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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位隨時可能被舉報的網紅(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

分卷閱讀1

    ?

作者:公子優

0.

老三是一位哲學家。

哦,老三真名不叫老三,老三真名叫崔淺山。

這位名為崔淺山的當代哲學家的絕大多數哲學理論來自于實踐——

實踐地點多半是酒吧和酒店。

當然,哲學家只是他不值一提的副業,他的正業是一家機械制造外企在北京辦事處的技術支持,以及,一位隨時可能被舉報的網紅。

1.

男人悶哼一聲,把套扯下來丟進垃圾桶里,垃圾桶旁邊散落著黑色的繩子與皮鞭。

“為什么要放歌?”男人皺眉。

崔淺山坐在床頭,點燃一支薄荷煙。

昏暗的燈光下,他的臉被籠罩在煙霧中,一朵妖冶的黑玫瑰從他的人魚線延伸到下腹,那里沒有任何毛發,取而代之的是被黑玫瑰的荊棘勒住的一只瀕死的黑鴉。

黑鴉的附近是若隱若現的細鞭痕,紅得誘人。

男人盯著那朵黑玫瑰,緩緩彎下腰,撿起地上的皮鞭,眼睛里重新燃起yuhuo。他走到崔淺山面前,用鞭子挑起崔淺山的下巴,“再來一次?”

崔淺山吐出一口煙,噴在男人臉上,笑容嘲諷,“再來一次?三分四十一秒的,現在連第二遍都沒放完。”

男人瞬間黑了臉。

崔淺山嗤笑一聲,“慢走慢走。”

門被打開,又被重重地關上。

崔淺山拿起放在床頭柜的手機,在相冊里找出一張圖。圖片上是一個精壯的男人軀體,目測體脂低于12%,肌rou分離度很高,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清晰的八塊腹肌。這個男人被黑色的繩子捆在一把木椅上,雙腿大開,性器勃起,他嘴上套著口球,臉上露出既爽又羞恥的表情。

崔淺山看著那張圖,右手在性器上不停地擼動。

“cao。”

他射不出來。

絕對是今晚那個早泄怪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

他放棄地松開手,從相冊里找了一張以前的圖,圖上是自己側影,性器被隱在陰影中,只能看見清晰的人魚線附近的黑色玫瑰。他打開了微博,隨手把圖發了出去,非常野雞精地配文:“喝瓶美唯樂牛奶再點開,不用擔心營養問題[doge]。美唯樂,盡享白皙肌膚。”還艾特了美唯樂牛奶的官微。

廣告費到手。

他發完微博,拿起客房電話,叫樓下酒吧給他送酒上來。

很快門鈴就響了,崔淺山喊:“給我放門口。”

他喊完,看了兩眼幾分鐘內已經幾百的評論,在一片“五道口小公舉今天又沒有性生活”,“現在連廣告都在針對我們營養不良群體”,“又拿老圖騙人”,“太快了,營養跟不上了”,“自從關注了博主天天都在買營養品”的評論里隨便挑了兩個點了贊,然后把手機丟到一邊,走到門邊,打開門準備拿酒。

“你——”門外穿著酒吧制服的男人眼光不自覺地被崔淺山平坦下腹上的那只黑鴉吸引,看見性器的同時又趕快把頭別開。

崔淺山揪起他的領帶,在手指上打圈,“不是讓你放外面么,小帥哥?”

“嗯……這些挺貴的,我還是等著好了。”對方仍沒有看他。

“治安有這么差嘛——”崔淺山瞇起眼,突然覺得這人有點眼熟,“我是不是見過你?”

“……”

崔淺山突然想起來了,他勾起嘴角,拎著小帥哥的領帶把人扯進房間,“你是那個‘Baby,明天等我?’”

“你第二天沒來。”對方說。

崔淺山心想,不是吧,什么時候連酒吧服務員都這么純情了,這種話也信。

他把門關上,把小帥哥壓在門板上,語氣很隨便,“那你等了我多久啊。”

對方說:“挺久的。”

他在小帥哥耳邊吹氣,“今天我還你啊。”

對方有些不適地側了側頭,卻剛好看見地上的皮鞭和繩子,他推開崔淺山,把酒放在一邊的桌子上,“我不玩這個。”

崔淺山回頭一看,“不玩就不玩唄。”他走過去,坐在桌上,隨手拿起一瓶酒,眼神勾人,“那你想玩什么?”

對方不自在地說:“我還沒下班。”

崔淺山說:“我等你下班啊。”

對方說:“要兩點。”

崔淺山:“你到時候來敲門。”

對方遲疑了一下,最終點點頭,“你少喝一點,傷胃。”

崔淺山扶著門,看對方出去,“哎,你叫什么啊?”

對方回過頭,帥氣的臉上露出一個干凈笑容,“杜仲。”

2.

崔淺山喝了不少酒,他想著小帥哥的臉,已經開始腦補制服下面的rou體了。但是等到半夜兩點半他都沒有等到那位純情小帥哥。

他套上褲子,在房里走了兩圈,懷疑自己被耍了。鬼使神差地,他拿起手機隨手搜了一下“杜仲”兩個字,發現杜仲居然是一味可補腎可安胎的中藥,這可把我們老三給氣炸了。

老三約過含淚打完的炮,可從來沒有約不到的炮。

如果只是約不到就算了,對方還把他當智障。

他覺得怎么都要下樓找酒吧經理去問個清楚,要是真被耍了,就投訴這味中藥給他拿錯了酒。他隨手套了件襯衣,拎起一個酒瓶就往外面走。

崔淺山按了兩下電梯按鈕,但電梯一直停在一樓不上來,他不耐煩地推開安全通道的門,走樓梯下去。

“咚——”

一樓安全通道的門被猛地推開,一個人猛地撞進崔淺山懷里,撞得他后腰直接砸在樓梯扶手上。

“我cao。”崔淺山痛得眼前一黑,那他媽是他的腰,以后還玩不玩了。

“啊——”

崔淺山一只手捂著后腰,一只手拎著酒瓶,低頭看懷里的人,“哎,老子胸能有扶手硬嗎,我還沒叫你叫什么。”

他懷里是一個穿露臍裝畫夜店濃妝的姑娘,看起來年齡挺小,崔淺山嘖了一聲,這個眼妝畫的,水平還不如他。

“哪來的娘炮,放開她!”

“你,說你吶,聽見沒,你給我把酒瓶子放下!”

崔淺山聽見聲音,抬起頭。

幾個高壯的男人堵在安全通道門口,氣勢洶洶,一看就不是良民。

再低下頭,小姑娘瑟瑟發抖。他說小姑娘尖叫什么,肯定被這幾個男的嚇到了唄。

崔淺山野雞精綜合征發作,原本扶著后腰的手很是瀟灑地一伸,把小姑娘鎖在懷里,下巴抬起,“這他媽是老子女人,你們動一個試試?”

“你他媽再說一遍?”站在最前面的男人瞬間暴怒,一拳就要掄過來。

崔淺山把小姑娘護在身后,舉起酒瓶子就要砸。

砸的一瞬間,他想,他應該護一下自己的臉,畢竟,這張用慣SKII和LAMER的臉真的太貴了。

不過他想象中酒瓶玻璃渣子滿天飛的場景并沒有出現,他酒瓶子還沒砸出去就跌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挺硬,比樓梯扶手舒服多了。

“你干什么。”胸膛的主人說。

是補腎安胎中藥。

“我見義勇為啊。”崔淺山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