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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劇組,她只要工作時間,都會提前起來,沒想到平日掐點到的趙旭卓今天也提早起來了。 他雙眼下一片青黑,腳步虛浮,目光呆滯,一看就是沒休息好,狀態(tài)極其差。 “晚上失眠了嗎?”葉蕪給他倒了一杯咖啡。 趙旭卓精神恍惚的接過,聲音疲憊,“嗯,我每天晚上一閉上眼,腦子里就會出現(xiàn)宇謙,他在我大腦里不停地說話,懺悔,憎恨,我感覺我快瘋了。” “還撐不撐得住?” 趙旭卓點頭,撐不住也要撐。 “你不要太抗拒“宇謙”,他就是你,你就是他。 做到這個地步,你沒發(fā)現(xiàn)你的演技提升了很多嗎?而且表演的時候是不是發(fā)現(xiàn)和以前不太一樣?”葉蕪慢慢引導著趙旭卓,幫他緩解內心的焦慮。 趙旭卓僵掉的大腦緩緩回憶著他演戲時候的狀態(tài),“是很不一樣,以前那些要努力背的臺詞,有時候我不用刻意去想就能說出來。 還有,演戲時即便我大腦一片空白,自我感覺稀里糊涂情況下的表現(xiàn),你們好像還都很認可?” 其實好幾次,因為精神太差,他設計好的臺詞和動作都忘了。 和葉蕪演對手戲的時候也常常會因為她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情緒失控,走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每次結束后,導演不僅不怪他,還一臉贊許的看著她。 表演老師、經(jīng)紀人和總監(jiān)看他的目光更是和看寶藏一樣。 弄得他也很懵。 葉蕪笑了,“因為你是宇謙啊,宇謙會做什么,趙旭卓又怎么會知道?你已經(jīng)有了宇謙的靈魂,趙旭卓控制不了。” 所以,無論趙旭卓的狀態(tài)有多么差,只要站在攝影機下,只要到了特定的環(huán)境,“宇謙”就自動會出現(xiàn)。 趙旭卓頭疼的摸著自己的腦袋。 看樣子他還是沒找到如何平衡調整的方法,葉蕪見此也不再等,直接告訴他。 第519章 流言如野草 “如果很難受的話教你一個招,下次宇謙再出現(xiàn)你就以趙旭卓的靈魂和他對話,跟宇謙好好談談。” “談什么?”趙旭卓迷茫的問,他琢磨這意思是大腦里自己和自己對話,為什么葉蕪說的他聽起來那么詭異呢! “宇謙想說什么,你就跟著說什么,我問你,宇謙是不是總是說他在學校里發(fā)生的事,說鐘情。” “是,”趙旭卓點頭,跟看神一樣的看著葉蕪,她連這都知道! “這是他的執(zhí)念,對于宇謙你比我更清楚,多的就不說了。 總而言之,你就當你體內有兩個靈魂,趙旭卓是主導者,宇謙要再打擾你的休息。 你就明確的告訴他,我可以讓你繼續(xù)見鐘情,該出來的時候會讓你出來,但你要打擾到我的休息,我就讓你再也見不到鐘情。” 葉蕪說的話讓趙旭卓聽的瞠目結舌,他嘴巴長的老大,感覺這個世界很玄幻。 還……還能這么玩?確定不會精分嗎! 趙旭卓的表情很搞笑,葉蕪揶揄道:“不瘋魔不成活,就像很多優(yōu)秀的藝術家一樣,對作品的執(zhí)念和一些匪夷所思的行為在外人看起來是有病的,但其實他們沒有病,只是對藝術的追求過于極致。” 趙旭卓感覺自己當不了藝術家,就一個宇謙他都要瘋了,再想想葉蕪曾經(jīng)的角色。 殷離、陶望卿、于淼等等等等,媽呀,這女人恐怖如斯! “葉老師,我覺得我當不了藝術家,”趙旭卓苦著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他沒有事業(yè)心也好,懦弱也罷,他是真的很害怕晚上有人在他大腦里說話呀! 即便那是他自己,也很恐怖好嗎,他都要精神衰弱了。 而且因為太感同身受宇謙的心情,他現(xiàn)在一看到劇本,一看到葉蕪(鐘情)就很難過。 葉蕪擺手,“受不了可以不用再繼續(xù),以你的演技演電影夠了。” “你們倆來的嗎這么早啊,晚上休息好了嗎?”剛吃完早飯的閻章慢悠悠的走過來,打斷了正在說話的兩人,他看了趙旭卓一眼,頗為擔心,“看來是沒休息好了,這些日子辛苦了,還撐的住嗎?” “我能!”趙旭卓肯定的點頭,再怎么樣,他也必須要把這個演完。 閻章點點頭,隨口問了一句,“今天的詞都背下了嗎?” “背下了,但到時候可能又要忘,”趙旭卓尷尬的一笑。 雖然導演和大家都很滿意他的表演,身為演員記不住詞是挺尷尬的。 還好今天他的臺詞不多,這真是一件值得慶幸又不幸的事,沒有臺詞,就證明要更注重情緒。 而今天又恰好是宇謙為鐘情被暴力心疼的開始。 鐘情上次算是徹底為趙小年背了鍋,坐實了小偷的名聲。 而考慮到鐘情自身和家庭的問題,老師并沒有讓她賠錢,她自費填了上去。 只是自上次偷竊事件發(fā)生后,班里對鐘情看法就變了,他們倒不是多針對她,就是每當她經(jīng)過或者在場時,班上的同學都會把財物收好,然后用防狼一樣的眼神看著她。 第520章 利用鐘情 在她走后,還自以為小聲,其實用鐘情能聽見的音量討論。 漸漸地,鐘情小偷的名聲開始傳出來,開始是附近幾個班,后來是全年級。 流言如野草一樣瘋狂生長,高中繁重的學業(yè)讓精神壓力很大的高三學子們對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樂此不疲的議論很久。 以往默默無聞的小透明現(xiàn)如今不管走到哪里都能聽到那些嘲笑與挖苦。 有些人仗著她不能說話,一點顧忌都沒有,當面罵她是小偷。 然而,她雖然是個啞巴,但不代表她聽不見,看不見。 她是人,也是會痛的,誰又能明白想解釋卻什么都解釋不了的痛苦?! 而這樣的痛苦,她從小經(jīng)歷到大,雖然她家很窮,可是她父母生了四個孩子,她有三個兄弟姐妹。 還因為身體的缺陷,她從小不受待見,兄弟姐妹無論犯了什么錯都會推到她頭上,反正她什么也解釋不出來,父母也不管她有沒有受委屈,最后受罰挨打的永遠是她。 所以,當上次班上那熟悉的一幕重現(xiàn)時,她才會如此的恐慌害怕,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