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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壽自然也沒資格參加嘍。” “說的也對,看來那女人真的就只是得一時青睞而已,真是太好了,一個不知哪冒出來的女人,竟然還以為能得四爺的愛,真是搞笑!”綠衣女永君哼著。 “那樣真是太好了,若真已經失寵了,我還想著瞧瞧是個什么貨色呢,還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哼。”黃衣女越發覺得肯定是已經失寵了,今天都沒來。 尚雅萱和冉依雪對視一眼,也是暗著急。 陳以茉看著她們,“那……那個女人也沒礙著你們什么吧?你們說……說的也太過分了嗎?” 幾人望向這面生的女人。 “你是誰啊?怎么以前都沒見過?”祝永君昂頭瞟眼看著。 其他兩人也看向她。 陳以茉聳肩,“沒……沒什么身份的人。” 她們卻是沒聽出來這意思。 黃衣女撇著嘴,“怎么說話還坑坑巴巴呢,我們怎么過分了?那女人妄想攀上那么尊貴的霍四爺,那不才是不自量力嘛,要是已被四爺厭棄,我們怎么不能嘲笑呢,哼,以為真是隨便就能得霍四爺喜愛的嗎?”她滿是嫉妒說著,因為真得過霍四爺喜愛,怎么能不讓她們嫉妒呢。 “就是,肯定是一個使了什么下賤手段勾引的霍四爺,根本就上不得臺面,所以今天都沒資格來這兒,哪天啊,我們去看看到底是哪兒來的貨色。”祝永君跟她們說著。 其他兩人哼聲點頭。 “永君,你們還是少說兩句吧。”尚雅萱不禁尷尬說著。 第919章 我男人就是我男人 “切,怕什么呀,那女人今天沒跟著霍四爺來,就擺明了不是個什么上得了臺面的,四爺也不會當回事的,我們怎么就不能說了,憑什么她竟然以前能在霍四爺身邊?我們這么多女人連接近都不能。”祝永君哼聲說著,嫉妒得很,想她們各個可都是有身份的千金呢。 陳以茉隨意靠坐在那。 “反正啊,下賤坯子不會有好下場,霍四爺高興了玩玩,妄想真成什么未婚妻,那是癡人說夢。”那藍衣女瞟了陳以茉一眼,“你這幫著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說話,你不會也妄想著以為能攀上什么高枝兒吧?”她一臉嘲諷。 祝永君和黃衣女也是一臉嘲諷的瞟著她。 尚雅萱和冉依雪看得真是著急嚇人。但是,她們也暗暗想著,陳小姐是想如何對待呢? 陳以茉聳聳肩,“只……只是覺得不知全貌,何……何必這樣說呢。” “哼,我看你這女人啊,既然也不是咱們這圈子的,怕也是個妄想著像那女人一樣企圖勾引個大佬飛上枝頭,說什么何必這樣說呢,和你沒關的你看你這嘴插的,自己什么心思真是昭然若揭哦。”祝永君鄙夷哼著。 “呀,既然她能來這,不會真是已經被哪個大人物給包養了吧?所以才會和那上不了臺面的女人惺惺相惜嘍?”藍衣女如此說著。 陳以茉挑眉。 “切,你看她說話結結巴巴的,看起來像個結巴,哪個大人物看得上哦,也不知道是怎么進來這里的。” 黃衣女撇著嘴鄙夷看著,猜測著。 “難道真的是個結巴?”祝永君驚訝而鄙夷的叫著。 陳以茉聳肩,“是啊。” “嘖嘖。”幾人更是一臉鄙夷諷笑。 “你這女人可真是搞笑,一個結巴幫著一個下賤女人在這說話,果然是一樣的姐妹嘛,我勸你啊,還是看清自己是個什么貨色,別妄想山雞變鳳凰了,這種故事啊,早過時了,要點臉吧。”祝永君一個白眼。 “就是,如今,在我們眼里,你們這種女人,真是上不得臺面又下賤。只有被甩被嘲笑的份兒。”藍衣女哼著。 陳以茉搖頭,“別……別一口一個下賤了,我……我覺得和你們所謂覺得高人一等的身份可一點也不符的。” “切,對你們這種女人要給什么臉呢?”黃衣女哼著,“人哪,要認命嘛,像你們這種人,妄想攀高枝兒,不得摔得個粉身碎骨啊,噗。” 陳以茉搖搖頭,“不知全貌,何……何必刻薄呢。” “切,你這女人真當自己是個蒜呢,可惜啊,你一個結巴,是怎樣也沒福份的,勸你收起那些心思,找個什么下等人好好過日子去吧,噗。”祝永君噴笑著。 其他兩人也是噴笑。 陳以茉聳肩,“不……不勞你們費心了,在我這里可……可沒什么上下之分,我男人就是我男人。” “喲,你這說的,你還真是有男人了啊,那是個什么貨呢?看你這樣兒,給我們瞧瞧看是個什么瞎了狗眼的男人看上你這結巴呢,噗。”祝永君又噴笑說著。 第920章 惡意猜測 尚雅萱和冉依雪聽得真是一個冷顫,望向外邊,那宴會場地那里,洛錚他們正與叔輩的人在那談著什么,他們偶爾望來一眼似乎也不以為會有什么事。 而這里,可真怕失控了,她們又不好直言什么,當事人就在場和她們這樣聊著。 “結巴女配什么呢?今兒到這里來,不會是結巴女配司機,混進這樣的宴會重地吧?”藍衣女猜測著。 陳以茉聳肩,攤手。 “哎呀,你這結巴女,說唄,看看是個什么男人唄,我們也不會說你混進來的呀,只是覺得吧,你這種女人,真的還是現實點好,別真是哪個大人物的情婦就好,我覺著你吧,也不可能有這機會。哪個大人物要個結巴啊,噗,那不是貽笑大方了嘛。”黃衣女也噴笑說著。 “就是,我看我認識的那些叔叔們可看不上這樣的女人做情婦呢。怕不就是這里的傭人或司機的女朋友?”祝永君瞟眼猜測著。 陳以茉搖頭,“不……不用這樣猜啦,是誰也和你……你們無關哪。” “嗤。”祝永君一嗤,“要不是你在這亂插嘴,誰理你啊,真當自己是個蔥呢。還不用猜,見不得人就見不得人嘛,像你這結巴,哪個可笑的男人要了你,也是讓眾人嘲笑的份,真是可笑可悲。” 尚雅萱她們聽得又是一抖,“永君,陳小姐挺好的,你們別亂說話了。”她真是緊張想暗示些什么。 “切,這就是她自己插的嘴,以為自己有什么身份跟我們說話啊,還說我們太過分,不是她自找的嗎?我們說什么了,不就是說了實話嘛。”祝永君哼著。 “就是啊,下等男人配結巴女,絕配嘛,她都不敢說是個什么貨,不就是怕被嘲笑嘛,真是可笑,這種人竟然還敢插我們的話。”黃衣女哼著。 “還不就是心存妄想嘍,可惜啊,就算是我認識的老叔叔老總也看不上這樣的一個結巴哦,更不用說有那上不得臺面的女人的機會了,還是和自己那瞎了眼的低等男人好好兒過去吧。”藍衣女也諷笑著。她們似乎把不能當面諷霍四爺的女人的嫉恨給全甩她這來了。 陳以茉聳聳肩,“謝了,我和我男人……會好好兒過的,然后,我插話呢,也總歸是……是有我的道理的,希望你們也懂得……尊重人啊。” “切,真是搞笑,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