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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站起來了。“來人啊。準備車馬。”家丁也不敢問去哪兒,只好乖乖下去準備。不大會兒工夫,車馬都備好了。花冉怒沖沖地上了車。車夫小心翼翼地問道。“小爺,我們這是去哪兒啊?”“春香樓。”花冉一臉嚴肅地坐在車里。車夫沒敢動。又陪著笑,說道。“夫人說過……”“你聾啦?”不等他說完,花冉瞪起眼睛怒道。“你發什么呆?還不快點兒?”車夫答應了一聲,乖乖地趕車。車隊晃晃蕩蕩地來到春香樓門前停住。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老婦人扭著腰就沖上來了。“誒喲,這不是花小爺嗎?哪陣香風把您給送來了!”這mama桑可不傻,大老遠兒就看見車隊前頭旗子了。怒大個花字迎風飄擺。花冉穩當當地下了車,連眼睛都沒抬一下,只傲慢的說道。“來這兒自然是為了散財的。就看你們這兒有沒有夠大的錢匣子了。”那mama桑忙道。“有有有。花小爺里面請。”其實這種地方都是晚上比較熱鬧。這大清早兒的,誰來妓院干嘛啊。所以姑娘們有客人的陪客人,沒客人的都在屋里呼呼地睡呢。mama桑知道這花小爺邪乎的很。要是他一個不高興,這春香樓說不準哪天就得關門。所以她趕緊招呼著樓上的姑娘們都快快出來迎客。花冉擰著腿兒在椅子上坐著。瞧著這些美貌的姑娘,挨個兒地看過去。心說長的也就一般般嘛,化得都看不出人模樣兒了。哼!小狼也就這點兒眼光兒了。“就這些了?”花冉慵懶地靠在椅子里嗤之以鼻。“回花小爺。沒客人的都在這兒了。”mama桑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這位爺是來找茬兒的。花冉也不想跟她在這兒廢嘴皮子。于是直接問道。“小狼在這兒嗎?”mama桑不知他問的小狼是誰,就只好偷眼看花冉身旁的家丁。那家丁說道。“我家小爺找狼爺有事兒。不知他是否在這。”mama桑連忙點頭。“在在在。”“叫他出來。”花冉敲著桌子一肚子的火氣。mama桑答應了一聲,剛想走,又被花冉給喊住了。“等等。他人在哪兒,我上去找他。”花冉心說,我倒要看看你現在能樂到哪兒去。mama桑趕緊給花冉帶路。剩下的家丁都在樓底下守著。花冉跟著mama桑來到一間繡房外。他運了運氣,當地一腳踹開了門。花冉沖進屋一看,犬牙正坐在桌邊兒喝酒呢。見到花冉,犬牙也是一愣,隨即眼中又隱隱約約浮現了些笑意。花冉瞪了他一會兒,緊接著就沖進內屋撩開帳子。就聽一女子的驚叫聲。花冉盯盯地瞧著床上的女人,素顏清秀的確有幾分美色。他冷哼一聲撂下了帳子,回頭瞧著犬牙。“這就是你要忙的事兒?”花冉一邊說著一邊兒往椅子上一坐。等著犬牙跟他解釋。床上的女人很識趣兒地穿戴整齊后,出來給花冉倒茶。屋里三人誰都不說話,氣氛壓抑地很。正當沉默氣氛直線兒飆升的時候,就聽花冉的肚子突然發出一聲不滿的悲鳴。野狼做家犬正文第28章在壓抑的氣氛下做出丟臉的行為,這恐怕是最為尷尬的事情了。可憐了死要面子的花小爺居然一連丟臉了三四次。其實這真的不能夠怪他。一大早兒,先是被噩夢驚醒,然后又為了犬牙泡妓院的事情而生氣。以至于讓一向注重保養的花小爺忘了吃早點。花冉黑著臉兒坐在椅子上,就聽自己肚子咕嚕嚕地又叫開了。那女人想是繃不住勁兒了,干脆掩起小嘴兒一轉身回了里屋。估計是偷著樂去了。犬牙就趴在桌上,手指沿著酒壺的邊兒摸來摸去的。也不打算開口說話。冷眼瞧那女人扭啊扭地消失在門簾兒后,花冉隨即端起茶杯一口灌了個底兒朝天,心說先來個水飽再說吧。喝得差不多了,他抽出手絹兒抹了抹嘴兒,然后擺著官腔問道。“我說狼爺,您雅興啊。跑這兒來一連忙了好些天。真讓花府上下好找。”犬牙抿著嘴兒,眼里笑意逐增,臉上卻硬邦邦地不漏點兒笑模樣。“少爺,花府里泡妓院的家仆可不只我一人。難道您都這么興師動眾地挨個兒抓嗎?”花冉挑了挑眉毛,像要發怒卻又忍了。熟話說家丑不可外揚。要發火兒也得等回來府再說。他敲了敲桌子,軟了口氣說道。“狼爺,咱這就回吧?”犬牙抬眼瞧著眼前花冉。就見小人兒皮笑rou不笑地坐在對面瞪著自己。眼神那叫一個怨毒啊!被心上人這般在意,他自然是高興的。昨晚上,犬牙的確是寒了心。想著干脆去妓院風流一把也不錯。他就這樣抱著酒壺悠悠晃晃地來到春香樓。可這里的女人他哪個都看不上眼兒。就算只是一夜春宵也讓他提不起興致來。要說比樣貌,這春香樓的女人加在一塊兒也不如他的花冉。這可不是犬牙情人眼里出西施。花冉的確胎帶了一股令人折服的美。三分陰媚縈縈繞繞地點綴在他那七分貴氣之中。一顰一笑都令人有種欲求故縱、半推半就的錯覺。使人不敢輕易妄為卻又欲罷不能。最后犬牙就點了春香樓里的頭牌。因為這女人是賣藝不賣身,所以他倆這一晚上除了喝酒聊天就是喝酒聊天。也是仗著這女人酒量驚人。倆人一直對喝到了天亮,女人才暈暈乎乎地睡去了。留犬牙一個人在桌前喝悶酒。而花冉就正巧是趕在這當口闖進來的。“少爺,您是怎么知道我在這兒的呢?”犬牙覺著奇怪,自己臨走的時候可誰也沒跟誰說。花冉冷冷一笑,本想回他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可礙于有外人在,所以就改口道。“小桃說的。”一聽這話,犬牙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心說好險啊。若不是今個兒這事兒,我還不知這府里的暗椿竟然就是身邊兒的人。現在師爺都已經死了,她卻還在蠢蠢欲動。看來之前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這師爺的背后定是有更大的靠山在撐著。現在他一死,那靠山也就要露面了。小桃跟蹤自己,又把消息傳給了花冉。目的無非就是為了離間。看來若想不打草驚蛇,就得先順了她的意。想到這兒,犬牙說道。“少爺,您先回吧。我這兩日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