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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任憑身下滿地灰塵,和身上拳頭各種散落而下,雙手仍緊緊握著一個巴掌長的黃瓜,死死咬牙不松開。徐晗雙手環(huán)胸,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青年在經(jīng)歷了幾次猛烈的打擊后,手指終于微微松開,巴掌長的黃瓜被別人奪了過去。在那幾個青年狠狠往那人身上踹了幾下,離開后,徐晗靠近那個緩緩起身,一瘸一拐往街道邊巷子里走去的人。“秦修。”前面的青年聞言一愣,瘸瘸拐拐的雙腳下意識的停住,整個身子也扭轉過來。扭過身子,轉頭就看到一個半瞇著桃花眼,眼底水波流轉,魅惑天生的人靠在巷子的墻角邊上。秦修口型微張,臉上帶著些不可置信和不確定的因素。“你,你不是毀容走了嗎?”徐晗放下手臂,靠近秦修:“先別說我的事情,你又是怎么樣變成這副凄慘模樣?”說完,視線上下打量面前人的凄慘境況。秦修語氣低落,眼神狡黠,視線在徐晗臉上轉了一圈,頗有些感慨:“本來以為重生就能混出個樣子,現(xiàn)在反而成了這個樣子。”嘆了口氣,話音轉了又轉:“不如這次我們聯(lián)手,定不會像上輩子那樣……。”徐晗嘴角微諷:“就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徐晗走近秦修,靠近他的耳朵,絮絮低語,泛著曖昧的氣氛,然而從嘴里吐出的話卻帶著冷意:“你以為我會蠢到再被你害死一次嗎!”秦修耳根發(fā)紅,雙手顫抖不止,顯然被這句話刺激到了。徐晗嘴角嗤笑,往后挪了幾步遠離秦修,轉身準備離開小巷。秦修的聲音恰時在他身后響起,讓他抬出去的腳又倏然收了回去。“徐晗,你難道不想知道上輩子有不少治愈異能者,他們卻偏偏選中你去給林羽嘉治病嗎?”徐晗悠然回話:“難道不是你自己跑到軍隊自薦說自己手上有治愈異能者?”秦修語氣帶譏。“我哪里有那么大的面子,他們之所以選中你就是因為他們找的就是你!”……徐晗從巷口離開后約莫又過了一段時間,攤鋪照常還擺在街頭,徐晗邊走邊想秦修剛才的話,和回答他問題之后提出的條件。是讓他在任澤堯面前能幫他說幾句好話,能讓他在軍隊里謀個一官半職。不禁感到嗤笑,秦修白白活了一輩子,竟然還想走上輩子的老路,在軍隊里當個官,耀武揚威、舒舒服服地過去。徐晗繞過街道,最終在一幢二層小樓前面停下。上次被軍隊帶走后,又過了幾天,還不知道陳易凡現(xiàn)在怎么樣了。大門并未上鎖,徐晗推開門,徒步登上樓梯,往二樓走去。從樓房里隱隱傳來絮絮的低語聲。徐晗輕手輕腳地推開門,從門中探出頭,往里側看去。陳易凡趴到床上,雙腳向后翹起,懷里攬著一小堆東西,一臉傻笑。徐晗走進門內(nèi)才看清楚他懷里抱著的是一堆晶核。陳易凡聽到身后傳來聲音,騰地一聲從床上坐起來,扭頭就往門口看去。看到來人時臉上不禁一喜,立刻下床就往徐晗奔過來,速度異能在此時發(fā)揮了奏效。徐晗把自己身上的陳易凡扒拉下去,在椅子上坐下來。陳易凡被他扒拉下去,雖然表情有些委屈,但立刻又滿血復活,巴拉巴拉地向徐晗講了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左口一個“許墨”,右口一個“許墨”叫個不停,被徐晗糾正幾次,才改了回來。從陳易凡口中,徐晗得知,從他走后S市基地除了老弱病殘,基本上所有人都出動去基地外面殺喪尸,陳易凡也跟在后面去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基地外面的喪尸多了不止兩倍,除了S市基地以外,陸續(xù)有不少市基地被喪尸覆滅踏平,從其他基地逃出來的普通民眾和異能者紛紛趕往S市安家定居。低級喪尸數(shù)量龐大,腦中由于進階產(chǎn)生的晶核更是不在少數(shù),也因此,基地內(nèi)部貨物彼此之間交換的貨幣變成了晶核。陳易凡就是在這幾天跟著出去打喪尸,才獲取了這些晶核。而這些晶核的使用價值自是不言而喻。徐晗除了從陳易凡口中了解了最近幾天基地的變化之外,也清楚了秦修現(xiàn)在的情況。原來秦修在徐晗默默離開之后,跟著任澤霖、林羽嘉帶的那只部隊回到了S市基地,軍隊服從調(diào)令歸隊后,秦修就被單獨留在了基地里自己過活。開始時,基地的異能者并未普遍,秦修的火系異能在基地里很吃得開,收小弟,欺壓基地里的普通民眾,包養(yǎng)了幾個原先身家清白,后來因生活所困的男男女女,算是過了一段無憂無慮的自在生活。但是等到異能逐漸被激發(fā),更多的人獲得異能,并且出外打喪尸收集物資之后,秦修的不作為就顯得極為可恥了。先是被幾個異能者帶頭修理了一頓,有一條腿在那次事故之中被打斷了,而后被一個冰系異能者用冰整整凍了三天三夜,幾天過后,火系異能竟然是生生廢了。現(xiàn)在不僅瘸了一條腿,異能失去后,更是成了一個廢物,在基地里的生活要多凄慘有多凄慘。徐晗在聽完后也不得不嗟嘆,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陳易凡巴拉巴拉說完之后,扒著水壺就喝了不少水。等喘過這口氣之后,才想起來問徐晗的事情。“你跟著他們?nèi)ボ婈牐瑳]有人難為你吧。”陳易凡的眼中閃著希冀的光彩。徐晗偏頭看看陳易凡不斷眨動的眼睛和光閃閃的小眼神,就知道他八卦的少男心又重重燃起了。無奈地嘆一口氣,便開始一五一十地講述在軍區(qū)大院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當然,他和任澤堯的事情除外。陳易凡一聽到林羽嘉的名字就氣得直跳腳,先前兩個人在E市的時候就互相不對付,陳易凡更是早就看林羽嘉不順眼,此刻忍不住心里被激起的怒氣,一陣破口大罵:【紅紅火火恍恍惚惚……】。連帶著任澤堯,他也問候了幾遍,照常看來這件事情可能是和任澤堯沒有多大關系,但是任澤堯以前的舉動也是讓陳易凡很不滿。可是,很多實例已經(jīng)簡單粗暴地證明了禍從口出這個道理,這不,陳易凡這邊對著任澤堯就是一頓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的臭罵,那邊門就吱嘎一聲開了。陳易凡罵的口水四處噴濺,讓徐晗不得不抬起胳膊擋住。陳易凡興起沒有注意到任何異常,徐晗卻往門外看了一眼,給陳易凡多次使眼色,但那丫的根本沒聽見,只想著圖一時的痛快。門開了,任澤堯整個人出現(xiàn)在兩人的視線之內(nèi),陳易凡驚掉了下巴,慌忙從椅子邊起開,把徐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