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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影首映會之前,將準備好的入場券交給了葉鈞言。「問他想不想看?!?/br>「你為什么要給我兩張入場券?」葉鈞言明顯很困惑。「或許他會想要攜伴入場。」陸耘琛淡淡道。葉鈞言以為他是在開玩笑,笑了一聲后才愣愣地瞧著他,「你是說真的?」陸耘琛點了點頭。最終葉鈞言接受了他的請托,幾天后還特地打電話給他,轉告江臨收下了入場券,而且只取了一張,顯然不打算與任何人同行。陸耘琛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想見江臨,一面也好,需要一個合情合理的借口,這就是了。陸耘琛記住了入場券標明的位置,首映會當天遠遠望著那個位置,然而江臨始終沒有出現,等到快要開場時,葉鈞言才過來告訴他,江臨其實來了。「他不在座位上。」陸耘琛下意識道。「他換了座位。」葉鈞言的表情有點尷尬,「我是想說,他……好像是……遇到了認識的人才換了座位,就在你后面幾排……」陸耘琛沒有表達意見,直到電影播映,才趁著一片漆黑回頭望去。他的視力一向很好,只是隔著幾排座位,也能看清楚江臨聚精會神的臉孔,以及江臨身旁那個緊靠著他的身影。江臨并不是喜歡與外人有親密接觸的類型,所以那個男人跟江臨的關系應該很親近,這也是為什么方才葉鈞言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態。陸耘琛仔細觀察了一會,發現那是自己認識的人,那是電影里男配角沈霄的經紀人,似乎姓溫,陸耘琛見過對方幾次,僅有的交談只是客套打招呼而已,除此之外毫無交集。江臨沒有拿走第二張入場券的理由就在這里,這位溫先生原本就有入場資格。某種難以言喻的情緒令他感到不適,幾分鐘后他發現自己在嫉妒,嫉妒那個靠著江臨的男人。電影結束后,雙方終于正式碰面,陸耘琛只淡淡說了幾句話,就準備送跟她一起出席的女演員回酒店。一般而言,這并不是他的工作,他也看得出來女演員的暗示,本想順水推舟,但在踏入酒店后,陸耘琛改變了心意,讓對方上樓,自己則準備離開。然而幾分鐘后,江臨跟那位溫先生一起踏入酒店大堂,溫先生直接往柜臺走去,顯然是要辦理入住手續。他們已經是這種關系了?不,仔細想想很正常,江臨是成年男人,溫先生也是,情侶一起外出的話順便一起過夜也不令人意外。目送江臨與溫先生乘上電梯后,陸耘琛轉過身,往酒店附設的酒吧走去。他并不是特別喜歡喝酒,但今晚需要一些醉意,用以麻痹那種讓人焦躁的情緒。喝了幾杯后,陸耘琛有些醉了,判斷力也不如往常,傳信息給江臨時甚至都沒有思考這么做是否不謹慎,但出乎意料的是江臨來了。江臨不僅來了,還回應了他。結果戀人或新任男友都不存在,溫先生是江臨的表哥,這一切都只是誤會。那一晚,陸耘琛想起這件事,依然覺得古怪。或許是焦躁的感情壓過了判斷力,他本來應該能看出來,江臨與溫先生親近歸親近,但卻沒有那種熱戀中的火花,熟悉歸熟悉,對彼此卻不會在無意識間流露清楚的愛意。陸耘琛忽然知道自己該怎么為完成大半獨缺結尾的劃下句點了。過了一段時間,江臨讀著他剛校對過的草稿,雙目潮濕,只差一點就要哽咽。他對于這副場景非常滿足,仔細地瞧著江臨,觀察對方臉上的情緒變化。這是只為江臨寫的書,他希望江臨是第一個看到的人。「你喜歡這本書嗎?」「當然喜歡!」「你喜歡我嗎?」這一次的沉默比想像中短暫,江臨低著頭,輕聲道:「喜歡?!?/br>對陸耘琛而言,這就已經足夠了。這就是他需要的一切。(番外一完)番外二:創作為足以終身奮斗之事業陸耘琛停下了腳步。這里是什么地方,他其實不太明白,看起來像是學校,但與他的母校卻是大相逕庭。他站在走廊上,一側是校園與cao場,一側是空無一人的教室。他不懂自己為什么在這里。「陸……陸先生?」身后傳來了陌生的聲音。陸耘琛回過頭,發現那是江臨,但是卻不是平常的江臨,而是身高矮了他更多,身上穿著高中生制服,身形嬌小,臉孔也更加稚嫩,看起來像是僅有十五歲的江臨。……這一定是夢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此前陸耘琛新書出版時,曾經在訪談時被問過與戀人相識的契機,他當時給出的答案是江臨從十五歲開始就是他的書迷,而這也不是說謊,他們之間其實聊過這一點,江臨當時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卻沒有隱瞞什么,比如看過他的戲劇公演、成為他的書迷,乃至于考上國內首屈一指的學校成為他的學弟,人生的目標一直在隨著他而變化。陸耘琛想到這里,不再糾結于其他問題。「這里是你的母校?」「嗯?!鼓暧椎慕R低著頭,又忍不住悄悄抬眼看他,就像想撲過來又怕他生氣的幼犬一樣。陸耘琛沒有多想,握住了對方的手,江臨立刻漲紅了臉,連耳朵都變得赤紅。對方很緊張,也很害羞。相較于平常大膽的江臨,這對陸耘琛而言是相當新奇的反應,這畢竟是夢境,或許這就是他潛意識想看到的景象也說不定。「陸先生……我、我們現在到底是……」江臨小聲道。陸耘琛張望了一下,拉著江臨走進一間無人的教室。不管從哪個角度想,這絕對都是夢境,學校里沒有任何人,寂靜得近乎從未有過聲響,偌大的空間里只有他跟江臨。踏入教室的瞬間,江臨從后方抱住了他。「江臨?」「陸先生……」江臨緊緊貼著他的后背,仿佛是鼓起所有勇氣才能做出這么大膽的事情,「那個,我、我想要……」「想要什么?!龟懺盆〔粸樗鶆?。「你的簽名……」「簽在哪里?」江臨松開手,來到他的面前,局促不安地瞧著他,接著開始解開皮帶,將制服長褲褪了下來,露出白皙細嫩的雙腿,接著握住陸耘琛的手,將他的手往下拉,帶領他碰觸大腿內側。「就是這里。」江臨臉頰泛紅,「每一次結束……就要簽一次,可以嗎?」陸耘琛愈發確定,這絕對是夢境,而且是性質相對特殊的那種夢境。但是這沒什么不好,倒不如說這樣也很好。「好?!?/br>他聽見自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