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褪下了衣物,赤裸地趴在沙發上,胸膛靠在他的大腿上,整個人橫在他面前。陸耘琛伸出手,毫不留情地在對方臀部重重打了一下。那一瞬間,江臨幾乎要跳起來,面紅耳赤,目光愕然。陸耘琛伸出手,毫不留情地在對方臀部重重打了一下。那一瞬間,江臨幾乎要跳起來,面紅耳赤,目光愕然。「陸……陸先生?」「忍著。」陸耘琛道,「這是處罰。」倒不是他故意羞辱對方,但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懲罰,扣薪水或其他使喚之類的事情,對江臨都稱不上處罰,他懷疑就算葉鈞言不發薪水,江臨也會自愿過來工作。江臨忍著痛,目光愈發潮濕。陸耘琛原本就打算打十下,打完之后,對方白皙的臀部已經泛起了淡淡潮紅,身軀也在微微顫抖著。他以為是自己太用力了,直到發覺江臨下半身的異樣時,才意識到那是個誤會。江臨的下身有反應了。「不……不要看我……」對方囁嚅道。「為什么?」陸耘琛反問,順手將對方拉了起來,換成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勢。江臨微弱地搖了搖頭,沒說話。陸耘琛握住了挺直的性器,慢慢揉了幾下。明明并非初次,但江臨卻是一副緊張到手腳都不知道放哪里的模樣,或許是被先前的處罰嚇到了,根本不敢輕舉妄動。他耐心地揉弄著,沒過幾分鐘,前端便滲出些許濕潤。江臨很安靜,但身軀的熱度與顫栗都顯現出渴求與欲望;陸耘琛想了想,松開手,同時開口道:「你自己做給我看。」江臨從來不會拒絕他,這一次也不例外。盡管看起來相當緊張,但江臨仍依照他的指示,握住自己的下身,緩緩taonong起來。非常聽話。但這種順從并不會讓陸耘琛想要手下留情,況且從江臨的表情看來,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對方也是期待的。陸耘琛對江臨說不上非常了解,但他知道江臨不會假裝順從,這種順從是發自內心的。「要做嗎?」他刻意問道。江臨低著頭,「如果陸先生想要的話……」「看著我的臉說。」「……」「快點。」江臨別無選擇,慢慢抬起臉,臉上紅得像是快燒起來了,用一種哀求般的目光瞧著他。陸耘琛并沒有收回上一句話的意思,江臨只得輕聲道:「如果陸先生想要的話,我什么都會做,所以……」對方頓了頓,自暴自棄道:「我比那位蔣先生年輕!他能做到的我也可以!所以……所以不要走……」他微微一怔,忽然從那張臉上看出了一絲不服輸。江臨這些話都是認真的,仿佛生怕主人被其他人搶走的幼犬一樣,盡管不安,卻仍緊緊黏著他,絲毫沒有放手的打算,這或許可以算是占有欲的一種,但是因為對方的低姿態,所以并不讓人反感。「那你得仔細想想,怎么樣才能讓我留下來。」陸耘琛啞聲道。他并沒有刻意暗示什么,但他覺得江臨會懂他的意思,維系兩人關系的重心只有性愛,如果江臨讓他滿足,他當然不會去找別人。盡管他承諾過自己不會在有固定性伴侶的情況下另外與人發生關系,但江臨顯然是忘了這么一回事,他也沒有主動提醒。更何況,江臨吃醋的樣子比想像中有趣,跟平常的乖巧順從與靦腆微笑的模樣截然不同,陸耘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江臨似乎是想了想,接著就靠了過來。耳朵被含住的瞬間,陸耘琛幾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并不是覺得惡心,而是嚇到了。江臨含住他的耳朵,用唇舌吸吮,用牙齒輕咬,陸耘琛從未被這樣對待過,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況且江臨技巧普通,但熱情卻值得嘉許,甚至還開始脫他的衣物。「讓我來……」對方含糊道。陸耘琛攬住了江臨的腰,算是無言的默許。其實他也很好奇,江臨會用什么方式讓他留下,只是咬耳朵的話當然遠遠不夠,但是他也很好奇這一切會如何結束。江臨是個相當矛盾的人,被他抱在懷里時會害羞,渾身赤裸只穿著一條圍裙時又不以為意,他很想知道羞澀與否的條件是什么,不過江臨顯然不會自己說出口。在陸耘琛胡思亂想的瞬間,江臨已經解開了他的襯衣,在他頸項處吻了起來,接著逐漸往下,陸耘琛總覺得有些熟悉,過了一會才想起來,自己也曾這樣對待過江臨,而對方完全都學會了。他忍不住笑了一聲。江臨立刻慌張地抬起頭,故作鎮定地瞧著他,「陸先生,我弄痛你了嗎?」「沒有。」陸耘琛頓了頓,還是覺得有點好笑,隨便找了個借口,「用力一點也沒關系,太輕的話反而有點癢。」江臨從善如流地接受了他的建議。陸耘琛的雙手正要去碰觸江臨時,卻被阻止了。「今天讓我來,可以嗎?」有那么幾秒鐘,陸耘琛還以為江臨是那個意思,正想說些什么,然而江臨的動作就讓他剩下的話全都卡在喉嚨里。對方從背包里翻出一小包像是潤滑劑的東西,維持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撕開包裝后沾濕手指,主動替自己做好被進入的準備。不知道江臨是早有預謀,還是普通地做了準備,以免陸耘琛隨時可能提出的要求,不管是前者或后者,都讓陸耘琛感覺到口干舌燥。這時的江臨似乎完全忘記了羞恥心,一邊用手指潤滑自己,一邊在他肩上留下了零星吻痕,陸耘琛什么都沒有作,只是沉浸在對方給予的視覺刺激與親吻中,沒過多久,就感覺下身傳來一陣脹痛。江臨一直在偷偷看他,觀察他是什么反應,察覺抵住大腿的硬物時,很快就露出了微笑。「你很得意?」江臨愣了一下,「什么?」陸耘琛抓住對方空著的那只手,輕輕一扯,江臨頓時栽到他懷里。「前戲還沒結束嗎?」他啞聲問道,「我等不下去了。」「再……等等。」江臨深呼吸了幾次,「再一會就好,還不能直接進來,要是那樣勉強進去的話,會弄痛陸先生的。」陸耘琛呆住了。雖說有過許多性經驗,(交往)物件不拘男女,但確實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這種話。一般來說都是作為進入方的自己避免弄傷對方,而不是被進入的(交往)物件為他考慮到這件事。反過來說,如果不會弄痛他的話,江臨恐怕根本不會讓他等待。這個人真是……真是……陸耘琛心里五味雜陳,一時安靜下來。「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