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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痛的皺成一團(tuán)一團(tuán)。五過去了,她早就長成了亭亭玉立遠(yuǎn)近聞名的美女,可是啊,她愛的那個人,沒有要娶她的意思。她的年華正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逝去,她的恐懼也愈發(fā)深了。若她老了,那姬丹豈不是更不愿意娶她?姬丹臨去秦國的時候,連燕王都不敢再提“迎娶”二字。但沒有想到,他剛剛回國,就要迎娶自己!她一身鳳冠霞披,細(xì)細(xì)的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她現(xiàn)在二十歲,雖然仍是美麗清純但與她十六七歲的樣子還是有了絲差距。燕國女人結(jié)婚前,新娘不允許見新郎的,自從姬丹回國后,她就沒見過他了。她竟然比他在燕國時還要想念他。原來這就是老人們說的“咫尺天涯”嗎?那姬丹,此時是不是也像她一樣想念她?那她在趙國,在秦國,也是否如此?喜娘為她蓋了喜帕。入夜,她不安地坐在喜床上,雙手不停的絞纏著。母親在世時,曾經(jīng)告訴她,男人在那個時候都喝的爛醉如泥。那時她五歲,娘親給她說了很多話,可是呢,她就記住了這一句話。她從未見姬丹喝醉過,如若今日一見,也是有趣呢。一向溫文爾雅的丹哥喝醉了酒,會是什么樣呢?姬丹穿著鮮紅的禮服進(jìn)來了,他輕輕揭開了劉璃的喜帕。劉璃不愧是燕國第一美女。她的雙眸明亮如星,嘴巴小巧玲瓏,身材纖細(xì)。這喜服配極了她,把她襯的更是光彩奪目。女人最美的時候,是出嫁啊。此言不虛。姬丹想起來,在那個大雪初停的夜里,那個男人這么看著他,而他也是如她這樣羞澀又欣喜。那時的他,沒有喜服朱砂,但是不是也是這么美?那個男子,許了他一世白頭,說要護(hù)他一生長安。可是,可是。劉璃與他交杯而握,兩人仰首共飲合巹酒。那個男子,曾對他柔情蜜意,兩人也是這般,飲下了那代表百年好合的交杯酒。可是,可是。喜服紅的烈艷,姬丹的臉卻蒼白的嚇人。“丹哥,你可好?”她有些擔(dān)心。“無事,我很好。”他笑笑。她舒了口氣,又喜笑顏開:“我還以為你會喝的爛醉呢。”喝的爛醉?他的確有次大醉酩酊,他趴在那個男子的身上,吐了他一身。夠了!夠了!他不想再想這些往事了。他扼住這回憶的微光。“阿璃,現(xiàn)在不能喊‘丹哥’了。”他要把往事徹底封殺!“要喊‘相公’,娘子。”他俯身,吻住了她的雙唇。劉璃的呼吸聲開始急促,她的心把她的腦子跳得天旋地轉(zhuǎn)。他解開了她的衣服。呼吸聲漸粗,□□纏綿又動情。秦王,海誓山盟,這些,全部與我無關(guān),與姬丹不再有任何關(guān)系!今天是他的大婚之夜。嬴政和小五下棋,從下午下到深夜。這剛會下棋的楊小五怎么抵得住來勢洶洶的大王,自然是有幾盤輸幾盤。下到最后,秦王也厭煩了,把棋子一扔:“不下了!”楊小五終于找到了一個時機(jī),他小心的問:“大王可是有什么煩心事?是否可為大王分憂?”嬴政搖頭,他是君王,怎么可能讓一個侍衛(wèi)知道自己軟弱?有什么大不了?自己不也成過很多次親嗎?可是……他每次都會想著那個人啊……他現(xiàn)在也會想自己嗎?他只有搶回姬丹的沖動。楊小五束手無策,秦王明顯是個無縫的蛋,無處下手啊。他臥底多日,一點(diǎn)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反而愈來愈疑惑。兩人心懷鬼胎,心事重重,就這么對坐到三更。“大王,您該休息了。”小五先回過神來,提醒嬴政。嬴政盯了他一會道:“送寡人回宮。”到了寢宮門口,嬴政問他:“你究竟是男是女?”這一直是他的疑惑……“男的,如假包換。”他對這個問題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那你過來。”嬴政拉過他來,冰冷冷的說,“那你陪我睡一晚。”什么!!!!楊小五大驚。“少廢話!”秦王把他外衣脫下。小五男寵出身,加上是因?yàn)閳?zhí)行任務(wù),對□□這事兒也不是很反感,但是這秦王能不能擺好臉好好說話啊……“你上我下。”小五:“……”姬丹,今晚你睡女人,那我睡男人。逼死呂不韋,搬到太后,威震六國的君主,也會和一個孩子一樣和心上人賭氣。他還是那個秦王。可姬丹,已經(jīng)不是那個太子了……第39章合縱對秦(上)深夜,燕國,太子府,會客堂。一中年男子腳步匆匆的踏入廳堂,此人一身黑衣,束發(fā),身材高大,容貌普通,見到姬丹,他鞠了一躬:“不知太子殿下深夜召見老朽,所謂何事?”“太傅何須多禮,快快請坐。”姬丹言。此人,便是燕國的太傅,鞠武。姬丹為鞠武倒了茶:“太傅,今日學(xué)生本該登門拜訪,但是此事機(jī)密,恐招人耳目,便深夜召見還望太傅莫要怪罪。”太子新婚不久,便急著召見自己,鞠武感覺到此事的重大:“太子那里話,老朽怎會怪罪。”鞠武把姬丹從小教到大,姬丹對他也是十分親昵,任何事幾乎都是單刀直入,從不拖泥帶水,他面對著老師跪了下去:“太傅在上,還望太傅助學(xué)生一臂之力!”鞠武立刻扶起他:“太子何必行此大禮!太子無論有什么事,老朽一定全力為殿下出謀劃策!”姬丹起身,看著鞠武,一字一句道:“學(xué)生想,踏平秦國,戧殺秦王。”夜深了,四周靜悄悄的,只聽見滴漏嘀嗒水的聲響。鞠武聽了此話,久久不言。姬丹沒有著急,他只是看著自己的老師,他知道老師一定會幫助他的。“為何?”鞠武問,姬丹的反常,讓鞠武察覺到了一絲不對。他最不愿意回憶的畫面,在腦海中熊熊燃燒——“他在秦對學(xué)生百般侮辱,對燕不守誓言承諾,學(xué)生忍無可忍。”鞠武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殿下,您應(yīng)該知道,滅秦,堪比登天啊。”姬丹當(dāng)然知道,秦地遍布天下,威脅魏國,韓國,趙國。北部有甘泉,谷口堅(jiān)不可摧,南部有涇河渭水的肥沃土地,富饒之土遍地皆是,右有隴蜀之山,左有關(guān)肴之險(xiǎn),人民眾多士兵精銳,財(cái)富有余……長城之南,易水之北哪里有這種地方?鞠武對自己學(xué)生的心性很是了解,他知道姬丹這沖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