快們輕輕招了招手,捕快們都是好手,一個個學著祁鉞剛才的樣子到達了渠里。祁鉞見后面的人都跟上了,便小心向著里面查探,腳下的泥土越來越少,已經漸漸可以看見渠底了,雜草呢越來越少,借著月光隱約可看見前面有座橋。祁鉞打了個手勢讓后面的人停下,他一人前行,不一會兒便看見橋洞里透出光亮,里面正在喝酒行拳,一群人吆五喝六熱鬧的很,祁鉞勾著嘴唇笑了。他藝高人膽大,貼著溝渠就進去了,只見溝渠旁邊被挖開,形成了一間間藏在雜草后面,地面底下的隱秘巢xue。祁鉞退了回去,這里地形復雜,他們不熟悉情況又人手有限,著實不能硬拼。祁鉞一出去便招呼著手下人退了出去,等到全部人都集合了之后才回到府衙,祁鉞將幾隊人馬所見的情況一一匯總了做了研究,發現這底下洞xue不愧被稱為鬼樊樓,果然熱鬧。祁鉞與幾個捕頭研究了一番就讓捕快們都去睡了,等到明天稟告太子殿下后再和禁軍一起行動。次日太子殿下一聽到祁鉞稟告的情況,大為吃驚,立時借調了兩百禁軍給祁鉞調遣。祁鉞安排了五十名弓箭手在溝渠上面埋伏震懾,又讓每隊捕快帶了三十個禁軍行動,將底下四通八達的溝渠一一堵了起來。每個路口安排了五個人堵著,其他的人都進去,遇到分叉口便分開人手,將里面四通八達的路全部排上人手堵起來。里面岔路雖然多,但是畢竟有限,祁鉞這辦法簡直是硬堵。本來晚上偷襲最好,可是考慮到自己的人對底下的情況不熟悉,祁鉞還是選擇了白天進行清剿。眾捕快本以為祁鉞要直接出兵,沒想到祁鉞竟然讓他們化整為零一一到達目的地,這才開始行動。鬼樊樓里的人晚上熱鬧,白天除了出去的就是睡覺的,祁鉞幾乎兵不血刃就拿下了地下,一眾衙役禁軍將里面的人都綁了起來,一數竟然有七八十個人之多,順帶解救出了被綁入了鬼樊樓的女子。祁鉞命人將外面來時留下的痕跡全部清理了,讓外面的弓箭手全部埋伏,堵在路口的人也藏了起來。祁鉞躺在鬼樊樓老大的椅子上睡覺,手下的衙役們和禁軍都現在門口,回來一個就抓一個,回來兩個就抓一雙。直到深夜祁鉞才睡醒,他伸了伸腰大著哈欠向王捕頭問道:“老王,抓了幾個了?”“回大人,已經又抓了十五個了。”王捕快笑著道,祁鉞點了點頭道!“不錯,現在幾更天了?”“三更。”祁鉞點了點頭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