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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來自于左右手哀嚎的綱吉又不得不接起了另一個電話。“迪諾……家族的人馬你還是帶回去吧,梅洛尼已經讓我平了沒有出動的必要了。什么?滅白蘭?……夠了手下在身邊你怎么腦子也短路了?!你是想在榮譽社會挑起戰爭嗎?那只惡意性sao擾的棉花糖大變態交給我和reborn就足夠了。”某人扶了扶帽檐,嘴角勾勒出一抹微小的弧度。然而下一秒,他面部的神經就抽搐了。“哦對了,有件事情要向你道歉,那副你送我的玫瑰花油畫怕是毀在爆炸中了,真是抱歉……嗯?真的嗎?真的沒關系?誒?這不妥吧,明明我弄壞了油畫你還要教我鞭子,你總是這么寵著我我會被慣壞的。”玫瑰花,鞭子,寵我,慣壞……幾個關鍵詞一出,reborn大腦高速運轉了一下,隨即根據迪諾和鞭子這個組合從意大利大大小小數百家黑手黨家族中扒拉出來了迪諾·加百羅涅的資料。很好,新仇舊恨一起算!被鞭子抽的到處跑什么的,絕對是人生不能為外人道的最高恥辱!!!情敵排行榜上,迪諾以純新人的身份變為了瘋狂的黑馬,散發出暫時無人可匹敵的王霸之氣瞬間踹走之前的榜首獄寺穩坐于云端。變天了吶。可惜,今天的情敵排行榜排位注定要迎來前所未有的劇烈變動,當綱吉再度強行壓掉這個越來越膩歪的電話后,reborn迎來了這么多年一直潛伏在暗處的又幾位強大的情敵。“骸!都說了就算房子炸沒了我也用不著住到你那里去!你以為我把你當年是怎么把我的內褲都替換成鳳梨圖案的事情都忘掉了嗎?”鳳梨,骸……很好,六道骸,就算你的品味在道上是出了名的糟糕也不得不防,你以為我猜不出來竊聽器上的霧屬性是誰的手筆嘛?霧屬性什么的,最討厭了!“XAN,XANXUS大哥?怎么連你也被驚動了?……就算你罵我垃圾也罷溫莎公爵也罷,這次我總是沒有給彭格列丟臉了吧?……呃……那個,別生氣好嗎,這個,房子炸毀又不是我能阻止的事情,那幅畫什么的……呃……”又是畫?這群該死的覬覦蠢綱的草履蟲們只會送畫了嗎?還有這個該死的帶著尊敬意味的語氣……Reborn挑高了一邊的眉,迅速從腦子里扒拉出道上有名的憤怒之獅開始對其進行全方位的評估,才剛開了個頭,幾個可怕的關鍵詞輕輕撥動了他腦內的某根神經。“……又不是我要這么做的,我可是有好好地把獅虎獸掛在臥室里,是reborn拿走的!誒不對?你怎么知道那幅畫不在臥室里了?!你什么時候到過我——”家字還沒出口,之前連續單方面掛斷數個電話的綱吉終于品嘗到了同樣的滋味,聽著聽筒里傳來的忙音一頭的霧水。……有問題。Reborn瞇起了眼睛。XANXUS可不比之前的那群阿貓阿狗,這位大爺是道上出了名的大排場!非古董椅不做,非頂級牛排不吃,非總統套房不住,一旦出門,屁股后面不跟上一大串的下屬就不是他XANXUS了!這樣的一個人卻在綱吉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去了他們的臥室……而且是獅虎獸被摘掉之后的臥室……嘖,感覺還是有問題,但是哪里有問題暫時想不出來了。總之,先把這大爺的排位提起來再說吧。忘記了XANXUS愛槍屬性和他的槍支收藏盡毀之間某種必然聯系的reborn距離真相,只有一步之遙了。這才是‘PorUnaCabeza’啊!沒等reborn發散思維完畢,綱吉的手機又響了,這一次,綱吉緊蹙著眉頭,死死地盯著手機屏上顯示的號碼,好像逃學中的學生接到了風紀委員長打來的電話般,眼里滿是接與不接的掙扎……這個比喻好像有點微妙。哪里不太對……?Reborn略帶困惑的看著綱吉深深的嘆了口氣,肩膀完全垮下來了,一臉的無奈。對綱吉這種乖學生的表現實在是有些好奇,reborn略一思忖,忽然伸出手從一下子沒來得及反應的綱吉手里抽出了電話,在綱吉滿眼的驚恐中摁下了公放。“哇哦,敢現在才接我的電話,草食動物,你的膽子肥了不少嘛。”清揚而優雅的男中音在空氣中響起的同時,reborn的眉頭擰到了一起。“……云,云雀學長……”“發出這么草食的聲音,澤田綱吉,你就這么想被我咬殺嗎?”云雀,草食動物,咬殺。很好,知道了這三個關鍵詞還猜不出來者何人的話,你也就別在道上混了。云雀恭彌——崛起于亞洲的風紀魔鬼。瞥一眼顯然是有什么心理陰影作祟因而發揮大失水準的綱吉,reborn忽然輕哼一聲,道:“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浮躁。”隨即,他摁掉了電話,像扔一罐飲料般輕松的將電話還給了瞳孔急劇放大,慘無人色的綱吉。木然的接住了電話,綱吉依然渾身僵硬中,被風紀委員長壓迫數年的人生經驗無數次的提醒著自己剛剛被掛掉了對方的電話,大腦當機了。于是,里包恩不爽了。作為一個蟬聯殺手排行榜十數年的存在,理所當然是非常享受被他人懼怕的,很多時候,親自觀賞目標死前那種不可置信的恐懼是一種僅次于抓著綱吉醬醬釀釀的至高享受,因而,已經徹底習慣了這種懼怕的他對于敢對他拔刀相向、甚至于毫不留情突突他的老婆,還是很讓他有夫綱不振的挫敗感的。從他們認識到現在,他的老婆從來沒怕過他。可現在,他竟然就這么大·腦·當·機·了!于是,云雀恭彌因為這種荒唐而可笑的原因成功殺入里包恩的黑名單,一腳踹飛了XANXUS成為了排行榜第一名。且不管就這么被踹開的XANXUS有多冤枉(畢竟這貨其實才是綱吉真正害怕過所以才表現的比較客氣的人),單說現在,被掛掉的電話沒有再度響起,很顯然,被掛掉電話的云雀恭彌也不是那種會回撥的人,于是,電話罕見的休息了下來。“……瞧你現在那樣?出息!”里包恩不屑的說:“堂堂黑手黨大教皇被自己的守護者嚇成這樣,嘖,你真該讓我調教一陣子。”“……那你得從幼稚園開始。云雀學長從幼稚園開始就是風紀委員了。”綱吉略有些沮喪的說。里包恩登時有了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手癢了又癢,正想著要不要來場愛的調教,他的電話突然震動起來了。嗡——嗡——嗡皺起眉頭,里包恩從外套內測掏出手機,看著顯示屏上可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