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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書店里也做了份兼職補貼零用,多少又有些學校的獎學金,日子緊緊巴巴的也算是過來了。不過在任澤堯離開他之前,曾經給他留下一筆錢,大概有二十多萬。只是他因為自身的原因,一直沒有動用這筆錢。現在情況就不相同了……“錢現在不在我身上,等我把它取出來就把房租補上。”房東撇了撇嘴角,眼神狠劣:“你小子最好不要給我玩什么花樣,晚上就把錢給我交齊了,否則,有你好看!”徐晗將拉開的門往自己站的方向攏了攏,準備隨時關上。可是房東很顯然不愿意這么輕易放過他,叫了幾個人把徐晗房里唯一的家具—那個歪歪斜斜的家具給抬走了,里面的幾件衣服被粗魯地扔在地上。本來就不寬敞的小屋,顯得更加逼仄了。房東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了,待他走后,徐晗鎖上門也離開了出租屋。上輩子末世來臨時,他和任澤堯已經分手一年了,雖然他當時對任澤堯還有感情,但既然對方提出分手,他也不能像個女人賴死賴活地硬扒著他不放。任澤堯祖父在民國時曾是司令,任家不論在政界還是商界都很吃得開。當初徐晗會遇見任澤堯完全是陰差陽錯。任澤堯隸屬的軍部被他們學校請來做指揮演示,任澤堯負責在學校大禮堂做結束演講,他當時作為學生會代表負責做這方面的交涉,一來二去的,兩個人慢慢地就認識了。末世來臨之前,任家舉家遷往s市,兩人再沒見過面,末世之后,更是沒有任何聯系,不過從別人口中聽說任澤堯交了林羽嘉這個新男友,并且因為林羽嘉從小體弱多病的緣故,對他百般寵愛。任澤堯更是在林羽嘉被喪尸病毒入侵的時候,聽下屬說取出與林羽嘉同一個異能的異能者的晶核,可以祛除病毒后,通過秦修之手找到了徐晗。這也是徐晗死前待在實驗室的原因。任家三代都隸屬于軍方,末世降臨,更是憑借軍備力量和籌集的物資一躍成為S市的霸主,建立了S市最大的基地。而徐晗所在的C市則被一大群喪尸包圍。防御措施本來在短時間內就很難建立牢固,走投無路之下,他才隨著C市的車隊南下去了S市。沒想到,那里最終成了他的葬身之地。醒來以后,徐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床邊的抽屜里翻出很久以前被他遺忘的一個小木盒,里面是一枚古色古香、花紋繁瑣的戒指。這是任澤堯以前來的時候丟在這里的。上一世在他南下去了S市之前,就托人把東西還給了任澤堯。還是在臨死前的兩個月里,他在林羽嘉手上看到這枚戒指,才知道戒指里藏有一個不足50平方的空間。空間不大,但足以支撐一個人在末世活下去。徐晗將戒指套在自己左手的無名指上。這一次,他不會傻傻地把戒指還給任澤堯。徐晗先去銀行,把卡里的錢取出來。前前后后差不多二十多萬塊。取出錢,徐晗直接打車去了C市最大的商場。室外陽光和煦,街道寧和。透過暗灰色的車窗玻璃,街上各色店鋪和形形□□的人群都盡收眼底。末世來臨的前一天,整個C市和往日沒有任何不同,一點征兆都沒有,發生的讓人措不及防。現在看到這些渾然不知明天事的面孔,末世時卻為了爭搶一點物資不惜出賣親人朋友,以致妻離子散,自相殘殺的血腥場面令他想起時不由心寒。到達商場,徐晗在貨架上挑了很多容易保存的包裝食品:巧克力,壓縮餅干,風干牛rou,簡裝泡面和一些常備蔬菜……零零碎碎裝滿了兩個購物車,又去樓上男士貨架選了幾件冬裝。商場的衣服標價貴得離譜,他沒敢多買,只挑選了幾件,就把東西打包送回家。在商業街的地攤上挑挑選選買了點鍋碗瓢盆,夏天的襯衫,牛仔褲,冬天的毛衣,圍巾,手套什么的生活用品,基本花光了手里的錢。末世的氣溫變化異常,今天是夏天,明天可能就是冬天,所以,提前做些打算,總不失為一種生存方法。一直忙到傍晚,徐晗才磨磨蹭蹭回到出租屋,把買來的東西都丟到空間里,又把買東西前事先預留好的錢交到房東手里,才算完事。晚飯時,吃了一碗自己水煮的不咸不淡的面條。徐晗知道末世后物資的重要性,因此,即使自己現在的食物足夠自己撐過很長一段時間,他也沒有隨意浪費食物的習慣。晚飯之后,躺在床上消化,徐晗的視線才若有若無地停在床頭柜上,一個裝著他和任澤堯相片的相框上。眼睛被相片上那張笑臉刺得灼痛。他不是不明白末世的殘酷,也沒奢望別人會給予他這樣一個陌生人幫助,只是,任澤堯畢竟是不同的。至少如果他是任澤堯,不會親手把曾經的戀人推向墳墓。徐晗眼中閃過一絲陰鷙。他輕手拿起柜子上的相框,看著照片中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眼底有說不出的意味。玻璃相框被毫無預兆地拋到墻上,頓時支離破碎。作者有話要說:稍微修改了下這一章,如果有建議可以提出來,只是輕點噴喲,萌新需要多多鼓勵【賣個萌】。另外推薦同時開的另一篇文【前男友總想抱我大腿】。如果喜歡多多收藏哦~第2章初遇前男友末世來臨前的預兆,直到爆發的前一個小時才完全出現。鋪天蓋地的酸雨,沒有任何征兆,從C市開始,自北而下,落得人措手不及。末世真正來臨是從上午6時開始,在大多數人還在沉睡的時候,沒有人知道,這場突如其來的酸雨會給整個城市帶來什么樣的危機。C市本來就是重工業城市,工廠廢渣和人為排放的酸性物質嚴重超標,在這場酸雨降臨之前,就已經被專家認定為酸雨出現最頻繁的城市。所以這場酸雨的突然降臨,對那些早已對天氣狀況了如指掌的人來說也并不驚奇。直到幾個懵懵懂懂的上班族,撐著雨傘在站臺前等車的時候,由遠及近的尖叫聲才使他們從自己編織的和平夢境中驚醒過來。“救命啊。”尖叫聲是由一個白領女人發出的。她撐在頭上的碎花傘破了一個突兀的洞,那是被酸雨腐蝕出來的。大片淅淅瀝瀝的酸雨像潑水一樣傾倒到她的臉上、身上,很快遍及全身。酸雨順著她的頭發流下,在額頭處停滯,剎那間,女人的頭發頓時化為烏有,而白領女人的肩膀處、大腿處,也遍布駭人的小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