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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直接嚇了一跳,心說不能夠吧,他那酒就是正常的酒啊,也沒下料,徐星這“妥協”的速度也太快了。走近一看,松了口氣,原來喝多直接睡著了。蘇河兩條胳膊撐在沙發靠背上,半趴著,晃腿笑:“哎呦,你后哥不行啊,這才喝了多少,都醉成這樣了。”剛說完,眼睛一瞥,見陳厲面前一個空蕩蕩的紅酒瓶,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臥槽!都喝了!這酒后勁兒那么大,他也敢的!”陳厲瞥蘇河一眼,冷哼:“你都敢拿酒過來,還有臉說別人。”蘇河識趣地沒吭聲,撇撇嘴,伸脖子再看徐星,潮紅退去,一臉粉,嘴唇還濕潤著,不禁咳了一聲,倒沒落井下石,一臉正氣道:“那什么,我叫那個宋飛來抗他回去吧。”陳厲肩膀穩著徐星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側頭抬眼看蘇河,一聲沒吭,接著抬手扶住徐星的肩膀,起身站了起來,下一秒,直接在蘇河震驚的眼神中將徐星一把扛上了肩,再踩著沙發,越過靠背,跳了出來。蘇河訕訕讓到一邊,這時才有人注意到這邊角落,見陳厲肩膀上抗麻袋一樣扛著徐星,立刻有人起哄,還有人吹口哨。“我去,徐壽星不行啊,到了點就睡覺,這作息了得。”“喝酒不帶我們啊!該該該!”“徐星什么時候偷的酒啊,我們怎么不知道,靠,他自己喝酒,我們打牌,還不叫我們一起喝!”……一圈人嬉笑怒罵好不熱鬧,陳厲眼睛都不斜,直接扛著人穿過牌桌,朝著包間大門走去。途間宋飛過來,彎腰看徐星真醉了,伸出大拇指。孫羽和絲絲也抽空來看了一眼,見徐星睡得比豬還死,佩服得不得了,絲絲還拿出手機給徐星拍了一張照,說給壽星老留個紀念,見過自己生日宴醉酒的,但沒見過蛋糕沒動就先醉過去的。陳厲扛著人,走出一副神鬼退散的氣勢,聽絲絲這么說,漠然道:“蛋糕你們自己開。”孫羽晃著他包在緊身牛仔褲下面的腿,笑得直抽抽:“走什么啊,直接扒光了把蛋糕往他身上抹,卡擦卡擦拍個幾十張照片,明天印成傳單在學校門口發,讓我們徐帥哥畢業了也能再在實中紅他個二十年。”陳厲瞥都懶得瞥他一眼,直接走人。蘇河追過去,到了酒吧門口,見陳厲扛著人打車,趕緊跟過去,本來也要上車,被陳厲喝住:“滾蛋。”蘇河扒著車門,沒動,瞪眼看看已經被送到車后座上攤成一灘爛泥的徐星,又轉眼看面前還沒上車的陳厲:“哎,我跟你們一道啊,你們回家,我回賓館。”陳厲看看他,口氣漠然:“回什么家,他爸媽看到他醉成這樣還不得明天起來抽一頓。”說著矮身要上車。蘇河一把抓住他胳膊:“哎,那你帶他去哪兒。”想到什么,一時有些急,“你你你,你別給我瞎來啊,你特么,特么才幾歲,他才幾歲,你們要是那什么什么了,你也太人面獸心了,對得起徐星和他爸媽那么好的一家子人嗎。”陳厲頓住身形,聞言抬眼看蘇河,面上咧出一個諷笑,無比直白地開口:“你當我要日他?”“……”蘇河一時有些尷尬,訕訕地站著。陳厲一把抽出自己的胳膊,直接上車,甩上車門之前給蘇河拋下一句:“我要日誰,你當你能管得著。”蘇河畢竟在某些方面還是正常的高中生,不像陳厲的性取向那么小眾,聽到如此沒有遮掩的話,當場震得默默退后一步,還順手把副駕駛的門給推上了,再瞪眼看著載著徐星和陳厲的出租車絕塵而去。他愣愣地定在當場,腦子里盤旋著陳厲那句囂張的“你當你能管得著”,半響,回過神,彎腰撿起地上一塊石頭朝出租車離開的方向狠狠丟了過去,嘴里怒罵道:“小爺牌都不打追下來,還不是怕你違法亂紀!不知好歹!以后死也不管你!愛日誰日誰!呸!”陳厲沒帶徐星回徐家,就像他說的,真回了徐家,徐父徐母大晚上看自己兒子醉成這樣回來,第二天肯定要抽一頓,他索性把人帶回出租屋那里,省得麻煩。中途給徐父那里打了個電話,就說一伙人慶祝生日到很晚,直接在宋飛家里睡。徐父顯然覺得沒有留宿別人家的必要,直接在電話里道:“干嘛睡宋飛家,你們回來好了,又不是沒有鑰匙。”陳厲知道沒有真當理由說服不了他,便給他和徐星找了個“正當”理由,直接道:“我們還想打會兒游戲。”理由倒是很充分,雖然這個理由在高三學生的父母看來簡直又是另外一個找抽的借口。但如果陳厲開口,徐父免不了又寬容了幾分,覺得他們一群孩子高三壓力也挺大的,既然想打游戲,也不是不行,況且徐星和宋飛看了一個暑假的書,現在學習成績都上來了,徐父這個家長看在眼里,覺得兒子有決心也肯下功夫,那偶爾打個游戲,也沒什么。再說了,有陳厲看著,怕什么。于是電話里叮囑他們不要玩兒太晚,就默許了晚上不回家,掛了電話。陳厲把人帶回自己在外面租的那個房子,進門,直接往房間走,半道又折去了浴室——徐星吐了。沒吐在酒吧沒吐在出租車上沒吐在路上,進門了,反而吐了。陳厲擰著眉頭扛著人走進浴室,直接把人丟進浴缸里,說是丟,動作卻很輕,徐星渾身上下連頭發絲都沒磕到。但徐星因為倒著個兒吐,不但吐了陳厲一腿,被翻過來放進浴缸的時候又吐了自己一身,幸好晚上沒怎么吃東西,吐出來的全是酒。陳厲站在浴缸前,低頭看看自己褲腿,再抬眼看看浴缸里徐星的前襟,又皺了下眉頭,他抬手去拿花灑噴頭,手按上龍頭,卻沒動。徐星剛剛在酒吧包間對他“耳提面命”的那些話還猶在耳邊。算了,動了嘴巴就氣成那樣,這要知道他還親自動了手,躺著的這位明天還不得找根繩子直接把自己吊死。陳厲把花灑一扔,兩下脫掉褲子和外衣,赤著腳站在浴室地磚上,他從褲袋里翻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電話等待接通的時候又垂眼看了看浴缸里躺著的徐星——此刻已全然睡熟,面盤粉潤,襯衫下擺全從腰帶里抽了出來,露出一截雪白精瘦的腰,人太長,浴缸放不下,整個人半蜷在里面,一條腿曲著,另外一條腿擱在浴缸邊沿,腦袋還歪著,又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頸和肩骨。陳厲眼神晦暗不明,目光從上打量到下,又從下打量到上,最后落在徐星的脖子上,實在沒忍住,牙尖齜了齜。這時電話剛好接通,蘇河不耐煩的聲音從那邊吼來:“干嘛!?”陳厲盯著徐星那段脖子,牙尖還沒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