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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抑制劑是S市實驗室專門研制的,在任澤堯得了所謂的“怪病”后就一直被勒令服用,每日三次,一次都不能缺少。任澤堯抬頭看了他一眼,指著任澤霖旁邊的一個背包,示意他抑制劑就放在里面。任澤霖把軍用背包拿過來,果然從里面翻出幾個鋼制的盒子,打開,從里面取出一小劑液體。沉思幾秒,他趁著任澤堯低頭的時候,打開劑塞,從指甲中彈出一點粉末,搖了搖瓶身,才將藥劑遞給任澤堯。至此,任澤堯一直低著頭,盯著手指上的戒指,不知道在想什么。用過午飯后,隊伍分成兩個方向出發,任澤霖、任澤堯、林羽嘉帶著一隊人,劉睿楠、陳易凡帶著另一隊人。從出發開始,林羽嘉就對任澤堯寸步不離,不管任澤堯去哪里,他都非要在后面跟著,讓身為哥哥的任澤霖都看不下去。隊伍坐在車里,邊走邊停,一邊注意周圍是否有危險的東西出沒,一邊尋找徐晗。任澤堯從午飯開始后,身體就感覺不舒服,先是從手上發生變化,本來按時服用抑制劑就會恢復正常的指甲,現在卻以異于常人的速度長出來,指甲表面灰而發黑,變得鋒利而堅韌,任澤堯把衣袖拉下來都沒有遮住。身上的其他部分的變化不太明顯,只是臉色青而蒼白,明顯異于常人。隊伍在防備周圍的情況沒有時間注意,只是林羽嘉一直跟著盯緊任澤堯,自然比旁人先注意這種變化。當時隊伍正下車四處搜尋,林羽嘉注意到這種情況時,就很快跑到隊伍其他人中間,發出一聲尖銳的尖叫,手指顫抖地指著任澤堯:“他……他……變成喪尸了。”磕磕巴巴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隊伍聽見尖叫立刻炸開了鍋,去看任澤堯時發現確實如此,頓時嚇得四處逃竄,不過有一些膽子大的有異能的直接使用異能去攻擊任澤堯,全然不顧曾經的上下級情面,攻擊的猛勢看得站在旁邊的任澤霖直皺眉。林羽嘉緩過勁來就想從手腕中抽出藤曼,被任澤霖的雷系異能直接劈斷。任澤堯知道現在的情況對自己不利,不再嘗試為自己辯解什么,從旁邊的灌木叢中進入了樹林的最深處。隊伍想跟上去攔阻,被任澤霖下令呵斥住。任澤霖瞇著眼睛望著自己弟弟的背影,緩緩露出一個笑容,可是笑容還沒蔓延到臉上,突然生生止住。Cao,剩下的抑制劑還在車里,任澤堯一支都沒帶,這下完了。不過,這也挺有意思的……第14章叮!異能上線徐晗從隊伍搭建的帳篷圈里出來的時候,除了身上披著的一條薄毯,背在身后裝了幾件衣服和零散用品的背包,除此之外,身上就再沒有別的任何東西。上次在樓層書房里的時候,空間戒指被他扔在地上,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已經被別人抬到了帳篷里,戒指也不知道丟到了什么地方,里面自己末世前存放的物品更是沒有了蹤影。不過這樣也好,畢竟是別人的東西,上輩子他就是在林羽嘉手上見到那枚戒指的,現在戒指丟了,自己并沒有將東西據為己有,從此以后也就和任澤堯沒有任何瓜葛了。徐晗一口氣跑出一千米外,傷口大部分傷在上半身,腿腳還很利落,對跑步并沒有特別大的影響。E市周邊灌木叢生,間或有高大的喬木樹林,徐晗在樹林中間找了一片雜草稀少的地方,把毯子鋪在上面,自己蜷縮著窩在上面,準備在這里躺上幾個鐘頭,休息一會,再接著往前走。陳易凡睡覺很沉,一般沒有人去特意叫醒他,他是不會被吵醒的,而晚上隊伍里其他人更是不會隨便進出他們住的帳篷,所以徐晗估計自己跑掉的消息要等到第二天陳易凡睡醒后隊伍才會發現,等到那個時候,他會走到哪個地方,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末世后的夜晚,晝夜溫差大,徐晗蜷在一個薄薄的毯子里,身上簡單蓋著幾件衣服,根本無法抵擋寒意,好在周圍樹木比較密集,喬木的扁圓的枝葉撐在他的頭頂,把頂上的天空完全遮擋住,確實會讓人心里生出一種安全感。徐晗在周圍黑漆漆的夜幕中閉上眼睛,頭靠在毯子上睡著了。…………等到徐晗迷迷糊糊睡醒的時候,黑漆漆的夜色已經消失,轉而變為凌晨五六點鐘的天色漸明。徐晗撐起身子從毯子上坐起來,打了個呵欠,將毯子一股腦塞進背包里,也不管毯子是否把背包撐起來鼓鼓的,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哪里還管得了這么多。徐晗將東西收拾好之后,將放在背包里的一把小匕首握在手里,就踏上了一個人的漫無目的的旅行。這一次,他不再為別人而活,只為自己,能夠在末世生存。徐晗拿著匕首,一邊切斷擋在前面的植物,一邊向四面尋找接下來的方向。灌木叢雖然可以幫他躲避別人的搜尋,但是另一方面,由于植物太過于密集,他每走幾步就要用刀去割斷擋在前面的植物,也給他的行進速度帶來了很大的困擾。白天的太陽炙烤著周圍的一切生物和死物,徐晗沒走多久,就需要停下來歇一會,汗水順著他的臉頰留到脖子里,遍布全身,沾及臉上和身上的傷口,總要疼得他過一段時間才能緩過來。徐晗并不是特別注重自己的外表的人,可是在知道自己臉上的傷很嚴重,甚至可能以后都沒辦法恢復時,要說沒有一丁點難過傷心,恐怕任誰都不會相信。對于任澤堯這種蠻不講理的自以為是,間接了傷害自己,他也不會輕易選擇原諒。何況末世之中不乏不明事理、欺軟怕硬的人,會找出各種理由來欺壓別人。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徐晗專找人群稀少的地方走,并且身上照常套上連帽衫,臉上戴著一層口罩,將傷了大半的臉遮住。這樣走了很長時間,直到徐晗自己都分不清現在的時間,他才在一條小溪邊停下來,在一塊石頭邊坐下。在之前趕路的過程中,他曾經聽到劉睿楠和陳易凡在他身后喊他的聲音,他沒有停下來,只是躲在灌木叢深處,直到一切聲音都消失。徐晗將背包放在石頭邊上,取出匕首在身旁的一塊石頭上磨了幾下,現在自己身上唯一能夠保命的就只有這把“小刀”了,必須要好好地保養。徐晗就這樣在石頭邊上專心地磨刀,在他前面是一潭淙淙的溪水,嘩嘩地從他身旁經過,水聲清靈悅耳,譜著歡快的樂調。徐晗低頭磨刀時,還不時聽到水中傳出魚兒躍出水面時的輕快聲音。等等……溪水里有魚!徐晗怔了幾秒,將刀放下,抬起頭時果然看到在溪水底下有幾條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