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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絕對零度番外篇Circling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反正我做什么都沒長性,又什么都能做,所以就輪番做做看咯。」

這句話說得讓關琥又想揍他了,沒好氣地問:「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你從沒跟我說過。」

「因為你從來沒問過我,你只關心自己的工作,關琥,你的腦子里只有案子。」

聽到這里,關琥有點心虛,張燕鐸說得對,他從來沒問過張燕鐸都在做什么,也沒在意過張燕鐸做了什么,因為張燕鐸一直都在他身邊,那種習慣就像是空氣,幾乎可以忽略的存在。

看到他的反應,張燕鐸聳聳肩,自嘲地說:「看,你并不像你以為的那么了解我。」

雖然也許這是事實,但還是讓人忍不住惱火,關琥問:「你就一定要用這種口氣說話嗎?你覺得我不理解你,那你給過我機會去了解嗎?不管任何事,你從來都不說,哪怕是我問了你也會支吾過去,了解是相互的,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不可能事事都知道!」

張燕鐸不說話,關琥發覺自己的失態,他停了下來,張燕鐸起身幫他重新倒了飲料,遞給他。

「你累了,也許該休息一下。」

手里的空杯被拿走了,關琥接過新的飲料,啜著問:「你喜歡這份工作嗎?」

「這里是心理醫生診所,這句話該是我問你。」

「如果你把我當患者,那么為了了解患者的心態,互動也是有必要的。」

「談不上喜歡,但我不討厭,至少它可以讓我賺到錢。」

「做多久了?」

「半年多吧,我不是常駐,你也知道我不喜歡每天定時做一件事,除了……做飯?」

「你會接王煜的案子不是湊巧吧?」

「是蕭組長來跟我咨詢,我覺得好奇,就把案子接過來了。」

又是蕭狐貍搞的鬼,關琥在心里腹誹他的頂頭上司――真是奇了怪了,明明他跟張燕鐸是兄弟,可怎么每次張燕鐸的事蕭白夜都比他更了解。

關琥心里不太舒服,問:「那你問出什么了?」

「抱歉,有關患者的個人隱私,無可奉告。」

「這對我們很重要,我們要查兇手!」

「那也不行,這有關職業cao守,就跟你們警察一樣,昨天我問你案子,你不是也說不能透露嗎?」

關琥恍然大悟。

難怪昨晚在聽了他的那句話后,張燕鐸笑得那么詭異,原來是早下好了套等著他來鉆啊!

膝蓋被輕輕碰了碰,張燕鐸稍微往前探身,朝他笑道:「親愛的弟弟,你也不想我因此被吊銷執照一吧?」

那手像是帶了電,關琥被碰到,輕輕一抖,他發現今天張燕鐸對他的肢體接觸特別多,雖然以前他們也整天勾肩搭背的,但感覺完全不同。

關琥回憶自從他進來后張燕鐸對他的碰觸,先是肩膀,之后是手臂、手腕,剛才是膝蓋,他雖然對心理學方面的知識了解得不多,但也知道一些,就比如有人要催眠一個人,通常會通過肢體接觸來降低對方的戒心……

想到這里,他激靈靈打了個冷顫,張燕鐸還在看著他,眼鏡片后面的眼瞳冷清幽深,完全猜不透里面的感情。

張燕鐸一直都是這樣的人,雖然他們關系親密,但很多時候關琥都摸不清他的心思,這種感覺很糟糕,為了掩飾內心的暴躁,他只好公事公辦地問:「那我換個說法,你是不是在他那里問到了什么?」

「算不少吧,這個年紀的孩子還是很好對付的,只要附和他們說話,他們就很容易把你當知己,進而言無不盡,所以連心理暗示跟催眠都用不到。」

關琥的心一跳,話題終于轉到了他在意的問題上,他裝做不經意地問:「你也會催眠?」

「干這行的多多少少都會一些,更別說我們以前連手對付過那么多恐怖的人,沒有一技防身怎么行?」

說到連手對付敵人,關琥恍惚了一下,他跟張燕鐸并肩作戰的場景彷佛就在昨天,但實際上時光已經過去了兩年。

他做警察,張燕鐸幫他的忙,偶爾開酒吧,日子過得舒適而平淡,他以為這輩子都這么過了,他沒找過女朋友,因為他根本沒機會,也沒那個心思。

身邊有個近乎控制狂的哥哥,交朋友拍拖那些事想都不用想,但奇怪的是被這樣控制,他卻如食甘飴,甚至享受其中,所以其實他沒資格說張燕鐸變態,他自己不也是這樣嗎?

「那你能透露一點情報嗎?我只想知道跟命案有關的部分,一點就夠了。」

「不能,原因剛才已經說了。」

「難道通融一下也不行嗎?你查案子的時候我也常常給你通融的。」

這次張燕鐸沒有馬上回答,他垂著眼簾,手指在沙發扶手上輕輕點動,發出噠噠噠的輕響,響聲不疾不徐,很有規律。

關琥想起了電視里催眠時常出現的那種來回搖晃的擺錘,他有些緊張,心想張燕鐸現在是不是在催眠他?還是在他進房間的時候就已經被催眠了,甚至更久以前他就做了催眠暗示,所以自己才會變得越來越暴躁焦慮,不可理喻?

理智告訴關琥他該馬上阻止張燕鐸的舉動,但不知為什么,他沒有那么做,而是選擇側耳傾聽。

漸漸的,他的頭開始發沉,明明是來查案子的,可是現在卻覺得很放松,想就此躺下好好睡上一覺,也許張燕鐸說得對,他是累了,需要休息。

大概這就是催眠生效了,為了保持清醒,他抬起眼皮,大聲叫道:「張燕鐸!」

張燕鐸一挑眉,對這個稱呼不喜歡,但是在聽到那略帶鼻音的叫聲后,他的心情便轉好了,探身過去,伸手摸摸關琥的臉頰,問:「困了?困了的話就躺下來。」

關琥想躲避,身體卻不聽使喚,反而就著他的手蹭了蹭,像是貓咪蹭動主人手掌的樣子,嘟嚷道:「你平時也會給人催眠嗎?」

「比如?」

「比如達到某個目的。」

這句話直達核心,關琥的心怦怦跳得厲害,他想以張燕鐸的智商,應該知道自己問的是什么意思。

張燕鐸的手從他的臉頰滑到頭上,揉著他的頭發,柔聲說:「會的,我一向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哪怕是勉強的做法?」

「有點卑劣是不是?但如果對方心里完全沒有那個想法的話,再好的心理醫生也無法催眠他。」

「也許對方只是信任你,而你辜負了那份信任!」

「也許,這一點我不否定。」

「所以那晚你是有預謀的暗示我?」

張燕鐸笑了,笑聲很動聽,借著撫摸的姿勢靠過來,跟他四目相對,問:「你終于不逃避了嗎?弟弟。」

「我從來都沒有逃避,我只是沒想到你……」

說到這里,關琥的聲音變得哽咽,因為激動,他的胸膛起伏得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