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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來自作家的情書(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不一樣。」蔣瀛洲瞧著他,目光灼熱,「那時的我沒有選擇的機會。」

「我不懂你想表達什么。」陸耘琛皺了皺眉,「那時你說過,你對我的感情完全是誤解,只是因為揣摩角色才會表現出來,并不是真的喜歡我。」

蔣瀛洲倒是沒有否認,「那時是我弄錯了。」

陸耘琛看著對方,忽然覺得有些可笑。他想要蔣瀛洲時,蔣瀛洲對他沒有戀愛般的感情,但等到他放下一切后,蔣瀛洲卻又回頭來親近他、意圖獲取他的感情。

何其諷刺。

「不管你想說什么,這件事都結束了。」陸耘琛冷冷道,「如果想要重溫舊夢,那你根本就找錯人了。」

「不是。」蔣瀛洲突然道,「我想要的不是重溫舊夢,而是重新開始。」

陸耘琛坐在原處,眼睜睜瞧著蔣瀛洲往他的方向走來,在他腿上坐下。

「你還記得那時我們在宿舍里做過什么嗎?」蔣瀛洲輕聲道,「那些都是真的,我那時……有一些苦衷,所以才用那種借口蒙混過去。」

「你早就考上了外縣市的大學研究所,卻在公演結束才告訴我,這遠不只是蒙混的程度而已。」陸耘琛語氣淡然,「反正只要把這些事全部推給公演,就都不是你的錯了吧。」

「陸耘琛,我……」蔣瀛洲還想再說什么。

「你跟葉鈞言又是怎么一回事?」陸耘琛若有所思,「他似乎很討厭你,難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

蔣瀛洲呆了一下,露出苦笑,「如果你想知道答案,為什么不去問他?」

「他如果想說會直接告訴我,我不會要他回答他不想說的事情。」陸耘琛頓了頓,坦然道:「至于你,就另當別論了。」

「真是過份。」蔣瀛洲微微靠過來,兩人鼻尖相觸,「只要能彌補那一次錯誤,我愿意做任何事情,你愿意給我一個機會嗎?」

距離拉到最近,陸耘琛甚至能聞到一點淡淡的香水氣息,不濃厚但很清爽,對方的鼻息微微碰到了他,有點癢,只差一點點就要嘴唇相觸,但蔣瀛洲卻沒有碰到他,如同在等待他的回答。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異響。

兩人一起轉頭望去,江臨站在門口,呆呆地望著他們,臉色蒼白,過了一會才慌亂道:「抱歉,我打擾你們了……」說完,便急忙轉身離開。

陸耘琛推開了蔣瀛洲,一時也顧不了其他,頭也不回地追了過去。

蔣瀛洲坐在沙發上,看著對方的背影,一時竟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陸耘琛追了過去,叫了幾聲,但江臨始終沒有回頭。

……這是在鬧脾氣嗎?

他這樣想道,卻感到一絲新奇與有趣。

江臨很少反抗他,也幾乎不會這樣對他,就像現在,江臨仿佛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聲音,走得很快,沒幾步就離開了大門,穿過一條巷子,來到了人行道上,看方向是準備去搭乘捷運。

「江臨!」陸耘琛又叫了一聲。

這一次對方回頭看了他一眼,但隨即又轉回去,腳步完全沒有停下。

陸耘琛著實毫無辦法,只得匆匆跟上,抓住對方一只手臂,「江臨,停一下。」

江臨這時才像是回過神來,停下了腳步,但卻不肯看他,安靜地盯著地上,一副拒絕溝通的模樣。

剛才那副情景,看在江臨眼底,大概就是兩個人即將做些什么的前奏了吧。

彼此并非戀人,他本來應該是問心無愧,但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江臨倉促離開時,他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直接追上去,甚至沒有考慮過自己為什么這么想。

江臨看起來深受打擊的樣子很少見,但這并沒有讓陸耘琛感到滿足或愉悅。

「江臨。」

對方依然低著頭,「陸先生……抱歉,剛才是我太激動了,我沒想到你跟蔣先生在……所以嚇了一跳,以后不會了。」

「別為這種事道歉,我跟他也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江臨沒有出聲,也仍然不肯抬頭看他,對于他的解釋毫無反應。

陸耘琛皺了皺眉,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氣氛非常僵硬,兩人各自點了咖啡,誰也沒有先說話。

葉鈞言很難形容自己現在是什么感覺,蔣瀛洲的臉讓他打從內心感到一陣不適。

從很多年前發現真相以來,他就一直在想,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認識蔣瀛洲這個人,而陸耘琛知不知道這個人做過什么。

在長久的寂靜后,葉鈞言終于開口:「你答應過我離開他。」

「我那時確實離開陸耘琛了。」蔣瀛洲微笑,「你沒有說我不能再次接近他。況且那只是口頭約定而已,毫無法律效益。」

葉鈞言沒有說話。

從很久以前開始,他就覺得有些奇怪,蔣瀛洲似乎對陸耘琛有些不同尋常的好感,當然這不是什么錯誤,在他們的關系開始變得曖昧時,葉鈞言其實是樂見其成的,直到他發覺蔣瀛洲似乎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你不怕我告訴他嗎?」

「那就說吧。」蔣瀛洲不以為意,「等你說出來,就更沒有借口阻止我了。」

「他已經放下過去了,為什么你不能?」葉鈞言沉聲道。

「不是不能,是不想。」蔣瀛洲唇角揚起,「你呢?你用那件事逼我離開,難道真的一點私心都沒有?」

葉鈞言沒有說話,過了半晌才道:「至少我不會像你一樣對待他。」

現在回想起來,初次在陸耘琛住處發現所謂的針孔攝影機與竊聽裝置時,葉鈞言依然會感到渾身發冷,難以呼吸。

葉鈞言沒有說話,過了半晌才道:「至少我不會像你一樣對待他。」

現在回想起來,初次在陸耘琛住處發現所謂的針孔攝影機與竊聽裝置時,葉鈞言依然會感到渾身發冷,難以呼吸。

經常出入陸耘琛住處的僅有他們三人,葉鈞言什么都沒做,陸耘琛不可能安排針孔攝影機拍攝自己,剩下的就只有一個人了。

那些裝置看起來都有些陳舊了,肯定不是當時才出現的,或許蔣瀛洲這么做已經有數年了,只是他們誰都沒發現,這也解釋了為什么蔣瀛洲有時會主動替陸耘琛整理屋子,或許是害怕這些東西被發現也說不定。

不可諱言,當時葉鈞言對陸耘琛確實有些說不出口的情愫,但他沒打算向陸耘琛告白,他們停留在摯友的關系就已經足夠了。

然而隨著公演愈發接近,葉鈞言逐漸發現,陸耘琛似乎喜歡上蔣瀛洲了,但陸耘琛并不知道蔣瀛洲的真面目,所以他擅自找了蔣瀛洲,以攝影機的記憶卡作為交換,要求蔣瀛洲離開陸耘琛,否則他會將一切都告訴陸耘琛,甚至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

蔣瀛洲當時妥協了,拿回了記憶卡與裝置,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