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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天一亮我就去接你。”二人依依吻別,孟想走出十幾步,眷眷回頭想望一望顧翼的背影,卻見他仍在原地眺望自己,皎白的燈光沖刷著他的身影,如同浣一匹輕紗,越洗越透明,孟想猛然覺得心里有個傷口觸到機簧似的裂開,飛奔回去抱住他狂吻,被熔鐵般的渴望炙烤,再也不愿與他分開。“跟我回去好不好?”滿以為顧翼這時會應允,得到的答案仍是固執,在他懷里吸取了足夠的溫暖后,他像養好精神的小鳥輕輕掙脫他的臂彎,用分離為這一天的行程收尾。孟想回到住處,夜里難以成眠,回憶顧翼今天的表現總覺有反常之處,翻出手機看到他最后發來的“晚安”二字,心臟上像伸出了十幾只小手,輪番抓撓肝腸,抬眼見窗外浮云迤邐,漫天星光都被遮斷了,不祥的感覺越來越濃,漸漸的胸口憋悶,坐臥不寧,沒過多久再也耐受不得,心想就算是神經過敏今晚也要再去見一見顧翼。水木家在半山腰,半夜沒有車輛通行,孟想也不想打擾主人休息,悄悄借了他院子里的自行車飆行下山,半小時后已來到顧翼的住地。別墅二樓的窗戶還亮著燈,顧翼應該醒著,孟想更納悶他剛才怎么不接自己電話,緊跟著就發現按鈴后屋內無人應答。難道他真的出事了?煮青蛙的溫水沸騰了,孟想不及多想翻越院墻,撞不開堅固的大門便抓起院子里的花盆砸碎窗戶鉆進去,摸爬跌撞地穿過黑暗直奔二樓,踢開那個亮燈的房間。他看到顧翼一動不動躺在床上,似在安穩沉睡,這景象揪起了他周身的毛發,也揪出了他狂動的心。“小翼,小翼!你醒醒!醒醒!”搖撼呼喊都不能喚醒顧翼,他的心跳呼吸也微弱到不可捉摸,孟想驚惶環顧,視線刺中床頭柜上的藥瓶。安眠藥!上面的標識猶如一件沾血的殺人兇器,頃刻間重創孟想,抓到瓶子的同時他就發現大事不妙,那是只空瓶子,里面的藥片去了哪里,看顧翼的狀況就已明了。這一夜輕井澤醫院的急救科為搶救一名服藥自殺的病患通宵達旦地工作,顧翼服用了五倍的至死量,情況十分危重,幸好發現還算及時,又知道藥品的名稱,醫護人員得以采取有效處置,洗胃加藥物稀釋,早晨9點病人生命體征恢復平穩,水木茂和金山秋也趕到醫院,他們對顧翼的自殺行為百思不解,因為他給人的感覺實在不像會選擇輕生的糊涂懦夫。孟想受了一夜驚嚇,心里的探求欲比他們強烈千倍,再結合顧翼先前裝病的事,他認定中間存在必然聯系,急需一把思維鍛造的利斧劈開謎團,消滅那企圖奪走顧翼生命的危機。第58章駭人的真相顧翼醒來發現自己尚在人世,便知計劃失敗,不等他扭頭,孟想的臉已出現在他的視野里,這男人的雙眼布滿血絲,如同兩顆赤紅的炭心,能將對視者燒成灰燼。看他的表情顧翼已明白自己服藥后發生了什么,悲傷愧痛重又網住肺腑,默默怨嘆命運狠毒,連死也不叫他輕松。孟想見顧翼蘇醒后閉目不睬,克制住毛躁,先請醫生來看視,等確認他情況穩定后,壓抑怒火沉聲質問他:“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一個字都不肯對我說,我的話在你都是耳旁風嗎?還是說你認為我一無是處,沒能力為你分憂,就算這樣你也不能一死了之呀,既然說愛我,為什么絲毫不顧我的感受?”顧翼石像般紋絲不動,唯有眼淚撬開眼角斷線珠子似的不停滑落,他已是站在絕路末端的人,如果把秘密告訴孟想,很可能會害他陪葬,所以寧可被誤解怨恨,把自己當成死人,拒絕一切交流。孟想逼供未果,再不敢掉以輕心,二十四小時嚴密監視顧翼的一舉一動,防止他再亂來。顧翼絕食,他也不吃不喝,明確警告他若是執意尋短見,自己會陪他一塊兒,上天入地他都休想逃脫。顧翼心急似火,被他以性命脅迫,只好勉強維持飲食,更糟糕的是金山秋和水木茂積極自發地前來當幫手,兩人一組,10小時輪換一班,日夜不停地牢牢看守,不給他一點單獨行動的機會,眼看月升日落朝去晚來,又是兩天過去,對方規定的期限已所剩無幾,再不照約定結束生命,那隨之而來的后果估計比死更可怕。他表面無動于衷,但偶爾流露的愴慌眼神瞞不住密切關注他的孟想,孟想覺得自己已經抓住了真相的面紗,繼續監守不久就能撕開掩蔽。其他人也抱著跟他近似的想法。這天下午水木茂來接替金山秋看護,金山秋臨走前悄悄拍打孟想肩膀,示意他借一步講話。孟想跟她下樓,先為這兩日的熱心幫助致謝,金山秋說:“您別客氣了,新田桑也是我們的朋友,這點力所能及的忙都是應該的。可是我看他情緒仍然不穩定,后天就出院了,他這個狀態只怕還會出事呀。”孟想焦心道:“您也看出來啦,我正為這個擔心呢,問他什么都不肯說,真是急死人了。”金山秋婉轉詢問了一些情況,得知顧翼沒有遭遇財務或感情糾紛,沉吟道:“昨天我和水木討論過,我們都覺得可能有人在新田桑背后逼迫他。”她和水木茂都屬于高智商人士,頓時給孟想提供了新思路。以顧翼的個性的確不會主動干自殺這樣的蠢事,現在找不到合理原因解釋他自殺的動機,他又一心求死,受人威脅就成了唯一說得通的理由了。好不容易抓住點頭緒,孟想顧不得許多,當場向金山秋透露信息,請她幫忙分析。“事實上前段時間他謊稱自己患上絕癥,說最多只剩一個月壽命,我信以為真,擔驚受怕半個月,后來才在偶然的機會下識破謊言,他又為此跟我鬧分手,一個人躲到輕井澤來,直到他自殺當天才和我見面。”這信息給了金山秋更多啟發,忙問:“他什么時候說自己得絕癥的?”“上個月月底,我還記得日期,是6月27號。”那天孟想和顧翼參加了山根亮平的慶功宴,印象深刻,馬上準確道出日期。金山秋一邊琢磨一邊說:“他當時說自己還剩一個月壽命,現在是7月底,中間恰好相隔一個月,照這么看他在那個時候就已經預定好自己的死期了,準備讓自己在一個月內死亡。”孟想又隨之想起一條線索:“他前幾天還打電話跟他爸爸說會在8月1日前回家,也差不多是一個月的間隔。”金山秋打個響指:“他專門指定8月1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