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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能勝于藍,只能和藍將將打個平手,場面可想而知的慘烈,最后他媽一把掃帚把他趕出了家門,當時他已經開始拍戲,能養活自己了,母子就此反目,這么多年再沒好好說過一句話。周放莫名其妙道:“就因為他害我提前出了柜,你就找他打了一架?”關顧道:“不是,他主動找我的。”周放驚奇道:“找你干什么?”關顧顯然特別討厭這個人,一臉嫌棄的說:“他來問我,有沒有跟你上過床。”周放罵道:“他有病吧!”關顧接著說:“我說,上過。”周放大吃一驚,道:“你也有病嗎!”關顧看他一眼。他想起了萊昂納多,閉上了嘴。關顧繼續講那件事:“他叫我別得意,說他早跟你上過床了,說你特別緊。”周放一口血差點噴出來。關顧道:“我很生氣,揍了他一頓。”周放也很生氣!造謠就算了!為什么是特別緊!不該是特別大?關顧目不轉睛看著他。他心頭一動,難堪道:“你該不會信他的鬼話吧?!”關顧轉開眼睛,道:“那個時候,我就以為是真的。”周放氣得不行,他已經相信關顧很早就喜歡他了,想到關顧那時的心情,又覺得要再吐一口血。“過完年開學,我開始發現不對勁,”關顧道,“有時候會突然睡著,醒了還特別累,因為是畢業前最后一個學期,事情很多,起初我以為是壓力太大,有點精神衰弱,后來發現并不是。”他把兩只手插在浴袍的口袋里,神情有些寂寥,慢慢說:“圖書館老師催我還書,說我借的什么超期未還,我一個學金融專業的借這個干什么,我說我沒借過,她說我抵賴,去圖書館一查,我的借書卡記錄里真有,借書時的簽名,也的確是我的字。”周放說:“可能真是你記錯了。”關顧道:“你也找我發脾氣,說我看完話劇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可我根本沒去看你的話劇,你非說看見我在臺下第一排了。”周放:“……可能是我看錯了呢。”關顧說:“好,就算這些都是我的錯覺。有一天,我媽問我是換手機還是換電腦了,信用卡刷了六千多,我看了看,是買了六千多塊的衣服,我以為是被盜刷了,準備報警,發現那些衣服居然全在我的衣柜里。”周放沒法解釋了,只好問:“然后呢?”關顧道:“然后,我就穿著新衣服去看心理醫生了。”周放:“……”關顧道:“心理醫生說我有第二人格,我覺得我睡著了,其實是第二人格醒了,但我不知道,也不記得。”如果沒有小莊,周放現在大概會跳起來揍關顧了,這都是在胡扯些什么鬼?可是有小莊,他便信了一大半。小莊就是關顧的第二人格嗎?說著關顧不會說的話,做著關顧不會做的事。不是關顧,又是關顧。他問:“你找的這醫生靠譜嗎?”關顧道:“換過醫生,說法都差不多。”周放算了算,道:“這都五六年了!你吃過藥嗎?”關顧道:“沒有能治這個的藥,剛才說的都是治精神分裂的,抑制狂躁,我又不是精神分裂,也不狂躁,吃了也沒用。”周放道:“沒藥吃!那怎么才能好?”關顧頓了片刻,才說:“不知道,可能好不了了。”周放一時有些慌亂,這畢竟是病啊!他想了想,問道:“對健康有影響嗎?”關顧道:“我比你健康。”聽到不會影響健康,周放立時松了一大口氣,又心懷鬼胎的問:“你知道你第二人格什么樣嗎?”關顧蹙眉道:“你知道?”周放心說,憑啥告訴你?你又不叫我老公。他說:“你跟姚貝貝說要告訴我的,就是這件事?你擔心我接受不了?”關顧看著別處,說:“我不擔心,是她替我擔心。”周放戳穿他道:“得了吧,你要是不擔心,這么多年怎么都不跟我表白?”關顧不說話了。周放道:“還說我智障,你不是弱智,我喜歡你那么久!非得到買房子都不肯跟你分開,你才看出來?”關顧的唇角動了動,似是想笑。周放罵道:“笑屁笑!”關顧的唇角壓了下去。兩人安靜的對望了一會兒。周放說:“我愛你。”關顧道:“我也愛你。”周放道:“我不在乎你有神經病,有艾|滋我也不在乎。”關顧笑起來。周放道:“我可不像你那么小心眼,聽人隨便編兩句瞎話就氣得生怪病。”關顧又笑不出了。周放揚了揚下巴,道:“你可別再咒我孤獨終老了,除非你比我死得早。”關顧的眉頭皺起,又展開,一雙眼睛里有流轉的光芒。周放伸出手,十分豪氣的說道:“好了,我的小心肝,過來讓我抱抱你。”關顧挑起眉來,說:“還是讓你的小心肝cao|cao你吧。”周放:“……滾!不讓!”早上小安來叫他起床,站在門口叮叮叮的按門鈴。周放脾氣不好,起床氣大得很,但他能紅起來不是靠臭脾氣,除了穩定的顏值和演技,敬業在合作過的同行中也是有口皆碑,只要是為了工作,什么要求都能配合。和如今圈內一眾紅人比起來,他最大的優點是守時,從不讓人等,說好七點半要開機拍他的戲,七點半就一定能在片場看到服裝和妝容全部到位的他。所以小安一般是不擔心早上叫不起來他的。今天不一樣,睡在溫柔鄉里,還真不好講,色字頭上一把刀喲。按了兩三遍門鈴,聽到里面周放喝了一聲“煩死了!起來了!”,小安便立刻停下,貼在門上聽了聽,有模糊的說話聲,該是真起來了。周放被門鈴吵醒,罵了句,踢了下被子,腿碰到了關顧,清醒了。關顧躺在旁邊,雙眼清明的看著他。周放問道:“你早醒了?”關顧道:“比你早一點。”周放噌一下坐起來,拿了床頭的手機來看,微信里沒有小莊發來的早安消息。昨晚小莊也沒有道晚安。他回頭看了眼關顧,關顧躺在那里看他,光裸的肩露在外面。他把手機扔回原處,又躺下抱住關顧,說:“我要去工作了。”關顧揶揄道:“那還不起床?”周放舍不得走,又不好意思說,憋了半天道:“我走了,你第二人格是不是就出來了?”關顧道:“誰知道。”周放覺得他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