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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地被吃掉,所以他說完,不給張燕鐸響應的機會,低頭跑了出去。張燕鐸也不攔他,靠在辦公桌上笑吟吟地看著他離開,又瞥瞥計算機畫面,探手拿起外衣也跟著離開。陪弟弟去查案可比在這里當心理醫生有趣多了。第四章關琥從商業大廈出來,走到自己的車位,伸手找鑰匙,但摸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愣是沒找到鑰匙。衣服是張燕鐸的,他穿的時候還特意將自己的東西收好,不存在忘記的可能,再想想剛才的經過,只有一種解釋――張燕鐸是特意靠近他的,趁他不留神把車鑰匙順走了。那個該死的……就在關琥爆粗口的時候,一輛黑色轎車從旁邊駛過來,停在他身旁,車窗落下,露出屬于張燕鐸人畜無害的笑臉。「出了什么事嗎?弟弟?」看到他那明知故問的模樣,關琥氣不打一處來,喝道:「張燕鐸快把鑰匙還我!」「鑰匙搞丟了?嘖嘖,警察做事都這么粗心嗎?」關琥瞪了他三秒轉身就走,張燕鐸沒再惹他,開著車跟上去,說:「正好我也找到了一些線索,要一起嗎?」關琥停下腳步,不爽歸不爽,他還沒笨到跟自己過不去,張燕鐸掌握的線索比他多,要是有他幫忙,事情會容易調查很多,他雙手往胸前一抱,反問:「你舍得放下賺大錢的機會,陪我去查案?」下一秒車門自動打開,張燕鐸沖他一擺下巴,用實際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想法。關琥坐上車,張燕鐸把車重新啟動起來,說:「不用去王煜說的那家店了,陳東已經不在那里做了。」「你的工作好像是為患者治療心理疾病的,不是調查他們的隱私。」「順便嘛,涉及到你們的案子,我就想如果我能幫上什么忙,那就太好了。」張燕鐸一臉誠懇地說,如果不是太了解他,關琥想自己一定會相信這句話的。他問:「那你查到什么了?」「陳東只是個小混混,不屬于任何幫派,哪里有錢他就去哪里,少年時代父母就過世了,他進了兒童福利機構,沒有親戚朋友,早年因為傷害罪進過少管所,出來后就是到處混日子,別被他的外形蝙到,他打架很狠的,曾經一拳頭打斷了對手的鼻梁骨。」「這不就是王煜口中的哥哥嗎?叫陳建東的那個?」「他自己沒承認,不過八九不離十,相信王煜也有所懷疑,只是他不敢說出來而已。」「既然是兄弟,那為什么不相認?」張燕鐸看了關琥一眼,關琥在查案時反應會異常敏銳,但他在處理感情問題上卻很白癡,嘆道:「關琥,如果一對兄弟失散多年,等再見時一個是貴族學校的高材生,有錢人家的少爺,一個是混跡江湖的小流氓,他覺得陳東會透露自己的身分嗎?」「當然會,還有什么比血緣親情更重要的?當初我就是為了尋找你才當警察的,如果換了是我,可以就這么簡單地跟家人重逢,我一定很開心。」「但你不是陳東,你無法體會到他的感受。」張燕鐸話語低沉,關琥反應了過來――陳東跟王煜的關系很像他跟張燕鐸,所以張燕鐸在調查這個案子的時候代入了自己的感情。「那你是不是能體會到他的感受?」「是的,所以陳東才會跟王煜聊得那么投機,還提供給他喜歡的香煙,他是故意的,看到弟弟活得比自己好,他嫉妒……」「不會!」「相信我關琥,人性永遠比你想象的更黑暗。」「但也許不是。」其實關琥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但他不想那樣認為,潛意識里像是否定了陳東,就否定了張燕鐸一樣。張燕鐸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沒有再堅持自己的觀點,關琥也發現自己的反應太過激了,他咳嗽了兩聲,換話題說:「王煜在做筆錄時隱瞞了很多細節,他說不定知道兇案的真相。」「不是說不定,是肯定知道。」「肯定?」「你沒發現嗎?他跟警方提供的兇手的外形跟陳東的外形剛好相反,他在特意把警察引導去錯誤的方向。」關琥點點頭,這么明顯的地方他當然注意到了,說:「你的意思是根本沒什么黑道組織報復殺人?」「想一想奧卡姆剃刀原理,有時候真相就藏在最簡單的地方。」「可是他在跟你溝通的時候,一直在強調陳東與案子沒關系,如果你的心理催眠很厲害的話,應該可以引導他說出真相吧?」「弟弟,你這句話讓我無語以對。」張燕鐸苦笑著想什么時候關琥也變得這么伶牙俐齒了,這都要怪他調教有方啊。「王煜的確對我說了很多警方不知道的事實,這些話他沒有機會跟任何人說,所以無法忍住不說,但他又知道說出來結果會很糟糕,所以在講述的過程中盡量掩飾真相――利用心理催眠誘導對方的思想,這要建立在對方完全信任的前提下,比如我對你,但王煜并沒有十分信任我,他只是想找個宣泄的地方罷了,所以我的心理戰術無法對他完全生效。」聽了那個比喻,關琥心頭又是一跳,想問張燕鐸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對自己進行催眠的,但又不敢問,只好集中精神說案子。「那他這么顧忌陳東的事,也問接證明了陳東跟案子有關。」「是的,所以我們直接去找陳東就好了。」「找到他又怎樣、我們又沒有證據證明他是兇手。」「這就是我不想當警察的原因,什么都要證據說話,沒證據難道就不能撒網了嗎?明明我們手里就有個最好的魚餌――陳東只是個小混混,他就算行兇,最多是用刀,所以槍是哪來的?」「你的意思是槍可能是王律師的?」「王槐山負責的都是刑事案件,被威脅恐嚇大概是家常便飯,如果我是他的話,要每個房問都放一把槍才會安心。」「你才不需要,你徒手就能殺人了。」「弟弟,看到你這么崇拜我,真讓我開心。」這不叫崇拜,這只是吐槽。關琥問:「所以你打算怎么撒網?」「你什么都不用管,等著吃現成的就好,不過……」「不過什么?」「如果我幫你破了這案子,你要怎么報答我?」哈,幫幫忙還談報答,關琥冷笑了,故意問:「以身相許怎么樣?」「嗯,待我考慮一下。」「送上門的你還要考慮,你是不是傻!?」張燕鐸被他的反應逗樂了,伸手抓住他的手,笑道:「那不考慮,就你了。」那手掌很熱,握得也很緊,關琥有些不自在,想想剛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