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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這明明是他該對關顧說的臺詞。他想不明白關顧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又想做什么,單純就是想耍他玩嗎?那又何必在發(fā)過照片自爆馬甲以后,又編出這樣一個身份和故事來?他退出了微信,撥了關顧的手機號,響了很久,無人接聽,自動斷了。“小莊”也沒有發(fā)新消息過來。小安看周放臉色忽明忽暗,本來還想問些什么,這會兒又看他臉色完全沉了下去,不敢大聲出氣了,默默繼續(xù)扇著小扇子。許久,門被敲響,片方來人,通知周放去見導演和編劇。這戲,成了。在對比了一圈以后,李錚對周放更加滿意,表示“你的表演太貼男二這個角色了,非常好非常好”,陳導也含蓄的夸了幾句。這部電影也還在籌備階段,劇本也還需要潤色,至少要到冬天甚至明年開春才能開機,合同問題也是要和周放的經(jīng)紀公司具體去談,今天在這里只能做個口頭敲定,粗略的交流一番,周放便得趕回橫店去拍電視劇。車就在門外等著,行李也都從酒店帶了過來,周放一出來,便直接上車回橫店。剛過中環(huán),關顧就回了電話。周放把手機放在眼前,死盯著“關顧”這兩個字。小安斜著眼睛,看到了手機屏,忙拿了耳機塞進耳朵里,把頭轉向窗外,假裝看滬上風景。周放接了起來。關顧道:“剛才打電話了?我剛才在忙,沒聽到,怎么了?”周放:“……”關顧道:“喂?周放?”周放一咬牙,問:“你想親我的腳背嗎?”☆、第十七章、探班一陣靜默。關顧低聲道:“你這發(fā)的什么浪?我可正上班呢。”周放怒道:“滾!上班還有時間編故事?”關顧道:“編什么故事?”周放一怔。關顧輕輕笑了笑,說:“好了,等你回來再親……嗯,你的腳背。”周放說不出話來,關顧果然肯親他的腳背?他喜歡關顧而不得的那幾年,時常靠想著關顧來自瀆,在他的臆想世界里,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吻遍關顧的全身,他對關顧身體的每一寸都充滿了虔誠的熱愛,這種熱愛讓他在幻想里親吻關顧的腳趾,幸福的無與倫比。暗戀讓人卑微。他又不明白了,小莊不是關顧嗎?他問:“江杰給你當過班主任?”關顧道:“誰?”周放說:“教數(shù)學的。”關顧的語氣恍然又疑惑:“江老師啊,高一教過咱們吧,沒當過班主任。怎么好好的想起他了?”周放更糊涂了。關顧說:“過年那陣子我在商場見過他一次,開始謝頂了,也發(fā)了福,說是明年也要退休了。以前你還老被他罰站,就跟昨天似的。”周放:“……嗯。”關顧道:“這么大老遠打電話來,撩我一下,又跟我說江老師,你怎么了?”周放也想知道自己怎么了。剛才在微信上發(fā)關顧照片,又向他表白的小莊,是他見了鬼?半晌,他說:“關顧。”關顧道:“嗯?”周放道:“我愛你。”關顧:“……”周放道:“你要再耍我,我就cao|死你。”關顧:“……”周放道:“滾去上班吧!”他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到一旁,叫看風景的小安:“別裝了,給我拿瓶水。”小安尷尬的從他挨著的小冰箱里拿了瓶水,遞給周放。周放喝了水,不說話了,無精打采的看著窗外。這車后艙里只有他和小安,隨行的化妝師和造型師等人都在后面另一輛車里,這輛房車是他這回到橫店來拍戲,公司新配給他的,內(nèi)部奢華,空間也大,還有電動沙發(fā)床,駕駛位和后艙有隔板,隔音效果一級棒,不用擔心前面的司機會聽到不該聽的事。一路無話。回到橫店已經(jīng)下午兩點多,劇組剛發(fā)盒飯,小安去拿了兩份回來,一份自己的,一份給周放。周放扒拉著吃完,便迅速化妝、戴假發(fā)套、換戲服。這部是隋末唐初背景的歷史劇,他飾演秦王李世民,下午要拍的是虎牢之戰(zhàn)、圍困洛陽,大破王世充。橫店這陣子雨水特別多,這場戲拍到晚上八點,剛結束就下起了大雨。周放和導演聊了一會兒今天的戲,便要去卸妝換衣服,小安跑過來接了頭盔,道:“哎喲這么重……哥,先別忙著去卸妝,有點急事兒。”周放穿了一身二十公斤的盔甲,假發(fā)加頭盔也差不多有七八公斤,拍了這六個小時,累得夠嗆,不耐煩道:“什么急事兒?我脖子都快斷了!”小安湊近了些,小聲道:“關先生來了,你說急不急?”周放:“……”他大怒,抬手要打,罵道:“是不是找死!敢開我玩笑!”小安忙把頭盔戴在自己腦袋上護住頭,道:“真的!哥,人在酒店房間呢,不信你回去看看!”周放瞪大眼睛,將信將疑道:“要是沒在,你就完了。”小安猛點頭:“我完不了,完不了。”關顧下午六點多到的橫店,打給周放,小安接的,關顧說人在影視城外面,已經(jīng)過了景區(qū)開放時間,沒有劇組工作證進不來。小安出去接到他,他聽說周放正在拍戲,便說還是去酒店等著比較好,小安就把房卡給他了。坐在回酒店的房車上,周放發(fā)脾氣道:“誰讓你給他房卡的?”小安笑嘻嘻道:“關先生來探班,多好的事兒,別發(fā)脾氣了,樂呵點。”周放氣得又罵:“樂呵個屁!吃里扒外!”小安不敢笑了,不以為然的心想,害羞啥啊我的哥。到了酒店,他很有眼力的沒跟著,遠遠的看著周放按了門鈴,然后門開,人進去,他才嘿嘿笑著走了。關顧一開門,周放就看到他穿了件黑色的T恤,沒穿那件藏藍色的襯衣。關顧笑道:“還挺早的,比我想得早。”周放不知道他來干什么,不自在道:“等很久了?”關顧道:“也沒有,天快黑才到。”周放抬腳進去,在沙發(fā)上坐下,拿了茶幾上的礦泉水想喝,擰了兩下都沒擰開,他剛才卸妝太匆忙了,可能卸妝油還留在手上,有點滑。關顧過來把水接過去,擰開,遞回來。周放接了,喝了一口,又覺得丟臉,把水放回茶幾上,黑著一張臉,道:“你來干什么?”關顧看看他。周放也覺得這話說得太不好聽,道:“你不用上班了?”關顧道:“請了一天假,剛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