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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云若的眼睛都放光了。幾人聊的還挺愉快的,只不過顯然崔云若記得自己所來的目的,很快就開始邀請大家一起吃飯。有意引導他們誤會自己對莫非的感覺,所以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飯桌上,崔云若坐在莫非身邊,不時的幫他填酒。旁邊的岳巖博看著崔云若,眼睛都瞪直了。在美女面前表現(xiàn)的特別穩(wěn)妥,一點不像平時那么毛躁。崔運凱和閆凱面無表情,吃,然后繼續(xù)吃。崔云若低頭趴在莫非耳邊說道:“今天這頓飯錢得你付,本來就應該你請客的。”就見莫非點頭:“好。”旁人看不出什么,只當二人有發(fā)展的意圖,就連岳巖博也困惑了。崔云若甜美的看著大家一眼,眸含微波的低下頭,用別人聽不到的聲音說道:“我看徐明清是一點沒有感覺,你最好趁早下手。”莫非皺緊眉頭,繼續(xù)聽她說道:“遲則生變,你最起碼要讓他知道你的感情。”崔運凱太了解他老姐的那個眼神,代表著又一個邪惡的餿主意誕生了。而且往往會讓人情不自禁的走進陷阱,按理說他老大是個不容易進套的人。再看他們一眼,好吧,估計他不叫進套,他那是與她狼狽為jian。莫非:“你讓我直接和他說?”崔云若:“那怎么能行,而且不到逼不得已都不能說出來。你聽我的,一會兒你就裝醉,然后試試他,先看他的態(tài)度。明不明白?”莫非冷笑:“你的辦法最好有用,哼。”說著果然一口干掉了杯中酒。崔云若一邊笑著給他填酒,一邊咬著牙說:“我說讓你裝醉,你別真喝醉了。”莫非:“我心里有數(shù),我不喝怎么醉?”崔云若端起杯給崔運凱使了個眼色,崔運凱趕快端起杯起來敬酒。開始徐明清還不太注意,但后來就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灌莫非喝酒,便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說道:“他喝太多了,別讓他再喝了。”莫非:“沒事,沒事,我能喝。”徐明清一看喝多的人才會說自己能喝,這崔小凱和他姐果然都不靠譜,便趕快攔住:“他真的喝多了,這杯我替他喝吧。”說著就隔著桌子,搶過莫非的杯子一口喝掉杯里的酒。崔云若但笑不語,過了片刻對莫非說:“也不是沒希望嘛,還是挺關心你的。”☆、17莫非嘴角忍不住挑高了很多,似乎聽崔云若的也沒什么壞處,說不定女生對感情的事都是無師自通吧。之后,又在徐明清緊張的目光中,多灌了幾杯進肚。這時候,崔云若才裝模作樣的攔著大家:“呀,莫非是不是真的喝多了,這怎么辦呢。”說著挑眉看著大家,果然崔運凱很上道。崔運凱:“明清哥,要不然咱們先送老大回去吧。”崔云若遺憾的看著莫非,而徐明清著急又有些難為的看著沈霞。一晚上在看戲的沈霞怎么都想不通,崔云若明明看起來很喜歡莫非,但為什么那么主動邀請自己上她的車。崔云若:“真是沒想到,讓他喝了這么多,我就幫你把沈霞送回去吧。”徐明清看看沈霞,見她不反對,便道:“也好,那你到家給我打電話吧。”沈霞點頭:“那你趕快送他回去吧,我就讓崔學姐送我回家了。”崔云若一上了車,立馬像換了一個人,只和沈霞討論學業(yè)上的事情,半句不聊莫非。沈霞這一晚是真的沒看透,只怪徐明清身邊的人都迫于莫非的威嚴之下,投進了莫非的陣營。盡管本該是會讓眾人否認規(guī)勸的一方,卻在某種情況下逆轉了大家的想法,甚至說是打破了一些人的世界觀。那么該怎樣解釋這件事,或許就是愛吧。閆凱無奈縱容了崔氏姐弟的行為,專心當司機。似乎從認識了莫非,他就一次次被打敗。崔運凱透過后視鏡,偷偷瞄后面兩個人。總覺得他姐一出馬,肯定要出事。莫非得了崔云若的暗示,也就借著酒勁兒,一只手伸向徐明清的衣服里,往上走著。徐明清滿臉通紅,一把將莫非的手拽出來,疑惑中。莫非也不反抗,他這邊拽出來了,他那邊就摸他的手。徐明清就盼著這車開快點,趕快到家。莫非也不敢在車上太明顯,這事人家知道是一回事,萬一他知道人家知道就是另一回事了。好不容易熬到下車,莫非就把整個人的重量壓在了徐明清身上,徐明清一時不被差點倒在車上。還好被閆凱及時攔了一下,閆凱硬著頭皮把莫非送上樓,火速帶著崔運凱離開現(xiàn)場。徐明清無語的看著如此生動的閆凱,良久才緩過神來幫莫非脫衣服。衣服在莫非的掙扎中脫完了,徐明清又去拿浸濕的手巾來給他擦臉。緊接著終于在莫非的等待中爬上了床,還沒蓋上被子,莫非一個翻身,壓在徐明清身上。低頭,吻住了。情到濃時,月光芳華,滿地霜花,蜜罐難拔。莫非是暈乎乎的,卻等到把持不住的時候才猛然驚醒。抬起頭,迷離的看著徐明清。徐明清一直沒有任何表情,靜靜的被吻著,靜靜的等他抬頭,靜靜的推開他。莫非被推開那一刻,他感覺時間停住了,他甚至覺得剛剛瘋狂跳動的心臟也停住了。然而他只能順勢倒下,即使徐明清跑出去,他也不能起身去追。“追”就徹底輸了,他必須是不清醒的,必須是無意的,必須是不知道的。燈沒有亮,門沒有開,徐明清沒有離開。莫非在床上躺著,連翻身都不敢,他的心是煎熬的。甚至一次次想要大聲喊出來,想要跑出去抱住他,可他不能。一分鐘都過得很慢,似乎每一秒都被擴大了,客廳沒有發(fā)出一點點聲音。莫非靜靜的數(shù)著自己的心跳,因為那聲音實在太清晰,他竟然沒辦法穩(wěn)住它。他不能再數(shù)自己的心跳,因為那讓他的思緒更亂。他想抱住徐明清,讓他知道他在,他們都在。他們明明在一起,卻不再可以像小時候一樣打一架,就還是好朋友。也許是以為他一定睡熟了,徐明清回到床上。幫莫非蓋點被子,自己也躺下睡了。如果徐明清沒有睡著的話,一定以為莫非在打呼嚕。然而莫非不知道怎么突然找到了發(fā)泄口,那酒精都化作了眼淚,傾倒在枕巾上。心底算是放下這回事,任是如何不能知道這件事,任是如何也要不知道。哭夠了,莫非的心情又好了,爬起來去廁所。這一步算是走下來了,可以睡覺了。第二日,徐明清起來發(fā)現(xiàn)莫非已經(jīng)把早餐買好了,奇怪的問道:“你昨天不是喝多了嗎,怎么起這么早?”說著像是想到什么,臉色微微有些變化。莫非:“那我睡的早吧,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