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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禁衛(wèi)軍圍在四周,心情復雜地看著這兩個人罵來罵去。終于,禁衛(wèi)軍統(tǒng)領看不下去了:“你們兩個太監(jiān)吵什么吵啊,打擾了燕國太子休息!”“你才是太監(jiān)!”兩人這次很有默契,一齊向一臉蒙逼的統(tǒng)領罵過去。“王后?!?/br>樊鶯鶯一下怔住,她定睛一看,是秦王一臉陰沉的走了過來,立刻嚇得面無血色。“小如?!?/br>小如也是愣了片刻,回頭看丹太子一臉無奈的向他走過來:“你在干什么?”本來還上房揭瓦生龍活虎的兩個人立刻噤若寒蟬,不敢造次。“殿下,這個陌生女子偷偷入宮,不知要做什么下流勾當!”小如定了定神,得意的向太子匯報。“王后娘娘?!奔УざY貌的行禮,“剛才小如多有得罪,是我管教不周,還望娘娘恕罪。”什么什么!王后娘娘?!小如蒙了。看著翩翩公子這么禮貌文雅,樊鶯鶯感覺賺到了:“沒有沒有,本宮做得也不對,太子見笑了?!?/br>“你也知道你不對啊?!辟昧褐?,冷冷責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還打扮成這樣?在寡人的寢宮吵嚷,有沒有王后的樣子?”嬴政是話少,但他罵起人來卻跟開連環(huán)炮一樣,咄咄逼人。樊鶯鶯做著低眉順眼的樣子,壓下內(nèi)心的氣憤,小聲道:“臣妾知錯?!?/br>嬴政臉色沒有緩和,反而更加凌厲:“你還沒有回答寡人的問題,你來這干什么?為什么穿太監(jiān)衣服?”樊鶯鶯抿緊下唇,不知如何搪塞他,總不能說實話是來看姬丹的?。?/br>秦王見她吞吞吐吐,便立即逼問:“寡人沒有耐心,還請王后快說?!?/br>“政兒——”眾人齊刷刷地回頭,只見一位身著華服的女人在仆從簇擁下走來。那女人身段苗條,體態(tài)風sao,膚白勝雪,人長的妖艷瑰麗,尤其是那雙眼睛,雖不是水靈靈的杏眼,也不是柔媚妖嬈的丹鳳,但卻很有風韻,眼波蕩漾,眼角一顆小巧的淚痣更添了她的妖冶迷人,萬種風情。“鶯鶯這丫頭啊從小淘氣,哀家看這事還是算了吧。”女人笑著攬過樊鶯鶯,“政兒你也別生氣,還能讓這外國的太子看笑話不成?”她溫柔地向姬丹笑笑,柔聲道:“讓燕國太子見笑了?!?/br>“不敢?!奔УすЬ吹幕卮稹_@,就是秦國太后趙蕊了吧,果真是傾城貌美,根本沒有歲月的痕跡。樊鶯鶯趁機賴在趙蕊懷里,撒嬌道:“母后,鶯鶯回去給您揉肩好不好啊?”見太后干涉,嬴政只好暫不追究,說了一句“下不為例”就拂袖而去。樊鶯鶯呢,先偷偷看了姬丹一眼,又向小如做了個鬼臉,便倚著太后溜之大吉了。院里的侍衛(wèi)仆從也紛紛離去,只余下姬丹和小如。“殿下……”小如羞愧的低下頭,“我是不是闖了什么禍???”姬丹搖頭,只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就是太后娘娘?!?/br>“怎么了,殿下?”“她的眼神……”姬丹喃喃。充滿殺意。小如忽然來了興致:“殿下您知道嗎,太后以前啊,可是應侯呂不韋的姬妾,人稱趙姬。