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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孟想不幫這個忙就是天字第一號狠心人,要對一切不良后果負(fù)主要責(zé)任。鱷魚淚只對東郭先生奏效,孟想沒有東郭先生的迂腐,心卻也是豆腐做的,該軟的時候軟,不該軟的時候用猛火一煮照樣軟成豆?jié){,居然又被熊胖套路住,答應(yīng)替他撿腳子(收拾殘局)。但熊胖此次計策之齷齪,足當(dāng)?shù)萌松窆矐崳魈煸谌饲皩嵤瑒?wù)要透支自己未來幾十年的老臉,事先必須跟顧翼報備,否則說不定會被他當(dāng)場開除夫籍。到家時徐燦已經(jīng)睡了,顧翼剛洗完澡,坐在床上玩游戲,見孟想頂著低氣壓進(jìn)門,噱笑道:“熊桑住普通病房合適嗎?我看他那病應(yīng)該轉(zhuǎn)到加護(hù)病房,最好再買通醫(yī)生下個病危通知書,要不怎么能逃出生天呢。”孟想小心賠笑,坐到床邊,摩挲著他的腿腳,做出諂媚嘴臉。“你今天也累壞了,我打盆熱水給你泡泡腳吧。”說完立馬行動,端來一盆熱水,扶起顧翼,將他的雙腳浸到盆里搓洗,其勤謹(jǐn)細(xì)致不亞于大內(nèi)總管。顧翼笑而不語,耐心等他接下來的唱本,孟想要說的話好似青蛙在胸膛喉頭上蹦下跳,又慌又臊又急又愧,臉如茜草汗如雨崩,不由得抬起袖子擦了擦。顧翼伸手拿來紙巾盒子,扯了一張?zhí)嫠煤梗舷胍娝茄酆Γ崆殇阌辛它c求諒解的信心,捏住他的腳丫說:“小翼啊,熊胖以前在英國有對象,他很愛那個人,但后來人家把他甩了,他受不住打擊,絕食好多天,差一點沒命,之后還染上抑郁癥,拖了很久才恢復(fù)呢……”顧翼插話:“人家為什么跟他分手?”見孟想啞巴了,便自問自答:“原因還是他劈腿了,對吧?”他嬌聲嗤笑,接著說:“你想說他現(xiàn)在也很愛徐燦,分手后又會尋死覓活?哼,這種三心二意的人就是死了也活該,你同情他等于變相支持他劈腿,是不是對他紅旗彩旗兩手抓的生活心向往之啊?”孟想力證清白,指天賭咒說自己絕無此念。“我一直很鄙視熊胖的行為,也勸過他無數(shù)次,剛才在醫(yī)院氣不過還打了他一頓。可是……”“可是后面的話就免了吧,我不愛聽。”“小翼~”孟想搖著顧翼的雙腿央告:“你多少還是站在我的立場上想一想嘛,我和熊胖將近二十年的友誼,不是兄弟也勝似兄弟了,他就是犯了死罪,我也得給他請辯護(hù)律師不是?總不能眼睜睜看他完蛋,那我于心何安?你身邊要是也有這么一位朋友,就不難理解我的感受了。”顧翼輕快地說:“我一直理解你呀,所以才沒阻止你幫他嘛,今天他當(dāng)眾裝病我也沒拆穿,還配合他一塊兒演戲呢。”他這個配合也夠血腥的,孟想不敢提異議,涎臉求懇他再行通融。顧翼也想看看熊胖又教唆了哪些無賴伎倆,他見過的流氓惡棍不少,自謂見慣不驚,誰想此番竟教熊胖刷新了認(rèn)知。驚怒下,他忍不住踢起一片水花濺得孟想一臉透濕,猶不能釋怒,隔空指斥:“這人怎么這么不要臉,不是好兄弟嗎?居然讓你替他背黑鍋,換我是你就跟他絕交,還傻了吧唧幫忙,你腦袋上究竟有多少坑啊!?”孟想愁苦盈面,勸解:“我當(dāng)時聽了也想跟他絕交,可他跪下來求我……”“隨便跪一跪就把你收買了,你怎么這么傻逼!”顧翼在傻逼后頭硬生生頓住,這事是熊胖作孽,孟想糊涂,卻非有心向惡,自己沒必要為了一個混賬外人破壞家庭的安定和睦,治家之道貴在張弛有度收放自如,可不能把外部矛盾變成內(nèi)部矛盾。他咽下一時之氣,怒濤平復(fù)后臉上蕩漾著冷笑的波紋,孟想見他沒有大肆數(shù)落,分明是顧全夫妻情分的意思,膽子便大了幾分,輕輕撥弄他的腳趾,不斷送上軟話。“小翼,我都跟熊胖說好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這次幫了他就是仁至義盡,以后他作死作上天我也不管了。你就睜只眼閉只眼,或者最好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我真不想當(dāng)著你的面丟丑……求你答應(yīng)我吧,難不成真想讓我喝洗腳水嗎?”顧翼最終憋不住笑,伸出食指使勁戳他額頭,同時放出警告:“你真該慶幸自己是個男的,不然為了下一代的智商考慮我絕不會找你這種傻瓜。不過你得想好了,熊凱這主意就是硬把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他是仗著徐燦信任才敢這么亂來,但那林暢可不是好對付的,你幫著熊凱鋌而走險歪曲事實,他鐵定連你一塊兒記恨,萬一揪出你什么把柄,后果就嚴(yán)重了。”經(jīng)他提醒,孟想遽然想起林暢知道他出演過GV,還曾以此相要挾,要是照熊胖的策略行事,無疑是正面與之為敵,屆時他能饒得了自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話有時也可以和“死要面子活受罪”通用,他中了義氣的毒,被熊胖哄著去干那虎口拔牙的兇險勾當(dāng),是生是死都只能聽天由命了。第50章撒謊專心事一多起床也早,孟想6點不到便爬起來洗衣掃除,7點半煮好早餐叫顧翼徐燦吃飯,徐燦在房間里磨蹭了20多分鐘,上桌后通報一個火上澆油的消息。“剛才熊凱的mama給我打電話,說她買了機(jī)票,今天中午到東京,讓熊凱先在醫(yī)院呆著,她親自去接他出院。”孟想的心好似溜溜球咚地落到肚子里又碰地彈到喉嚨口,緊緊捏住驚號,幾乎將筷子一齊捏斷,面上還要裝笑。“他mama怎么說來就來,叫人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徐燦也忐上忑下的,強(qiáng)笑道:“她說熊凱干了糊涂事,昨晚跟她聊到半夜,她怕我生氣,要親自過來跟我解釋。我問她什么事她又說電話里說不清,搞得人莫名其妙的……”顧翼已管窺蠡測地掌握大概,瞄一眼孟想,對徐燦微笑道:“熊凱的mama很寵他嗎?他該不會是奶嘴男吧?”徐燦赧然搖頭:“奶嘴男倒說不上,他mama四十歲才生他,又是獨生子,難免溺愛些,直到現(xiàn)在還把他當(dāng)小孩子,一遇到麻煩就想親手替他解決。”“他mama人怎么樣?好相處嗎?”“嗯,很溫柔體貼的一個人,和熊凱挺像的。”顧翼懷疑徐燦愛屋及烏,扭頭找孟想求證:“你跟熊凱那么熟,一定很了解他家的情況吧,說說看唄~”孟想的大腦已在讀取熊母的資料,這阿姨名叫梁美娟,也是個不服老的時髦大媽,每個月砸進(jìn)美容院的錢足夠養(yǎng)活一個中產(chǎn)之家。可是只重外表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