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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過關,什么時候才準吃飯,反正你都已經到了辟谷期,一時半會兒不吃也餓不死。”這是成玉子的原話。 顧清清對于這種奇葩任務已經習以為常,這一年,成玉子總是不按套路出牌,經常弄得顧清清哭爹喊娘。 今日,她一定要一雪前恥,讓他見識見識,自己的厲害。 顧清清從水池里捉了兩條魚,提著回了寧清洞。 洞口處,成玉子靠著石頭坐著,嘴里哼著不知名的小曲,翹著二郎腿,不時悠閑的抖上一抖。滿臉還貼著黃瓜片,手中拿著半截黃瓜不時咬上一口。 這還是顧清清之前覺得自己長黑了以后,專門叫人送了些上來敷臉用的,卻被這老不死的師祖給學了去。 顧清清沒有理他,就蹲在不遠處,燒著從山上撿來的木材,串著那兩只烤魚,架在上面烤著。 沒過多久,烤魚的香氣,便出來了。 顧清清見火候差不多了,不時還從身上摸了些調味料什么的出來,灑在上面。 眼見時機成熟,顧清清余光偷瞄著成玉子,發現他鼻子明顯動了兩下。趕緊揮了揮衣袖,想讓香味飄得更遠。 成玉子果然坐不住了,鼻子嗅著空氣中的味道,動的更加頻繁。 “好了,真香,可以吃了。”顧清清故意開心的大聲說道,假裝要咬上一口。 就在她嘴即將靠近那烤魚的最后五毫米,手上的烤魚一下子不翼而飛。 成玉子已經拿著一條烤魚坐在她面前了,邊啃還邊夸著:“小丫頭技術不錯啊!一年前連殺魚都還不會,現在烤魚能烤的如此好吃。” 顧清清看著他滿頭銀絲,心里暗笑,老子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拜你所賜,不給我飯吃。今日逮著機會,老子今日一定要把你頭發都給扒光。 她面帶笑容,屁股小心翼翼的挪了過去,“師祖,我這里還有一條,你要吃嗎?你要是不吃,我就吃了。” 成玉子咬完一口后,感覺味道真香,趕緊說道:“要要要,都給我留著。” 顧清清在心底暗笑,見他吃的那么專注,慢慢移了過去,一只手拿著烤魚,一只手緩慢的朝著他背后的銀發伸了過去。就在她滿心以為自己要成功時,成玉子一個旋身,不止將她手中的烤魚奪走,還在上面又咬了一口。 “鬼丫頭,心眼賊多,烤兩條魚都沒安好心,還好你師祖了解你。”成玉子邊吃邊哈哈大笑,語氣中竟是嘲諷。 這一年顧清清沒少反擊,但是每次反擊自己都不成功就算了,還累得自己沒少受罪。 顧清清氣得臉色鐵青,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本想著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結果成了賠了夫人又折兵。 啊啊啊啊,她想打人。顧清清心里想著,手上立馬就動了起來。氣急攻心,抄起一根燒火棍就朝對面笑的猖狂的糟老頭子攻去。 成玉子見狀,直接跳開兩米,喝了一口酒,靈氣運轉,瞬間噴出。含帶著靈力的酒,瞬間隨著“噗”的一聲噴了老遠,一下子點燃了燒火棍上燃冒著的火星,掀起一片火光。 這靈火輻射的范圍太大,顧清清想躲都沒地方躲。霎時,全身被火光包裹其中。身為修士,自然是不懼這小小的火光,但是不代表身上的普通衣衫和頭發那些不懼啊。 顧清清驚慌的大叫著朝水池方向奔去,她第一次覺得水池離寧清洞遠了一些。 等她到水池邊時,火光已經熄滅,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燒的破破爛爛,眉毛也差點被火苗給點著了,就連一頭烏黑的頭發基本上算是全焦了。 顧清清欲哭無淚的看著水面中還在冒煙的倒影。 長得本來就丑了,還長得黑,長得黑也就算了,頭發還都被燒焦了,現在水中印著的赫然是個非洲黑人啊。 顧清清也不顧渾身殘破不堪的衣服,火冒三丈的沖回寧清洞口,“糟老頭子,你給我滾出來。” “哈哈哈,怎么成了這個樣了?”成玉子笑得合不攏嘴,捂著肚子全身都在抖動。 “你還笑,你自己看,你干的好事,你以后還要不要我做見人了?” “哈哈,小丫頭,這不是你自找的嗎?”成玉子看她那樣子只覺得好笑。 “你……我本來就長得不好看了。”顧清清說著說著快哭了。“頭發都給我燒沒了,嗚嗚嗚,我沒臉見人了,嗚嗚嗚,我以后嫁不出去了怎么辦?嗚嗚嗚……” 顧清清越想越氣,越哭越大聲。 成玉子見過這徒孫的各種模樣,偷懶、耍賴、撒潑打滾、蠻不講理…… 就是沒見過她哭著的樣子,一下子還真拿她沒辦法。 “你嫁什么,你不是喜歡你師妹嗎?你不是想娶你師妹嗎?” “別哭了,你師妹肯定不喜歡哭唧唧的人。” “別哭了,你一哭更丑了。” 成玉子這輩子沒帶過女徒弟,也沒有成過婚,更沒有帶過小孩,哪里會哄人。幾句話把顧清清說的,哭的更大聲了,完全停不下來的那種。 “乖乖乖,別哭了,來,我扯根頭發給你,這次任務就算過了,怎么樣?”成玉子好說歹說都不見她消停,干脆扯斷一根銀色的發絲遞了過去。 顧清清卻完全不買賬,“嗚嗚嗚,誰要你的破頭發,我要我的頭發,你陪我頭發,嗚哇哇哇,沒有哪個女的會比我更丑了。” “其實,也不算丑。”成玉子訕笑,這話他自己都覺得說的有些違背良心。 元宣看著這一場鬧劇,暗道還好自己躲得遠,要是他這一身紅毛被燒沒了,豈不變成了無毛貓了。 太可怕了,他們一族都是顏狗,就靠這一身好看的皮毛征服雌性呢! 深夜,頭發已經被剃成了寸頭的顧清清躺著地鋪上泣不成聲,就連睡著后都小聲抽泣著。看樣子,成玉子的這一番cao作,確實打擊到了她,畢竟沒有哪個女孩子是不愛美的。 袁蓉蓉歷練歸來的當天晚上,便偷偷上了峰頂,怕被洞中的成玉子發現,不敢離的太近。 元宣察覺到她的氣息,向他靠了過來。 “那蠢貨修煉的如何了?”袁蓉蓉問道,一年沒見,也不知那丫頭的脾氣被成玉子磨掉了多少。 “前些日子已經到了辟谷期。”元宣說完,又吞吞吐吐的,不知該不該把今日的事情說出來。 “有話直說便是。”見他那樣,袁蓉蓉便知有事發生。 “她今日怕是不太好過。”對于頭發被燒掉的事情,元宣倒是有些感同身受,畢竟他們一族就很在意容貌,他無法想象自己要是一身毛都沒了,怕是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吧。 “發生了何事?”袁蓉蓉眉頭緊鎖,心中竟然升起了一抹自己都沒察覺的擔憂。 “被那成玉子老道給燒的頭發都沒了,哭了一天了,成玉子怎么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