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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少爺毛病,愛干凈。”杜見鋒皺眉:“就他自己去的?”他站起身來,手插進口袋,“大饑荒的年景,野狗瘦豺都跑出來覓食,還敢獨自出軍營?都他娘的欠揍。”毛利民看著他們旅座急匆匆往外走,連忙跟上:“旅座,旅座,就小方的那身手,您就放心吧。”杜見鋒不理他的話,快步向前走。“旅座,我覺著吧,以后你對親生兒子,都不如你對小方這么cao心……”活水洼離軍營還有一段距離,月亮已經升上來了,更顯得這一段路荒涼。毛利民跟著走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什么:“旅座,咱們還是別去了?”杜見鋒轉頭瞪他。“不是,旅座,人家小方沒準不愿意別人過去呢,您忘了上次您扒人家褲子,還挨了打呢。”杜見鋒果然嚷嚷起來:“他那是矯情!哪有那么多臭講究!”嚷完他倒是想了想,跟毛利民說:“那你就別跟過來了,回營房等著吧。”毛利民憂心忡忡地看著他們旅座的背影,心想也不知道能不能全須全尾的回來。今夜的月亮大而圓,月色當真不錯,月光如同銀紗一般,鋪滿整個水面。包括水面上半截白花花的人體。杜見鋒瞇起了眼睛,他其實目力極強,即便沒有這月光,也能巨糜無遺。方孟韋瘦,卻不是干瘦,肩背都覆著薄薄肌rou,胛骨的弧度特別優美,年輕的皮膚閃閃發亮,只有手臂處有一截粗糙,那是包扎的紗布,他的腰細得要命,微微一轉就能看出極好的柔韌性,腰線以下漫出鼓鼓的半圓在粼粼的水波里時隱時現,柔軟的觸感似乎就在手邊,他轉身看過來,又黑又圓的眼睛清冷濕潤,唇角釋出縹緲的笑意,融在這月色光影里,像是杜見鋒小時候聽到的那些軼聞故事里魅惑人心的精怪。“杜見鋒,”精怪開了口:“你來干什么?”杜旅長瞬間回到人間:“晚上不能單獨出營不知道嗎?”方孟韋朝岸邊走,拿起毛巾擦頭發,答得誠實:“不知道。你又沒告訴過我。”杜見鋒抱著手臂說:“老子現在告訴你了。”方孟韋點點頭:“杜見鋒,你轉過去,你這么看著,我穿衣服尷尬。”這次杜見鋒長了教訓,說了句:“娘們唧唧。”就轉了過去。方孟韋窸窸窣窣穿好了衣服,身上的軍裝是杜見鋒的,松垮得緊,他悄然走到杜見鋒身后,猛地勒住他的脖子:“說誰娘們唧唧呢?”杜見鋒被他突然襲擊,倒是沒有手忙腳亂,非常自然地扣住方孟韋的手臂,深彎身體,將人幾乎倒撅過來,方孟韋一驚,雙腳急忙纏住他的腰,杜見鋒就勢托起他的屁股往回走。“那你背我干什么?”“你受傷了?”“被刮了一下,刮在胳膊上,又不是腿受傷。”杜見鋒拍拍他的屁股:“笨蛋。”方孟韋甩了他一腳。走了一會兒,小孩兒伸手碰了碰他的耳朵,杜見鋒歪歪頭:“干什么?”“我小的時候家里養了一只小花貓,它每天早上都跑到我床上咬我的耳朵,輕輕地咬,當時mama很奇怪,花貓為什么一定要咬我耳朵呢,現在我明白為什么了。”方孟韋受傷的那只手臂搭在杜見鋒肩上,隨著他的步伐搖來搖去,十分放松。杜見鋒又走了兩步,悶聲悶氣地說:“為什么?”方孟韋自己盒盒了半天,才答:“就是想咬唄。”杜見鋒正罵他胡扯,被一個噴嚏給截住了,他往上掂了掂方孟韋:“小孩兒,著涼了吧,水洼里是活水,晚上涼著呢。”方孟韋不理他,收了收手臂,頭靠在杜見鋒的后腦上。回了營房,方孟韋已經迷迷糊糊地發困,杜見鋒把他放到床上,他自己翻了一圈,蜷到里面去了。毛利民端飯過來,看到方孟韋:“喲,小方怎么睡這了?”“去洗澡受涼了。”杜見鋒接碗就直接扒飯。“您到把被子給他蓋上啊,我去燒熱水。”毛利民風風火火地走了。方孟韋終還是被撥拉起來喝熱水,喝完又要睡,睡到半夜發冷,就往身后的熱源蹭過去,扒住繼續睡。杜見鋒被他微涼的皮膚磨醒,伸手將人摟緊了,打算接著睡,奈何小東西不打算放過他,滑滑的大腿就往他的腿上擠,杜見鋒嘟囔了幾句臟話,張開雙手雙腳,將懷里的人困住,好一會兒才睡著。方孟韋早上醒的特別早,渾身上下都被某人的沉胳膊沉腿壓得麻掉,他出了一身薄汗,心中第一個意識是澡白洗了。第二個意識更加尷尬,腰臀被什么硬物頂著,方孟韋反應了一下,臉就燒起來,抬腿照著脛骨就要踢,結果對方翻身,壓著髖部纏住他的腿。方孟韋咬著牙反手用力地拍杜見鋒的頭,終于把人打醒。杜見鋒怒氣昭昭捉住作亂的手,猛地睜了眼:“大清早都他娘的閑著了,不好好睡覺,打什么把式?”方孟韋被噎住許久,才罵了一句:“你才大早上的發瘋,松開!流氓!”杜見鋒較勁,抱緊了不撒手:“老子活了三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被個爺們罵流氓呢,小孩兒,你來給我講講,老子怎么流氓了?”哪里知道方孟韋聽的重點偏了:“看來沒少被女人罵吧,你就是流氓!”杜見鋒被他的話氣得笑了:“老子就流氓了,怎么辦吧,爺們不流氓還叫個爺們?”方孟韋知道他開始胡扯,也不跟他多費口舌:“放開我!”杜見鋒才察覺他疾言厲色的,是講真的,反應過來是什么事,蹬鼻子上臉湊近了,款款地動了動腰,那東西燙得方孟韋一哆嗦。“這叫什么流氓啊,哪個老爺們早上不這樣的,擼幾把出來了就好了。”方孟韋咬了咬牙:“滾!”“家里人沒教?”晨曦朦朧,仿佛模糊了一切界限,杜見鋒的聲音突然貼得極近壓得極低:“那我來教教你。”緊接著一雙大手摸了過來,手心guntang,指尖有力,貼著他腹部的皮膚向下滑,方孟韋渾身繃得很緊,特別敏感,他甚至能夠感受得出那雙手掌槍繭的分布。他有些慌張地扣住杜見鋒的手,卻什么都沒能阻止得了,杜見鋒帶著他自己的手,一起撫摸自己,低聲細細講解,從根部到柱體,再到冠部和褶皺,還詢問他的感受,舒不舒服,哪里哪里是不是更舒服。方孟韋沉淪在這個狹小封閉的世界里,雙腿發軟,頭使勁蹭著杜見鋒的腋窩,手指抖得厲害,閉著眼睛哼出細小的聲音,高/潮的時候弓著后背,肩胛骨用力抵著杜見鋒的胸膛。杜見鋒聽著他大口大口喘氣,覺得今早很有感覺,牽引著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