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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宜修的情緒雷達就非常的靈敏,非常直接的就接收到了黎琳瑯的眼神,所以才會表現的有些無措。他遠遠想不到身邊一起合作了很久的學長,會喜歡男人,而且貌似對象還是他,只是溫宜修有些不那么確定,就沒有直面黎琳瑯的眼睛。第4章004||4.萬一他想錯了怎么辦?這種事情一般都是腦補過度,所以最后才會造成悲劇【gay】掉了。溫宜修秉持著不確定的東西就裝作不明白的態度,于是面上除了有些輕微的不自在,就是榆木腦袋不開竅的模樣。黎琳瑯非常細致注意到了溫宜修的手,于是嘴角的笑帶上了了然,沒有再做出什么會令人誤會的動作。他可是個好人,會給獵物很好的空間去慢慢消化他所想要的東西。“大家安靜一下,后面的同學快點坐下來,別拍照了,要開始上課了。”墻上掛著的音響里傳來秦巖的聲音,“我先給大家說一下程序……”黎琳瑯聽到后就側頭和溫宜修交代了一句:“我先回去了,下課再說。”見溫宜修點了點頭,才放心的回過頭往秦巖的方向走。答辯的順序是按照學號來的,秦巖讓所有人把東西全部拷到主電腦上,方便之后的答辯,每個人都會有五分鐘的解說時間,十分鐘的點評時間,還有五分鐘的答疑時間。但是確切時間是不會很死板的來,有的甚至只會用到十分鐘的時間,一分鐘不到的解說時間,還有老師九分鐘的點評。溫宜修走過黎琳瑯面前的時候,沒有發現黎琳瑯對著他笑了一下,可是身后的女生全都注意到了,于是又開始竊竊私語YY他倆之間的曖昧事跡。等到溫宜修拷完文件后,轉頭就發現女生們以一副“我很了解,我很支持你!”的迷之表情看著自己。頓時,溫宜修的表情就有點呆,然后就恢復了正常,他一點兒都不會承認剛剛是反應遲鈍。然后,一臉不在意的走回自己的座位。演戲,就要騙過自己。臺上的人在演講,臺下的人大部分都比較認真的在聽,少部分在低頭刷手機。溫宜修也是這少部分人之一,耳邊聽著,看一眼別人的設計作品,就低下頭看鹿千掘的,他已經看到三分之二的地方了,前面給他有靈感的畫面他也在便簽上記下來了,等看完就可以開始動手畫線稿。黎琳瑯坐在秦巖身邊,看似認真的在聽上面的同學在演講,而實際上,注意力全在眼角的余光處,溫宜修所在的方向。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的眼神很成功,黎琳瑯勾著笑看著溫宜修一低頭一抬頭,心里猜想著各種可能性。秦巖剛剛就注意到了黎琳瑯的眼神,垂了垂眼,思索了一下,便釋然了。面上似乎什么都知道,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只有他自己清楚,剛剛看到了黎琳瑯分明的走向了一個大四的男孩,看著臺上演講的大四學生,嘴角掛上了溫和的笑容。可以和黎琳瑯的母親——安教授,好好聊聊家常了呢。臺上演講的學生一看到老師面帶和藹的微笑,頓時心花怒放,演講的情緒更加高昂,頗有幾分慷慨激昂之意。只是可惜的是,自己做的太簡單,想要再深入的解說下去,也無跡可尋,頓時偃旗息鼓,帶著幾分落寞之色在眉眼。只能停下來,聽老師的評語。秦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給臺上的學生帶去了怎樣的期望,評價非常中肯,也非常的切合實際,瞬間把人打擊的垂頭喪氣。“我怎么覺得今天來這里的人特別多?平時好像沒這么多人。”溫宜修轉頭問了問紀傅,他知道紀傅肯定清楚,就算不是因為班長的身份,就單單八卦屬性也會知道的一清二楚。紀傅掀開眼簾,看著溫宜修的臉,“我說,如果這里三分之二的妹子都是學校里的學妹來看黎琳瑯的,你信嗎?”溫宜修略帶懷疑的眼神看了看紀傅,再看了看臺上的黎琳瑯,只見黎琳瑯對他微笑,頓時就一轉頭,看向紀傅。紀傅雖然八卦,但也不是什么會瞎說的人,黎琳瑯長得好看是總所周知的,他也承認,所以,還真的有可能!“我信。”紀傅眼神閃爍了下,一邊回想,一邊說,“所以,這里不僅有設計系的學生,還有其他系的,都是跑來看看黎琳瑯的,聽說還有男朋友陪來的。”話音剛落,陳子星就開始嗤笑,“溫宜修你聽他瞎說,他這人最喜歡端著一副面癱臉去騙老實人。”無情的拆了紀傅的臺,紀傅絲毫不改顏色。溫宜修只能傻笑,心里無奈的默認自己是他們眼里的老實人。可自己真的是老實人嗎?不過是看得開,無所謂的事情比較多而已。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可沒說過自己是老實人,一切都是他們想出來的。“哦,無非是原因沒什么看點,藝術系本來就是女生多,看咱們班三比一的比例就清楚了,今天所有設計系的都來了,因為秦巖把時間和一塊兒了。”紀傅一副無所謂的姿態,但就那張看不出表情的臉,能看出無所謂,溫宜修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難得你問我這類的事,編個像樣的花頭給你聽聽。”“編故事?”于祁懿就來了勁兒,“我會編啊!例如昨天女生寢室空調炸了,然后就忽然感覺很冷,然后離他們寢室最近的教學樓就是咱們這棟藝術樓,然后跑到底樓都是鎖著的,只能跑到咱們這里來取暖了!怎么樣?是不是很合理還很新奇?”非常渴望求表揚、求夸贊的看看溫宜修。“……”溫宜修腦子還在想這故事成立的可能性有多大,面對于祁懿的渴望的兩只小眼神,只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然后于祁懿就眼巴巴的看著紀傅,紀傅冷冷的看著他,于祁懿就不自找沒趣,轉而看向陳子星,一下就被陳子星拍了腦袋,“毛病!現在雖然看上去冷了,可還在夏天轉秋天的路上,冷的只能出來找空調,你還能再扯點嗎?”于祁懿捂著腦袋,一臉委屈,“可故事不就是用來扯的嗎?更何況,溫宜修是信了,他可以作證!”然后就發現自己越說越有道理,“所以故事神馬的,只要能忽悠過去,誰管他合不合理?”溫宜修在一旁聽著,于祁懿雖然扯了點,但話糙理不糙,故事只要說的精彩,誰管你合不合理呢?只不過,不合理的故事經不起推敲就是了。陳子星懶得和于祁懿爭辯,“你也就騙騙溫宜修了。”“什么叫騙宜修啊!我這是講故事,剛剛不就說了嗎……”然后于祁懿就開始在陳子星耳邊碎碎念,話題扯的越來越遠,陳子星一臉無奈之下,帶了份他自己都不太清楚的包容。溫宜修抿了抿嘴,嘴角的酒窩就顯現了出來,不算笑容,頂多是有些無奈,如果于祁懿是對著他碎碎念,他肯定早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