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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適應過魔氣的身體,陡然之間,渾身靈力混入了魔氣,那人本身定要承受很大的痛楚! “她若還活著怕是被那些魔修所擒。”想到自己死時,顧風月那難受的樣,云霆臉色陰郁,眉心隆起,心中一緊。“你在這外間可曾見得有魔修出入過?” 元宣答道:“不曾!我守在這外間這么久,沒有見過任何魔修的蹤跡,應當是與那些魔修在時間上錯過了。” 云霆再問:“最近這些年,魔修中可有出現什么新的勢力?” “這……我也不知,自主人飛升失敗,身死雷劫,天魔宮覆滅,我便與南城護.法在北地偏居一偶,不問世事!” “你將這些靈草送yu逍遙派,我先去找南城!”云霆說完,一揮手將儲物戒放到地上。然后整個人不需要御劍,凌空升起,在漫天飛舞的雪中往更北方飛去! 顧清清直接被帶進了一間又冷又黑,臭烘烘的地牢,這一座監獄,就像一個巨大的墳墓,不過幾把玄鐵制成的大鎖,就將此間的犯人與外面的世界隔絕開來。 牢中還關押了不少人,有些囚室里關押的人已經被嚴刑拷打的不成人形,有些囚室里關押了十幾二十個犯人,如顧清清在牢里還能單獨享受一間的,真沒幾個! 牢中光線昏暗,不時還有罵罵咧咧,哀嚎呻.吟的聲音傳來,顧清清就這樣充耳不聞,進了囚室便盤膝坐了下來! 在她兩旁及對面囚室的犯人,無不好奇的看了過來,這個黑衣白發的魔修,身上沒有一點傷,竟然是儀容整齊的被送了進來。 “是你嗎?顧施主?”對面隔著一條過道的囚室傳來聲音! 顧清清雙眼睜開,紅色的眸子看向前方,那叫她的正是站在對面,全身傷痕累累的小和尚彌樂。 “是我!” “顧……顧施主,你的頭發,你還好嗎?”彌樂有些擔心,這便是師兄們常說的情之一物,害人不淺嗎?是要有多大的心傷才會這樣年紀輕輕的白了發? “我很好,你還好嗎?”顧清清輕聲反問。 “我還行,被抓時受了些傷,現在好多了!” “那便好。” 幾句話說完,兩人之間又沉默下來,彌樂就那樣看著她,也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以往的顧施主不是這樣的,與人說話都是笑呵呵的,現在整個人就像失去了靈魂般!不說話的她坐在那邊,眼睛空洞的不知看向什么地方,猶如一個死人般。 “顧施主,你逍遙派的三位同門,都成功逃脫了。”想了想,彌樂還是說道。 “嗯!那便好。” 氣氛就這樣又沉默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彌樂才弱弱的開口,“顧施主,逝者已逝,生者還需繼續活著啊!” “我知,那些害死她的人還活著。”顧清清平靜的說道,眼中煞氣一閃,沒關系,她遲早會將他們都殺光。 小和尚頭疼得搔了搔頭,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不用了,我會活的好好的,比那些人晚死一步。” 話說完,顧清清不在理他,閉上眼睛打坐起來,渾身靈氣倒行逆轉,開始修煉起來。這牢獄之中本來頗多怨氣鬼氣,經她修煉后這一吸引,全部洶涌澎湃的向她涌來,涌進丹田中。原本那顆紫色的金丹也逐漸被黑氣環繞,上方浮現出暗紅色的紋路。 彌樂眼見對方不理睬,依舊我行我故,沒有辦法只得也打坐修煉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日,今日牢中開始發出嘈雜聲。 一大堆囚犯被黑袍人從囚室中趕了出來,全部趕向外邊走去。鐵鏈的聲音在黑暗的牢獄中,顯得格外刺耳。 一隊黑袍人最后到了顧清清與彌樂外間,同時將兩個囚室打開,將兩人也引了出去。 出了陰暗的地牢,乍一進入這漫天白光的世界,眼睛覺得很不適應,許多人都忍不住用手在眼前遮擋了一番,過了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 幾十個犯人及他們都杵在一個漫天飛雪的廣場上。北風呼嘯,雪花鋪天蓋地,寒氣襲人,竟比之地牢還冷。眾人無不被這嚴寒的天氣,凍的整個人縮成一團,呵了好幾口熱氣,在原地搓著手取暖。 唯獨顧清清,想起了去天元秘境的路上,剛下靈舟,她被凍的瑟瑟發抖時,袁蓉蓉溫暖的雙手握住了她。 對手掌中那溫度的記憶越來越模糊,顧清清抬手接了好幾片雪花,雪花落在她掌心瞬間化成了冰涼的雪水。 師妹,我現在好冷,你還能再替我暖暖手嗎? 許久,大雪之中無人應她,顧清清仰頭看著漫天飛雪,眼眶閃爍的淚光,又被她硬生生給憋了回去。僅剩不安分的一滴淚珠從眼角處滑出,冷風吹過面頰骨,那滴眼淚就這樣被寒風凍住,在這一片蒼白的世界中顯得格外晶瑩剔透!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吐槽哈,每次我在家里碼字的時候,我家那只貓就要過來搗亂,不是抓我手指,就是踩我鍵盤…… ☆、第六十七章 空中飛舞著潔白輕盈的雪花, 整個世界一片銀白。平日里陡峭險峻的山勢, 如今都被大雪銀裝所覆蓋, 連綿雪山, 銀色相接,山連山,猶如龍蛇般蜿蜒不斷, 望之千里。 沿著這山路之上,有一隊人馬正趕著路,中間走著的是一群衣衫襤褸的囚犯,其中有人修、有魔修、有妖修。前后以及旁邊跟在一旁押送他們的,是一群統一身著黑袍的魔修! 在這等惡劣的天氣趕路,囚犯們無不怨聲載道,但只要稍有拖慢行程,就會被旁邊的黑袍人痛打一番。時間久了,眾人皆是敢怒不敢言,只得悶頭行走。 “顧施主,你可知道這是要去哪里?”彌樂與顧清清并行著走在隊伍的后方, 她們后方還跟著十幾個黑袍人。 顧清清搖了搖頭,人為刀俎,我為魚rou, 知道與不知道又有何區別,只跟著往前走便罷了。 自地牢出來以后,整個隊伍便不分晝夜的趕路,白日不停也就罷了, 就連深夜也是匆匆急行。這玄陰門此次帶了這么多人上路,卻不敢用靈舟在上空飛行,必定是怕引起注意,且所圖之事不小。 一連過了十多日,攀過的懸崖,登過的峭壁無不艱險萬分,也不知是翻過了幾座雪山,前方人馬率先停住了,似乎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片刻后,后方的人也跟著陸續走上前來。然而,映入眼前的卻是一處懸崖,懸崖底下云霧繚繞,看不清光景。眾人站在這懸崖邊上,巨大的氣流吹在身上如刀削般猛烈。 為首的黑袍人隨手一推,離他近的一名囚犯毫無心里準備的直接跌落而下,發出一聲凄慘的叫聲。那人來不及作任何反應,只張皇失措的看向四周,還未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