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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司令讓你立刻回去。”任澤霖甩著帽子應了一聲,轉身往軍區大院的樓層方向里走,走了沒幾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轉身回去望著徐晗。“對了,你走的時候把我那個蠢弟弟也帶回去吧,麻煩你好好照顧了。”任澤霖轉頭揮揮手,不知道為什么,徐晗捏著拳頭總覺得他的話里有一種欠扁的意味。甩甩身上的水漬,徐晗抬了抬穿著破洞牛仔的一截小腿,褲子基本上已經報廢了,勉強還能算作個遮羞布。對于任澤霖說的那話,徐晗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去聽,他不需要別人給他發好人卡,照顧任澤堯的事情既不是他的責任,也不是他的義務,他根本不必要去理會任澤霖的話。徐晗拖著長長的腳印往前面走,忽然聽見后面嗚咽一聲,低低的不清楚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徐……徐晗。”任澤堯剛才被徐晗摁到水里嗆咳了一口水,此時正窩在水里,頂著濕漉漉的頭發趴在岸邊盯著徐晗的背影。眼睛里還帶著通紅的血絲。徐晗聽見聲音本能地停下來,就在任澤堯以為他會回頭把自己帶著的時候,徐晗又往前走了,拐出了軍區大院,直到任澤堯看不見一點影子。……踏踏的腳步聲在光潔的地板上簌簌響起,軍靴在踏上了幾層樓梯之后,在一間房間燈光黯淡的地方停了下來。“回來了。”任澤霖將軍帽帶回頭上,手里的手帕被以輕巧的弧度扔到垃圾桶里。任澤霖望著角落里的人,疑惑道:“司令,我不明白人明明都已經到這里了,為什么這么簡單就把他放走了。”坐在拐角的人聽見聲音,挪動了一個位置并不打算直接回答任澤霖的話,而是話鋒一轉。“徐晗走了?”任澤霖站在一邊,身上沒有一點松松垮垮的樣子。“嗯,走了,下面的人親眼看見他出了軍區大院。”角落里的人起身走了幾步,站在任澤霖不遠處的地方,突然回頭望向一邊的人。“你怎么看這件事?”任澤霖一愣,下意識往那個方向看去,從黑暗里走出來一個穿著白色休閑服的青年。“司令這樣做必然有自己的理由,屬下不敢妄加猜測。”任澤霖眼光一挑,輕笑一聲,道:“林校尉也在這里。”林羽嘉瞥了一眼任澤霖似笑非笑的臉皮,恭敬地叫一聲:“大少。”不過態度雖然恭敬,但是眉眼間卻藏著任澤霖看了不下百遍的輕蔑。“澤堯呢?”任蕭暉端起紅漆木桌上的一杯茶水,抿了一口,隨意問道。任澤霖聞言走到房間陽臺外,低頭往院子里的水池里遠遠忘了一眼,道:“二弟正在水池里泡著。”任蕭暉將茶水往桌子上一放,眼神陰鷙。“叫人把他拉出來,關起來。”“是。”任澤霖乖乖應道。“軍長,孫院長來了。”叩門聲響起,一個帶槍士兵在得到同意后進門稟告。“讓他在后室等我。”任蕭暉吩咐一聲,起身便向門外走去。任澤霖和林羽嘉兩個人被單獨留在房間里。林羽嘉見任蕭暉從房間里出去,也想跟上前去,被任澤霖伸手攔住。“林校尉上哪去兒,這是上趕著拍馬屁嗎?”“大少,您這是什么意思?”林羽嘉被攔住去路,抬頭慍怒不滿地瞪著任澤霖。“什么意思?林羽嘉,你不要以為跟在我父親身邊,就可以目中無人,你做的那些事情,背后總會有人知道……還有二少的事情,你少插手。”“否則……。”任澤霖手中閃起幾道閃光,在林羽嘉手背上燒出一片通紅的焦rou。疼得他頓時咬牙切齒,“任澤霖,你……。”“這次只不過受點皮rou之傷,下一次……可就沒這么簡單嘍。”任澤霖尾音上挑,似乎在講什么無足輕重的笑話。“對了,把你那堆樹皮收起來,這種東西放出來扎人得很。”任澤霖說完,拍了拍手中未熄的光點,轉頭推門出去了。留下林羽嘉在原地氣得跺腳垂足,手腕處的藤曼被雷電燒成一堆枯樹皮模樣,萎縮縮地趴在他的手臂上。……“司令,孫院長在里面等您。”“嗯,下去吧。”任蕭暉一揮手,把守在后室門口的士兵叫下去,才推門進入后室。一進門,就看見后室靠墻的位置站著一個人。見到任蕭暉進來,立刻稟報:“司令,剛才突發情況……基因匹配失敗了。”任蕭暉應了一聲,“這事我已經知道了。”“那徐晗那小子……。”孫明傳急不可耐問道。“那件事情再等等,讓你收集的血液呢?”“都準備好了,已經給那位送過去了。”孫明傳低頭諂媚答道。任蕭暉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嗯,你下去吧,后面有事情我會找人通知你。”“好……。”孫明傳連聲應道,退出門去。任蕭暉起身從后室繞過去,走進自己的臥室,里面的布局非常簡單,除了一張板床和附帶的桌子以外,再沒有一件家具。只是桌子上放著一個相框,里面兩張青年的笑顏緊緊吸引了他的視線。……“林校尉好。”“林校尉好……。”林羽嘉憋著一股氣從軍用樓上下來,走在軍區大院的一路上都是一副別人欠他二百五的臭臉色,弄得他身后的士兵嘰嘰喳喳地議論紛紛。他在S市基地被分配的住房在軍區大院不遠處的位置,出了大院拐個彎就是。他正氣血不暢,走出大院,剛走出大院沒幾步,就被身后突然出現的一雙手勒住了脖頸。一切悄無聲息地讓他渾然不覺。“林校尉?”低啞魅惑的嗓音在林羽嘉耳邊響起,等林羽嘉反應過來時,自己的脖子已經被別人攥在手里了。長長如流蘇般的墨色長發有幾縷散在林羽嘉的耳朵后面,像把刷子似的瘙癢著他。林羽嘉背脊發寒,生硬地扭著脖子往耳后一轉。“徐晗?”徐晗站在林羽嘉身后,腳下依然是赤腳,沒穿一雙鞋子。“你不是走了嗎?”林羽嘉不禁驚愕,雙手擰成拳頭,咬牙切齒。“確實走了,不過……又回來了,是吧,林校尉。”徐晗加重了后面幾個字的字眼,林羽嘉這才反應過來對方是什么意思。徐晗的手指捏住林羽嘉的下巴,把他的頭硬掰過來。“二少和我第一次見你是在E市,現在不過過了這么短的時間,你竟然就成了軍方的校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