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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陳厲眼珠子發(fā)亮:“你上次說讓我追追看,我看也不用追這個過程了,你感覺不錯,我也感覺不錯,那我們談吧。”徐老司機要不是腦袋腫起不來,真是要當場給陳厲跪了磕三個頭,祖宗,你上一世也沒你現(xiàn)在這么直接的,你這個年紀是不是不知道含蓄兩個字怎么寫?徐星:“哦,好啊。”老司機不能輸,真男人不能慫。陳厲望著面前的徐星,眼睛瞇了瞇:“你不用這么快回答我,可以再想想。”徐星到了點就有些困,打了個哈欠:“不想,懶得想,腦子疼。”陳厲坐回去,捏成拳的手此刻才松開,只有他自己知道,掌心全是汗。徐星卻突然從枕頭下抽出什么,給陳厲遞了過去。陳厲抬手接過,看到是一張50萬的現(xiàn)金支票,挑挑眉。徐星道:“訛的高裴他爸的。”陳厲看了下公章,的確是高裴他老子的公司:“他真給了?”給的這么爽快,真是出人預料。徐星卻盯著陳厲的手看了一眼,然后伸手把支票從陳厲手里拿了回來,兩根指頭捻了捻剛剛陳厲捏著的地方,嗯了一聲:“你剛剛冒手汗了,”證據(jù)在手,十分干脆當面揭老底,“你剛剛親我緊張了是吧。”陳厲:“………沒有。”徐星:“別騙人。”陳厲那嘴比徐日天還硬:“是沾的臉盆里的水。”徐星躺在病床上,晃了晃腿,撇嘴,切。徐星也沒想到自己十八歲生日剛過沒多久就要開始沒羞沒臊的戀愛,想想這一世連高中還沒畢業(yè),不免在心里罵了一句禽獸,自己禽獸,陳厲禽獸。但禽獸們的戀愛因為一個要在醫(yī)院養(yǎng)傷,另外一個不得不正常上學,外加空閑時間還有一撥撥人來病房探望,幾乎要成了柏拉圖。柏拉圖徐星完全不介意,高中生么,談談戀愛還不就是耍嘴皮子的事兒,能翻出什么花樣。但陳厲沒幾天就給徐星買了一部手機,保證兩人不見面的時候還能正常聯(lián)系上。起先可把徐星給高興壞了,想想上一世他和陳厲在一起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成了徹頭徹尾的技術控,指望技術控談戀愛搞點花頭簡直做夢,現(xiàn)在這高中厲竟然還知道不方便聯(lián)系給買了手機,唉,看來這沒有被高科技完全占據(jù)的大腦還是有救的。徐星為了將來,決定給陳厲從小打基礎,教他怎么正確的談戀愛。這個時期的手機包月的流量并不很多,也沒有4g網(wǎng)絡,但每個月都有幾十條的彩信,陳厲當時把手機卡放進手機里的時候就告訴徐星,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話費只多不少。于是徐星也沒管什么套餐,甩開了膀子用,每天算準了課間休息時間,給陳厲那頭發(fā)幾條短信還有彩信。陳厲每條必回,且最多不會超過五分鐘,有一次徐星發(fā)完了,陳厲那天回他四個字:“我在考試。”徐星舉著手機看著回復噴了,噴完繼續(xù)回:“我有段時間沒摸到試卷了,想它。”兩分鐘后,手機一震,一條彩信發(fā)過來,赫然是陳厲給他拍的英文小考試卷,這年頭那么渣的手機像素,陳厲也給他把一道完形填空給拍出了一個字母都不抖的效果,還附贈了兩個字:“你看著做,練練腦子。”徐星就知道陳厲這家伙膽兒肥,考試都敢這么干,舉著手機點著按鍵回:“好好考你的試吧。”沒多久,陳厲又回他一條彩信,這次這照片是從講臺的角度朝下拍的整個班埋頭的黑腦勺,陳厲:“我在邊考邊監(jiān)考。”徐星:“……靠!”禽獸!這邊禽獸和司機沒羞沒躁偷偷摸摸談戀愛的小日子暗地里進行著,那邊徐父徐母卻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他們要去省城B市做生意。第51章決定是徐正做的,拍板的是徐母。起先夫妻二人守著現(xiàn)在學校加餐的生意,又換了大房子,問親戚朋友借的錢也還的差不多了,日子也算過得紅紅火火,壓根沒想過再折騰,徐母倒是想過等這屆高三結束了,兩個孩子去上大學,再在學校門口盤家小門面賣文具,她算是發(fā)現(xiàn)了,比起那些去飯店消費要求多的大人,這些小毛孩子的錢是真好賺,好比她做的加餐,也不用什么花頭,只要好吃,學生就愿意買,也從不多挑剔其他。但如今計劃趕不上變化,徐母那個文具店是要徹底擱淺了,這次徐星腦袋被砸,先不提那個前后腳態(tài)度不一的高泉,光是去派出所和那群小流氓的父母周旋就讓徐正累散了骨架。那群爹媽不愧是小流氓的爹媽,耍起無賴來只比那些混小子利索,沒一個承認自己孩子和徐星腦袋被砸有關。是我兒子拿的酒瓶子嗎?不是你憑什么找我。我兒子開機車帶你兒子過去,那是他心好,他心不好怎么沒拿條繩子綁了你兒子的手拖在車屁股后面跑?你兒子也不是什么好鳥兒,聽說你兒子認識那家酒吧老板,哪個好學生會認識酒吧老板!……徐正和那些家長吵吵嚷嚷了幾天,血壓都飆了上去,而派出所那邊的態(tài)度更是叫人心寒,那群電大的倒是都成年了,但派出所的民警沒有問責什么,反而對徐父說,這群小流氓也沒把徐星怎么著,甩瓶子的也不是他們,和小流氓父母拉拉扯扯也挺費時間的,然后結案單一遞——簽字吧。徐星腦袋破了個口子,沒其他問題,派出所顯然沒覺得是什么大事,小縣城地方不大,轄區(qū)內基本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習慣了從前的辦案方式,直接就想小事化無。大約也是見徐父老實,甚至對徐父說,你兒子正經(jīng)高中生,以后是要去上大學的,這次就當被狗咬了,以后離那群小流氓遠點兒,你要是這邊抓著不放,就算真的把那些小流氓怎么著了,最多也就看守所關關,回頭還是要出來的,到時候你兒子還要不要高考了?一句話刀一樣扎在徐正心中。后來這其中某位家長利用關系又很快把一群小流氓給弄了出來,徐正心知普通小市民折騰不過,最終還是簽字結案。但這事兒幾乎梗在夫妻兩人的喉嚨里,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徐母為此在家氣憤地哭了好幾次,從前怒起來刀都拿,這次卻背著兩個孩子哭慘了。她就是個普通女人,從前覺得普通日子普通過,沒有錢,但也算有滋味,如今卻覺得沒錢怎么過?沒有錢,高泉稍微客氣一點主動說賠錢,忍不住就要妥協(xié)了,沒有錢,辦事的民警都不將你當回事,見你是軟柿子,就挑你捏,而沒有社會關系,那些小流氓想怎么著怎么著,關幾天,說放就放。多要點錢,別人都當你窮瘋了獅子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