后來啊應侯把她送給了秦公子異人,沒幾天啊,趙姬就有了身孕。現(xiàn)在啊,這秦王究竟是誰的兒子,還仍不清不楚的!”“小如!”姬丹止住他,“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九重宮,氣宇殿。“昭德……”“老奴在。”“太后為什么出現(xiàn)的如此突然?”嬴政背對著老太監(jiān),語氣陰冷。老太監(jiān)開始試探嬴政的心思:“大王怕是多慮了?!?/br>嬴政猛一轉(zhuǎn)身,嚇得昭德也是猛一抬頭:“她,是不是來看姬丹的病情的?”“大王,娘娘她沒有理由來看一個燕國的人質(zhì)啊?!?/br>“那,若她就是刺殺姬丹的主使呢?”嬴政的瞳孔忽然收縮,“這不就通了?”昭德又低下頭:“大王,太后娘娘沒有理由刺殺燕國太子呀,為了大秦的利益,太后娘娘不會亂來的。”“此事必須查明?!辟湫Γ肮讶艘ヒ娞蟆!?/br>“大王……”“寡人不會亂來。按常情,寡人如今也該看她了,還有樊鶯鶯那丫頭。”“王后娘娘的事,大王您還是算了吧?!?/br>嬴政沒有理睬昭德,徑自踏出了氣宇殿。鳳鸞宮,紫金堂。趙蕊享受的躺在鳳椅上,身旁的樊鶯鶯已換下了太監(jiān)的裝束,穿著趙蕊年輕時的衣服跪在地上為趙蕊捶腿。“鶯鶯穿上這衣服果然有哀家年輕時的影子?!?/br>“哪有您年輕時貌美如花?。 柄L鶯笑得甜蜜極了,她知道自己創(chuàng)了禍,此時嘴比蜜甜,不留余力的夸著自己的表姑加婆婆。趙蕊憐愛的摸著她的頭:“唉,這么大的姑娘了,卻不讓哀家省心啊?!?/br>鬼精鬼精的樊鶯鶯忖度著怎么也要編出個像樣的理由來擺平九重宮的事,便可憐巴巴道:“鶯鶯也不是故意為之,只是那大王,總冷落鶯鶯,鶯鶯想他得緊啊,想去看看他,但又沒有什么理由……只好出此下策?!?/br>趙蕊苦笑,嘆了口氣:“政兒冷落的何止你一個啊。我可憐的寶貝啊……”趙蕊將樊鶯鶯摟在懷里。“哀家也勸過他,讓他別過分冷落你們這些妃嬪,可他也是敷衍哀家,繼位七年,子嗣也是稀少啊……”之前興許是年紀小吧,他對房事,還是挺冷淡的??扇缃袼且粋€十八歲,血氣方剛的男子啊……年紀正是合適?。?/br>“不提了,鶯鶯,給哀家揉揉肩?!?/br>趙蕊笑得溫和。“大王駕到——”宮門外是太監(jiān)尖細的傳話。話音剛落,只見嬴政疾步走進紫金堂,在距兩人三步之遠的地方停下腳步,挺著他的冰塊臉道:“兒臣給母后請安?!?/br>極為人臣的趙姬自知情況不妙,但常年在深宮勾心斗角的經(jīng)驗讓她表現(xiàn)的波瀾不驚:“政兒多禮了,來母后這,所謂何事?”“兒臣近日忙于政務,忽視了盡人子之孝,還望母后恕罪。”“哀家可無怪罪之意,政兒何必說這些話?”很好,上鉤了。“難道母后來九重宮不是為了看望兒臣的嗎?”嬴政問道,語氣恰到好處的帶了幾分驚異。他果然是懷疑了……趙蕊心知不妙,暗暗責怪自己cao之過急,不該過早去探聽燕太子的消息。“還是母后,在為燕國太子擔心?”秦王眉毛微微一挑。趙蕊仍是一副面色溫和,柔聲道:“政兒忙于政務,哀家自應探望關心。加之燕太子遭人暗算,哀家也為你的安全擔憂,便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