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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過了一會,江臨才道:「嗯。」陸耘琛可以理解,但終究不會感同身受。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久了之后,竟也慢慢習慣了現在的處境,好像看不到也沒關系,反正江臨一直在他身旁,要對方做什么都可以。除去一直赤身裸體跟被蒙著雙眼之外,這天就像是無所事事的悠閑下午,晚餐時陸耘琛獨自待在臥室里,半小時后,江臨才帶著食物回來。因為看不見,就連晚餐也是江臨親手喂食,溫熱的披薩被撕成適合入口的大小,被江臨塞入他口中,或許是因為餓了,披薩嘗起來相當美味。等到食欲被滿足,江臨收拾了餐盤,依舊沒有替他將眼罩取下。處于黑暗中,對于時間的流逝難以想像,陸耘琛有種這種生活過了很久的錯覺,然而錯覺只是錯覺,毫無意義可言。「你要讓我戴著眼罩到什么時候。」他終于問出口。「到明天早上。可以嗎?」江臨態度平靜。陸耘琛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這個答案。結果之后洗澡時也完全由江臨一手包辦,被仔細地清洗身體各處角落,盡管陸耘琛不會覺得羞恥,但也同樣感覺到某種異樣的滋味。身體被擦干,頭發也被人用吹風機吹干,陸耘琛忽然覺得自己就像被豢養的寵物一樣,除了接受主人的一應照料,其他什么都不必做。江臨短暫地離開了片刻,大概是去淋浴,浴室里的水聲過了一段不長的時間就停下了。對方安靜地爬上床,來到他身邊,跨坐在他身上,陸耘琛忽然明白接下來會是什么了。這有點出乎意料,他原以為江臨很介意早上的事情,現在看來,似乎也未必是那樣。江臨或許是趁著在浴室里時做好了準備,在低頭將他雙腿間的器官舔硬之后,便挪動身軀調整姿勢,慢慢將他納入體內。誰都沒有說話,性器被緊緊絞住的感覺令陸耘琛不禁喘息,他情不自禁地挺了一下腰往上頂入,身上的人忽然就趴到他的胸前,仿佛渾身癱軟。江臨的呻吟聲很細微,大概是有在忍住聲音,避免被家人聽見。盡管知道應該謹慎,然而陸耘琛配合深入對方軀體時,卻完全放了這件事,江臨紊亂急促的喘息聲與呻吟聲混在一起,容納他的部位也十分緊繃。「江臨?」他輕聲道,「痛嗎?」「我沒事。」江臨似乎這時才慢慢適應了被插入的感覺,終于開始晃動腰部,主動吞吐著他的性器。陸耘琛躺在床上,有些想摘下眼罩看對方是什么神情,但卻忍住了。江臨在這方面一直都是個好學生,不僅舉一反三,而且擅長學以致用,陸耘琛只覺得自己的下身被溫暖狹窄的甬道緊緊絞著,而江臨的喘息聲愈來愈急,似乎十分激動。過了片刻,幾道體液就濺在他腹部上,陸耘琛用手指碰了碰,發覺那些體液比想像中還稀薄一些,然而跟他想的不同,江臨的動作似乎有點焦躁,陸耘琛明白理由,所以并沒有開口詢問,而是伸手扣住了對方腰部,開始往上頂弄。江臨低著頭,似乎是勉強忍著聲音,但每每被他貫穿時,身軀就會傳來一陣深受刺激的顫抖,一度甚至在沒有射精的情況下高潮。中途發生了一件事,陸耘琛的手機響了。他停下動作,要江臨替他取來手機,然而江臨卻久久沒有動作,就在陸耘琛考慮要不要將眼罩摘下時,一個冰涼的硬物貼到他頰側與耳際。電話是葉鈞言打來的,陸耘琛的某部作品入圍某個大眾文學獎項,葉鈞言對此相當高興,受到獎項認可不是小事。他們聊了一會,然而下身突然被絞住,陸耘琛呼吸一緊,感覺到江臨依舊替他拿著手機,卻用身體不斷誘惑他,性器被那樣有意無意地需索撩撥,情欲高漲也是理所當然的結局,但江臨對目前的成果明顯不滿足,甚至加強了動作。陸耘琛不得不與葉鈞言道別,確認江臨掛了電話后,本想說些什么,然而對方的動作讓他失去理性思考的能力。仿佛糾纏著他一般,仿佛打從心底渴望著他……陸耘琛的下身愈發脹痛。說實話,他對于泄欲本身沒有十分強烈的執著,只是下半身還硬著,多少有點難受,雖然還在持續頂弄,但猜測或者說想像江臨的反應比性愛本身更讓他感興趣。他們對彼此的身體早已足夠熟悉,陸耘琛知道摩擦哪里會讓江臨哭著射出來,只是顧忌著場合與江臨的家人,在刺激對方時也不免手下留情。「等、等一下……」大概是難以忍受,江臨終于發出了聲音。「很痛嗎?」「不是……」對方頓了頓,「輕一點。」「為什么?」陸耘琛沒有得到任何回答。他想了想,繼續像之前一樣進入對方,甚至故意加重了力道,江臨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時不時悶哼,直到確認對方又一次高潮,陸耘琛這才在幾次凌亂的抽送下射精,將稠白的體液全數留在對方身體里。江臨趴在他身上,除了鼻息急促之外,也仍在微微顫抖著。陸耘琛知道對方還沉浸在快感中,并沒有動作,甚至也沒有將性器抽出,江臨喘息著,身體時而緊繃時而放松,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像是已經失去所有氣力一般趴在他身上,甚至也沒有讓相連的軀體分開。他斟酌了一下措辭,「你……是不是喜歡……」「喜歡。」江臨的聲音明顯還浸染著一層情欲,微微沙啞,「那里很大,也很硬……每次進來的時候都……」陸耘琛微怔,哭笑不得地打斷了江臨。「不是那個。我指的是,你對我的……感情。」那句話脫口而出的瞬間,臥室內的溫度如同降到了冰點。陸耘琛沉默下來,仔細傾聽著臥室里的動靜。過了一會,才聽見江臨的聲音:「你想知道什么?喜歡你不是很輕易的事情嗎?」過了一會,才聽見江臨的聲音:「你想知道什么?喜歡你不是很輕易的事情嗎?」陸耘琛忽然有些后悔,不該提起這個話題。他以為江臨不會在意,但那也只是「他以為」而已,江臨從來不談,就已經表明了態度,他實在沒有必要更進一步。「你希望我做什么?對你表白愛意?」「不是。」他低聲道。對方安靜半晌,「要是可以把你留在這里,一切都會比較輕松。」陸耘琛怔住了。「就像現在一樣蒙住你的雙眼,束縛你的雙手與雙腳……你就不能動了。」江臨慢慢道。那聲音很熟悉,跟平常招呼他喝咖啡或提醒他休息的嗓音一模一樣,然而陸耘琛卻感覺到背脊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