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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天為誰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不是辦法,梁景生索性將四時推出房外,合上門。

丁慕言依然坐在那里,從門的位置看去,可見他背脊挺直,雙手成拳,心里必定是萬般不好受。

“實在是家門不幸,臉面都被這小刁奴給丟盡了。”梁景生狀似輕松地說道。

可丁慕方只搖了搖首,抿著辱也不言語。

門外四時跺著腳,嘟囔幾句聽不清的話走遠了。終于屋子里又歸于寂靜,梁景生與丁慕言相對而坐,未有一語。

梁景生稍坐了會便坐不住,給自己和丁慕言各倒了杯酒。

“這人呀,富貴也好,貧賤也罷,都不過是紅塵萬世里的一時半刻。留白兄以為如何?”

丁慕言聽罷便知道梁景生有意勸解,可心里總不是滋味,但又不好駁了其面子,嘆了口氣道:“人世六十,匆匆而去,除了氣節風骨可供后人作一些聊資,什么也留不下。”丁慕言徐徐仰頭,與梁景生四目相接,“三思兄可是要折辱于我?留白不才,亦有氣力可換些銅板。”

雖說梁景生知道他有些文人氣,可沒想到這么重視。沒有辦法之下,梁景生索性耍點無賴。

“也煩請留白兄不要折辱于我。雖說商人無德無義,可我也是略讀了些雜書,知道些仁義道德。方才的話可能孟浪,只是我與留白兄一見如故,視為知己,情誼又豈可被些阿堵物玷污!難道留白兄是想要折辱于我?以為我不配與留白兄相交?”梁景生說這些話的時候,面容肅穆。

丁慕言被嗆得一時無措,本以為是被羞辱,偏被梁景生說成羞辱了他。

梁景生情知剛才的病急亂投醫恰恰用對了藥引,心里松了半口氣,也沒方才著急了。

“留白兄有才,我心向慕之。今日兄臺落魄于我這,正好給了我攀交的機會。這樣吧,我本就想向留白兄求畫,不知留白兄可愿讓我用昨夜一頓酒來換?”說梁景生聰明,倒也不錯,拿畫抵酒錢的話讓他說出來竟有變成以酒換畫的風流事。

丁慕言知道這事這樣結束是最好的,畢竟自己除了一身文氣還有一雙能作丹青的手,確實也別無長物,不過心里暗下決定定要報這一酒之恩。

“不知三思兄想要怎樣題材的畫?”

求畫不過是梁景生才想出來的事,一時也不知道要什么畫好,突然想起初見丁慕言情境,于是有了想法。“紅蓮!留白兄以為如何?”

“好!定不負三思兄一番美意。”

丁慕言舉杯,一飲而盡。

☆、遙相送

丁慕言請辭,發生了方才的事,梁景生也不好留人,起身相送。

“也是該回去了,一宿未歸,怕是嫂子要急壞了。”梁景生笑著將丁慕言讓出屋外。

丁慕言聽到此話苦笑了一下,“小生未有功業,談何成家。我原也非渭陽人,來這繁華地本想一展才華。可實在是藏龍臥虎,至今未有所成,可不敢拖累佳人。”

丁慕言可不知梁景生心中較量,一股腦便將實話說了出來,梁景生一聽不知原由地心里大快,笑彎了眉目。

“只昨晚我似乎聽到留白兄喚著‘卿娘’‘卿娘’的,不知又是何方佳人?”

忽地丁慕言臉上似正在上妝,由淺漸深地紅艷起來。

“我……我昨晚真個喚了卿娘?”

“不然我哪里得知這名兒來?”梁景生稍皺了眉頭。這卿娘雖說不是丁慕言的娘子,倒也肯定是心中佳人了。

“我不是這意思,哎,這……其實卿娘與我青梅竹馬。”丁慕言似乎很不習慣說這樣的話,越發的窘迫起來。

想來其中必有內情。梁景生也不提丁慕言昨夜買醉的事情,只笑容曖昧的說:“那敢情好,先祝賀留白兄不日抱得佳人歸。”

丁慕言沒有接話,搖首低嘆,面上已是一片愁容。丁慕言不想說,梁景生當然是不好追問,話題于是就此打住。梁景生原比丁慕言要高一些,此時略低了頭便見丁慕言烏眉輕皺,睫毛一顫一顫的,心突突地跳起來,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從手心傳上來,似是一種癢,卻不想撓,很是舒服。

兩人默默而行,越過了后院來到店面。正是午時剛過,閱春廬里客人不少,但見四時穿梭于桌間,很是忙碌。四時見到他們,在其它客人面前也不好發作,只能遙遙的給梁景生努嘴瞪眼。

梁景生自然是不理會他,極有禮的將丁慕言讓出店外,還不時與身邊的熟客客套兩句。

“四時打小跟在我身邊,我又是個沒計較的主,自是被慣出了任性,其實只是小孩心性也沒甚惡意,請留白兄萬不要放在心上。”待到店外,梁景生悄聲說。

梁景生心里一方面不愿意丁慕言因為四時今天的行為而與自己生分,另一方面也不希望四時被誤解,于是有此一說。

說起來四時還是□歲便陪在梁景生身邊,兩人年歲相差五歲不止,說是主仆,其實更像兄弟,不然梁景生也不會慣著他了。更何況梁景生離開梁府的時候,是四時偷偷跟出來的,甚至連四時的賣身契都還在梁府里。那時候梁景生不讓四時跟著,四時竟突地跪下來一把抱住他的腿,哭得話也說不出來。就這樣,梁景生帶著四時在此開店,說實在話其實是梁景生靠著四時才能像現在這樣過日子。畢竟那時候他離開梁府,完完全全是凈身出戶,還是四時機靈偷偷將梁景生屋子里的錢全搜出來一并帶走了,不然二人可能餓死在渭陽城里,宜笑大方了。

“四時小兄弟只是本分,其實并沒有過錯,確實是我理虧。畫好了定當親自送來,三思兄就不要再送了,在此別過。”丁慕言拱手作揖后朝渭陽城方向緩緩而去。

丁慕言的身影穿過竹叢,時隱時顯,梁景生忽然有個念頭,這人影要消失不見,在此時,也在往后。

“留白兄。”

突然梁景生聽到一聲急喚,將他嚇了好大一跳,是誰?

百米開外清瘦的人,徐徐回首,這樣的距離本不應該將人看得真切,可梁景生偏覺得分外清晰。微微上挑的唇角,還有揚起的修長眉毛都似在眼前般生動。

“三思兄?”依然是舒緩溫和的聲音。

被丁慕言一喚,梁景生才醒悟過來,方才竟是自己喚停了對方,那么無意識地喚出了聲。梁景生頓時手足無措,臉上辣辣的熱。幸好丁慕言站得稍遠,未覺有他。只一直未得到梁景生的答應,又喚了一聲。

“啊,只是想告訴留白兄作畫的事兒不急。”還有請常來。只是有些話總是不易出口。

丁慕言點頭示意明白,便走了,不多時隱沒在竹叢里。

梁景生對著青蔥竹叢出神。

“人都走沒影了,還看甚!著魔了不是?”四時不知何時來到梁景生身邊,涼涼地說。

“著魔?我看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