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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兒,說是你隨時可能回來,還……”“耿野,你不是早就餓了嘛,還不快吃。”易衍打斷耿野的喋喋不休,夾了些菜到他碗里。“哦。”耿野不再說話,低頭扒飯。“羽楦,你也趕緊吃啊。”易衍又將菜夾進喬羽楦的碗里,“還有……”“不準挑食!”“不準挑食!”喬羽楦和耿野同時出聲,相視一笑。“易衍,你每次都重復這句話,羽楦不煩,我都煩了。而且,大家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就別這么啰嗦了。”“趕緊吃飯。”“好。”幸福很簡單,只是,我們不容易滿足。一旦得到,就想要更多。或許,打開記憶之門并非一件正確的事,可既然認定了,就不會改變。所以,當躺在手術臺上,面對醫生的再三確認時,喬羽楦表情堅定:“確定,開始吧。”不是所有人都會認可你的行為,但有些事非做不可。就算真有什么難以預測的風險,應該也不至于變成白癡吧。大不了,重來一次。***夜已經深了,喬羽楦漫無目的地在街頭,已經走了很長時間。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偶爾能看到幾輛貨車趁著夜色行過。“……沒什么,就是想多喊你幾聲。”歐陽璃凌一遍遍重復他的名字,被他不耐煩地打斷后,微微失落。明明輕易就可以制服耿野,卻在他的拳打腳踢下隱忍承受。明明受傷的最該被安慰的人是他,卻還向自己道歉。“讓我對一個陌生人付出全部的信任,你確定自己有這種魅力?”“如果有下次,請直接把我丟在大街上,我不太喜歡和陌生人打交道,尤其是……自以為熟悉我的陌生人。”那時的歐陽璃凌在想什么,他故作的不在意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歐陽璃凌,你和我,還算不上朋友,我之所以住在這里,目的很簡單。既然你無法幫到我,我留在這還有什么意義。”面對刻意傷害,他只能無言以對。“羽楦,你是不是特別不愿意看到我?”“沒有,你想多了。我只不太習慣和陌生人打交道。”他眼底的痛苦那般清晰,可當時的自己卻渾然不覺。“如果,我幫你恢復記憶,你會不會……”“算了吧。我還是比較相信自己。”即使沒有看到歐陽璃凌的表情,也能想象到他快要崩潰的情緒。被深愛的人如此對待,不是誰都可以裝作若無其事。往日一幕幕浮上心頭,喬羽楦痛苦地蹲在路旁,無聲哭泣。他終于明白那個本該驕傲地高高在上的人,為什么可以對自己小心翼翼地討好。他竟然從來不知道,歐陽璃凌的苦楚,是源于他的無情傷害。那日突然闖進包廂的歐陽璃凌,那天早上尚未清醒的歐陽璃凌,那樣的歐陽璃凌真實得快樂著,卻被擾了短暫的夢。手機不停震動,喬羽楦盯著屏幕看了很久,易衍的名字在上面堅持不懈地顯示著。深吸口氣,接了起來。“羽楦,你……”“羽楦,你在哪兒,怎么還不回來?”手機似乎被耿野奪過去了。“我今晚……不回去了。”“不回來?那你去哪兒?”“……”“喂,說話啊!”耿野急了,“羽楦,你到底在哪兒呢?”“我想一個人靜靜。”“你開什么玩笑呢,昨天不是還好好的,你怎么又……”喬羽楦能想象到耿野快要發怒的模樣:“我想起來了。”“什么!”耿野驚叫一聲,便沒了聲音。“怎么了?”易衍見耿野的神色不對,以為是喬羽楦出了事,“羽楦他沒事吧?”“他……他……”耿野哆哆嗦嗦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到底怎么了?”易衍急忙拿過手機,“羽楦……”“我很好,你們不用擔心,等我想清楚了,就會回去。”易衍的臉色變了變,意識到什么:“你要去找……璃凌?”“不知道,也許吧。”喬羽楦抬頭看著路燈昏黃的光,想起了醒來后面對全新人生的那一天。易衍應該是最了解自己的吧,總是能輕易猜到自己的心思,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出現。那時候的歐陽璃凌在做什么呢?“羽楦,不管璃凌做過什么,現在都不是找他的時候,告訴我你在哪兒,我馬上和耿野過去。”“不用了,我……”“羽楦,我們會擔心的。”易衍的語氣里滿是哀求意味。喬羽楦收回視線,盯著手機屏幕上閃動的“易衍”兩個字。似乎從來都是自己的任性在易衍的包容下完美地發揮著,其實,該為他們考慮一下。“我現在就回去。”喬羽楦掛斷電話,翻找到曾經接過的那個陌生號碼,保存在了首位。易衍和耿野都等在門口,耿野的情緒有些低落。“羽楦。”易衍迎上前,“先進去吧。”喬羽楦點點頭。三人依次在沙發上坐好。易衍首先開口:“羽楦,你真的恢復記憶了嗎?”喬羽楦點點頭,想了想,又搖搖頭。易衍和耿野疑惑地對視一眼。“入獄的那段時間,我還是想不起。”手術確實是幫他恢復了記憶,但只是一部分,時間停留在三年多前,中間空白了一大段。醫生對此表示遺憾,稱他們已經盡力了。喬羽楦只是笑笑,有這些就夠了。尚未恢復的應該就是耿野所說的三年牢獄生涯。那些并不算快樂的記憶,沒有或許更好。入獄的原因,是他如今唯一不能釋懷的了。“那我的呢?”耿野突然問道。“耿野的意思是,你和他鬧矛盾的事。”易衍解釋。喬羽楦再次瑤瑤頭:“我沒有印象。”“那你到底記起了什么?”耿野急得不行。易衍拍拍耿野,示意他稍安勿躁。易衍已經明白了,喬羽楦只是想起了那段快樂的日子,而后面的一系列矛盾,還是一無所知。喬羽楦現在不想糾結那些是是非非,他一門心思想著一件事。“我要去找他,向他道歉……”“羽楦,你在說什么?”耿野越來越聽不懂了,“你要去找誰,向誰道歉?”“羽楦在說璃凌。”易衍淡淡地解釋。“歐陽璃凌?”耿野站起來,“羽楦,你到底想起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的記憶是不是混亂了?”喬羽楦沒理他,繼續說:“我前段時間和他在一起,說了那么多不可原諒的話,故意去傷害他,我快要恨死自己了……”“羽楦,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