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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歐陽璃凌拉住他。胳膊上的傷口還沒有處理,尚在淌著血。“不關你的事。”喬羽楦看也不看他,甩手就往外走。“羽楦,我們談談。”“滾開!”“對不起……”“別跟我說這種廢話。”喬羽楦揮起一拳砸在他臉上,嘶吼,“歐陽璃凌,夠了,真的夠了,你休想再折磨我!”歐陽璃凌看著喬羽楦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疲憊地閉上眼睛。他懊惱地想著,也許真的錯了吧,既然明知自己時日無多,就該徹底放手,像今天這樣做出不可原諒的事,又算什么呢。該結束了,就算再不甘心,也總要有終止的一天。喬羽楦沒有開車,也沒有讓人送,獨自一人,借著微黃的燈光,一路奔跑。最后,癱倒在路的盡頭,放肆大笑。笑聲穿透黑夜,悲涼而凄苦。那天之后,喬羽楦沒日沒夜地加班,吃睡都在公司,大家紛紛猜測是否和最近關于公司和歐陽璃凌的謠言有關。一大早,喬羽楦頂著兩只熊貓眼兒神色不佳地走出公司。門口站著一個人,看到他,轉身就走,腳步匆忙,似乎故意要躲他。“易衍?”看背影,喬羽楦確定是易衍,追上去將人拉住。“羽……羽楦。”易衍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只留了兩只眼在衣物外面,還被一副墨鏡遮住了。“易衍,真的是你,你這是干嘛呢?”“沒事,就是想過來看看你。”“你看我也沒必要這副裝扮啊。”易衍是從來不戴墨鏡的,這樣明顯與以往不符的行為引起喬羽楦的懷疑,他快速一抓一扯,弄掉了易衍的圍巾和墨鏡。易衍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一張五顏六色的臉顯露無遺。第54章第53章“誰干的?”喬羽楦抓住易衍的手有些發抖,不知道因為氣憤還是心疼。“羽楦,真的沒事,不用擔心。”“是不是歐陽璃凌?”喬羽楦進入了耿野的思維模式,脫口而出時,他自己都有些驚訝,可又想不到第二個人。“不,不是。”易衍趕緊辯解,“羽楦,你不要錯怪璃凌。”“那你告訴我是誰。”“只是一些街邊的小混混,看我不順眼就……”“易衍!”喬羽楦打斷他的謊言,“我想聽實話。”“是……戰淵。”“戰淵?”喬羽楦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干嘛打你?”“我也不知道。”易衍苦笑,牽動臉上的傷口,又趕緊斂起表情,“我應該是有地方得罪他了吧,不然,以戰淵的身份,斷不會親自動手。”“你能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也許是其他人得罪他,戰淵心情不好,正好被我撞見,就打我幾拳出氣吧。”易衍玩笑般的語氣令喬羽楦皺眉,無緣無故被打成這樣,怎么也不能輕易就算了:“我去找他問清楚。”“羽楦,你不能去。”易衍阻止他,“只要你沒事,我怎樣都無所謂。”“不行,他憑什么亂打人!”“羽楦,很多事沒有道理可講。其實以前我和璃凌也做過這種事,看誰不順眼就教訓下他身邊的人,讓他長長記性,現在想來……唉!”喬羽楦盯著他的傷若有所思。“羽楦,我就是想確認下你安然無恙,我就可以放心了。”易衍看看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去,晚了耿野又該吃泡面了。”“嗯,路上小心。”喬羽楦幾乎是踢開了書房的門,“哐”地一聲,將正在執筆書寫的歐陽璃凌震得抬起頭。“是不是你干的?”喬羽楦冷冷盯著看向他的歐陽璃凌。“羽楦,我記得我說過,在你質問我之前最起碼先讓我知道究竟是為了什么。”“你少裝糊涂。”“我沒有裝,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的憤怒源于何。”“是不是你讓戰淵打傷易衍的?”“羽楦,你是不是覺得只要我一聲令下,戰淵就會乖乖去執行?”“難道不是?”“你以為戰淵是什么人?”歐陽璃凌合上筆記,“他是這座城市暗黑力量的最高掌控者,他才是發號施令的人,沒有任何人可以隨便命令他,能讓他親手去教訓一個人的,只有他自己。”“那聽到易衍被打,你怎么都不驚訝?”兩人對峙著,喬羽楦的表情很直接,不信任滿滿地寫在臉上。“如果你一定要這么認為,我無話可說。”敲門聲響起,袁坤推門而入:“老板,戰淵來了。”“這次,你是真的該無話可說了。”喬羽楦瞪著若有所思的歐陽璃凌,“明天上午九點,記得準時到公司,我會送給你一份大禮。”喬羽楦出書房時腳步有些踉蹌,在別人看來他是因為生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用憤怒掩蓋恐懼。他害怕,怕之前的事情會重演,他不敢想象如果再來一次,易衍和耿野會不會比現在的婁義更慘。不能再猶豫,明天,就是最后的時間了。他并未發現戰淵,直到離開別墅才在路盡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戰淵倚在車旁,將煙捻熄,望著那幢獨棟別墅,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前進。有多久沒見到歐陽璃凌了,他都快要記不清了。以前都是歐陽璃凌主動來找他,而他很少出現在歐陽璃凌身邊人的視線里。現在,只怕要反過來了。如果不想留遺憾,就該去道歉。道歉這件事對他來說確實有些難度,倒不是不肯承認錯誤,不愿低頭,只是那些對對錯錯的矯情話,實在難以說出口,與其扭扭捏捏地求原諒,倒不如被歐陽璃凌揍一頓來得痛快。躊躇間,看到了徐徐駛來,停在近前的車。喬羽楦熄火下車,直截了當地問:“戰淵,易衍有得罪你嗎?”“喬羽楦,是不是在你眼里,對與錯的區分就是這么簡單?”“你什么意思?”“我只是告訴你,有時候,你該試著去相信看不到的東西。”“你到底想說什么?”喬羽楦隱約有些不安,卻不知因何而起。“沒什么。”“戰淵,是不是無論歐陽璃凌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喬羽楦,你覺得我該是什么樣的人?”戰淵嗤笑,“對歐陽璃凌唯命是從?”“……”“在這座城市,沒有任何人可以命令我,誰都不行。”戰淵第一次想多說些話,“你應該知道什么叫做朋友吧,不以利益為前提,不互相利用,彼此信任,無悔付出。你會希望你的朋友去做一些出賣良心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