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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娘子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2

分卷閱讀52

    么個大陣仗,自己都沒吃一口就被你趕走了,也是挺冤枉的呢!」

杜見悠恨恨地插著盤中的熏鮭魚,一邊對趙天成說:「他不用吃了,那么胖還吃,這樣在我身邊還能看嗎?簡直帶不出場。壓都壓死我,我幫他減肥…」杜見悠氣的口不擇言。

唐總哪里胖了、哪里帶不出場了?分明就是玉樹臨風英姿颯爽…正這樣想的時候,他忽然反應過來杜見悠說了甚么。

趙天成面紅耳赤的強迫自己不去想誰壓死誰的畫面。

哎!就說不想了,你們倆祖宗別一直跑出來折磨單身狗,行嗎?

第30章第30章

晚上,當唐鶴結束一天的公務繁忙,回到杜見悠的小窩時,已經很晚了。

杜見悠穿著浴袍,腰間松松的系著腰帶,露出一條大長腿晃呀晃。客廳里只開著一盞落地小燈,他閑適地窩在單人沙發里看著時裝雜志、喝著OpusOne2004頂級葡萄酒、吃著小香頌的奶油天使小蛋糕、聽著BossaNova輕音樂、等著唐鶴大老爺。

唐鶴走進玄關一見到這樣閑散逸致的杜見悠,真心覺得一天的疲累都散了。他換過拖鞋,走到杜見悠面前,從西裝內側口袋,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杜見悠:「兔兔,生日快樂。」他含笑的坐到了另一邊的長沙發。他知道,還沒洗過澡,不能碰他。

杜見悠滿心狐疑地接過信封,心想:生日禮物不該是裝在盒子里嗎?至少還得有個大蝴蝶結綁著,如今一個信封,裝的甚么?該不會這家財萬貫但日理萬機的大老爺,開了一張支票來打發我吧?杜見悠越想越心驚,捏著信封,遲遲不敢打開信封。

「不打開看看?」唐鶴催著。

杜見悠沒辦法,在唐鶴熱切的注視下,硬著頭皮開啟了信封,抽出了里面的紙。

他就著落地燈昏黃的光,瞪著那張蒂芬尼藍卡紙,不太確認自己看到了甚么?「這是…這是…?」他聲音顫抖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這是明年的秋冬巴黎時裝周邀請函。因為春夏的時裝周時間就在兩個禮拜后,我擔心我們倆臨時無法排開工作。所以,9月底的這場我們就不去了,我們去情人節那場,你注意一下日期,明年2/10~17可得空出來,跟我飛巴黎一趟…」

唐鶴還沒把話說完,杜見悠就尖叫的飛撲到唐鶴身上。

他激動地抱著唐鶴又親又啃,然后再度虔誠的看著那張由法國時裝協會親自邀請、用花式書寫體寫著DU,JIAN-YOU的VIP邀請函,最后居然還有RiccardoTisci、JohnGalliano、Jean-PaulGaultier幾位時尚大師的聯合親筆簽名。

他知道這張邀請函不是制式規格,而是唐鶴用盡心思,摸清楚他喜歡這幾個設計大師,而四處托關系才弄到手的珍貴禮物。杜見悠小心翼翼地捧著這邀請函,輕輕地撫摸上面的大師筆跡,作夢一般的喃喃:「這真是全世界最棒的禮物了…」

唐鶴看著自己的禮物得到盛贊,心滿意足,也不枉自己費盡心思弄到兩張邀請卡,還親自找到這些所謂的大師,一個一個幫杜見悠把簽名要到手。不過,他嘴里還是要撒撒嬌的…

「我以為我才是全世界最棒的禮物。」唐鶴將對方放倒在長沙發上,手探進寬松的浴袍,隔著內著跟小杜打了個招呼。

杜見悠沒有拒絕,他咬著下唇、目光含情的勾上長腿,邀請著。

唐鶴欺上前去吻住了他,短短的胡渣札的人有些發癢。杜見悠輕笑出聲:「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個全世界最棒的禮物,能不能帶給我全世界最棒的…啊…哈…」唐鶴的猛然進攻,讓他又一次說不出完整的話。

唐鶴的手熟門熟路的游走在對方的敏/感部位。他的唇也輕輕點在他的眉睫,落地燈的昏黃光源打在杜見悠身上,像一束柔和的月光,覆蓋在他的臉龐、他的身軀。他身上滑落的浴衣,垮垮的搭在他的臂上、腰間、纏著他的腿。而他的腿,又纏著他。他被困在其中。像一條正在褪皮的蛇,不停的在輕柔的樂音中扭動。

唐鶴輕吻這扭動的小蛇,安撫著。不要心急。他從他口里嘗出一絲酒氣、一絲香甜味。是奶油。唐鶴這才想起,他還沒吃到他的蛋糕呢!他加深他的吻,現在,他才要開始品嘗專屬于他的甜品。

杜見悠被吻得像溺水一般,每一口氣都被對方吸盡,他無意識地揮動雙手,掙扎著。一不小心揮到擺在桌邊的蛋糕盤,整只右手戳進剩余的蛋糕里,整的到處是奶油。愛干凈的杜見悠猛的回神,嘟著嘴想起身擦手,沒料到唐鶴不讓。

他拉過他的手,一處處舔舐。先是掌心、再是手背,接著是一根根細長手指。他輕巧的舌尖,拉劃過每一寸皮膚、描繪著每一條掌紋、纏繞著每一處指節。他溫柔緩慢的舔食干凈整手的蛋糕,然后給出評論:「太甜了…」

杜見悠被他吮的心猿意馬,再度吻上唐鶴帶著奶油的性感嘴角,他知道唐鶴不喜歡甜食。只喜歡他。

軀/體/交/纏,在沙發局促的空間,更顯出兩人的迫切。

屋子里其他地方都暗著,就只這一處光。像舞臺劇演員身上投射著探照燈,昏黃又明亮。他倆也像臺上演員般,專注又虔誠。

他們凝視對方,探索任何已知的、未知的。隱忍又奔放、咬牙切齒又暢快淋漓。這是一場與對方的角力,更是一場與自己的抗衡。沒有人愿意先繳械。只能不斷的撩/撥、刺探,希望對方先臣服、先極樂、先站上高峰。像踩著舞步般,你進我退、你逃我捉。無止息的浪潮退了又來。卷的兩人幾乎滅頂。

「…快…給我…」杜見悠終究沉不住,咬牙切齒氣虎虎的吼。在沙場老將面前,再怎么武裝,終歸是敵不過的。敵不過就敵不過吧!又不是非得要爭個你死我活,反正每次被折騰得要死要活得不都是我杜見悠嗎?

唐鶴如他所愿,提槍上馬。金戈揮動耀日月、鐵騎奔騰撼山崗。

所幸山崗很穩,花了兩倍價錢買的,當時店員就強調這沙發骨架好,堅固。

唐鶴抱著他賣力。杜見悠身上的汗滑溜的幾乎要逃脫。他也實在想要逃脫,他快承受不了這一波波的攻擊。但rou/體自主,并不允許,反而更朝熾熱靠近。奮不顧身的拉開距離再撞擊貼合。

口嫌體正直,他正在實踐。

對他們而言,這不是交/歡,這是一場神圣的直達天聽,彷若吹熄蠟燭前的慎重許愿。

「你是我的…是我的。」最后到的時候,杜見悠忍不住喊:「真希望他們都知道…」

「我是你的…不管他們知不知道,我都是你的,你也都是我的。」唐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