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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難事,只要你答應今晚跟我一起吃飯就行了。”“哈?”“我就直說了吧,我想請Tsubasa醬吃飯,約了他好多次都沒成功,我知道他喜歡你,要是有你在場,他肯定會來。”這一句猶如南瓜錘打在孟想軟肋,使得他的臉像故障的紅綠燈,青紅不定,結巴道:“學、學長,您在說什么呀?我和Tsubasa……”現代中國人提倡直截了當的談話方式,多數人受不了小日本拐彎抹角那一套,可這時孟想和小宮好像弄反了各自應當執行的風格,該直率的閃爍其詞,那一貫旁敲側擊的倒顯得異常耿直,平鋪直敘說:“你不用隱瞞了,上周你和Tsubasa醬在安全通道里接吻,我全看見了。”孟想繼南瓜錘后又挨了一記三叉戟,渾身騰起綠油油的鬼火,仿佛前幾世造的罪孽都被人挖墳翻出來,從此沒法做人。“小宮學長,我……”“你不用道歉,我一點責怪你的意思都沒有,雖然我們是情敵,但是我尊重Tsubasa醬的喜好,我這個人胸懷博大,對心愛的事物格外寵溺,假如我家的貓愿意和老鼠做朋友,我不介意養幾只老鼠在家里。同理,Tsubasa醬喜歡跟你親熱,我也不會反對。”老鼠的類比登時讓孟想火冒三丈,小宮穿戴都是名牌,左腕上那塊江詩丹頓少說也值幾百萬円,有錢人家大少爺的標志掛臉上,優越感來得名正言順,可也不能這么露骨都貶損其他人啊,這不是存心制造階級仇恨么?麻痹,這個人是不是有神經病哦!咋個說的話這么打腦殼喃?顧翼鳥都不鳥他,他還一副主人家的口氣,自我感覺好上天了,哪個給他的自信哦?!反感一起便想劃清界限,他模仿那條代售金槍魚的生冷嘴臉回絕:“對不起小宮學長,這件事我不想摻和,失陪了。”“慢著!”小宮搶先攔住去路,姿態跋扈起來:“我是你的學長,你不能這么不給我面子。這里的校長是我姐夫,如果我告訴他你是個不講禮數的家伙,他一定會解雇你。”孟想生平最惡這種仗勢凌人的惡少,他老實本分但絕非包子,好比溫馴的金毛犬,惹急了也會露牙露爪。當下八路軍上身,祭出手撕鬼子的招數揪住小宮衣領按到墻壁上,瞪著他抽筋的臉詈斥:“別以為公報私仇就能嚇唬我,要告狀是吧?走,我陪你去。”畏強欺弱是日本人的民族根性,小宮一看孟想不好惹,立馬變臉服軟,匆匆忙忙說好道歉,見孟想真要拽著自己去校長室,沒走幾步便唬得踉蹌跪倒,順勢哀求:“孟君,我太喜歡Tsubasa醬了,再見不到他我會死的,拜托你幫幫忙,我真的只想和他一起吃頓飯而已!”日本不存在“男兒膝下有黃金”的說法,不以下跪為恥,反而是外國人遇到這種情形會束手無策。孟想氣夯胸脯,正要走人,顧翼忽然借手機中途登場。“孟桑,小宮是不是約你今晚吃飯啊?”“……是,你怎么知道?”“他先約了我啊,說也邀請了你,我早料到這變態知道我們認識會從中搗鬼,果然被我猜著了。”“放心,我沒事,不用理他。”“我知道你不怕他,可是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像他這種日本人心理可陰暗了,還是小心為好。要不今晚我就見見他吧,當面把話說清楚,讓他以后別再sao擾我。”顧翼的話才是上上策,但孟想不放心,看看小宮那鬼祟的神態,聯想到他藏污納垢的內心里正裝滿對顧翼的骯臟意yin,真想迎面踹他一腳。“你一個人去不會有危險嗎?萬一這變態設了局怎么辦?”他無意中暴露擔憂,顧翼馬上不失時機賣乖:“我也怕遭暗算啊,要不你來當我的保鏢吧,有你在他就不敢把我怎么樣了。”“……好吧。”事關顧翼的人身安全,孟想總有責無旁貸的覺悟,計議已定,掛機后向地上的變態沉臉發話:“Tsubasa聯系我了,同意今晚跟你吃飯,我也會去的,請你站起來吧。”他用中文接電話,小宮一直在一旁心懷鬼胎猜疑著,此刻得他首肯,自謂反敗得勝,歡喜地磕個頭,激動叫嚷:“どうも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太感激了)”當晚,孟想見到了赫赫有名的特級金槍魚刺身,是用藍鰭金槍魚的肚腩做的,俗稱“大陀螺”,外觀是粉嘟嘟的薄片,一份十片,售價二萬八千円。這尼瑪就是吃金子啊,到底有好安逸嘛,未必吃了會成仙?新奇事物多少都是誘惑,可是孟想堅持貧不失志,跟討厭的人向來涇渭分明,壓根不愿吃小宮買來的東西。可顧翼今天偏要當豬隊友,大菜上桌,他高高興興舉起筷子便夾,吃得不亦樂乎,孟想的眼珠瞪得比金槍魚還要大,趁小宮被熟人叫出包廂談話,拍桌喝止:“你忘記自己是來干什么的了?怎么能吃那混蛋請的客,還吃得這么香,有沒有志氣啊!?”顧翼望著他細嚼慢咽,等他發完脾氣,嫣然一笑:“不是還沒到談正事的時候嗎?日本人習慣先吃飯再說事,難得有這么好吃的東西,我又餓了整整三天了,憑什么不吃啊。”孟想抓狂地捶捶腦門,低吼:“你是來拒絕他的,既然是拒絕就不該吃他的東西啊,不然怎么能做到問心無愧?”顧翼“哈”地一聲冷嗤:“什么愧不愧的,真搞笑。不過吃了幾塊生魚片,還是他主動請我吃的,難道這樣就算欠了他的情嗎?我才沒那么廉價呢,肯吃是賞他的臉,相信他也不敢有只靠一頓飯就能搞定我的念頭。”他氣壯理直,充分發揚傲嬌本色,活像一位紆尊降貴的皇子。孟想靜心一琢磨,覺得此言不差,看他的做派分明是習慣被人跪舔的,自己那樣奚落很有貶低他的意思,難怪他會不開心。“好吧,算我說錯話了,你好好吃吧。”“你也吃啊。”顧翼心眼大如井,夾了片金槍魚到他盤子里,叫他也嘗嘗鮮。孟想不為所動,他便振振有詞勸說:“現在藍鰭金槍魚多稀有啊,像我們吃的這條起碼要長到8歲才能有這么肥厚的rou質,你想想一條八歲的魚就這么死了,出于對它的尊重,我們不是應該懷著崇敬的心情認真享用它的遺體嗎?這樣才能讓它死得其所啊。”孟想眉毛抽了抽:“聽你這么說我更不想吃了,遺體?好像我們是食尸鬼一樣。”顧翼搖頭嘖嘴:“好好做作的男人,太沒有情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