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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沒用啊。就全然是安上了他的標簽,所有人看她,不管是不認識的,還是認識了的劉香香她們,郁美紅的后悔反省,也是因為直到那一刻。 全都是因為她是霍四爺的未婚妻,而不是因為她陳以茉,而不是因為她一直以來都好好做人做事的結巴陳以茉! 這么沒用啊! 什么都做不好,總是被陷害被諷刺,總是因為他而反轉。 她陳以茉,就這樣依仗著一個男人。 嗚…… 而她的男人,卻一點也不愿去理會去理解,得來的還是……灌注屬于他的東西。 憑什么! 她明明都那么說了,他卻是做那樣的事! 怎么會有這樣的男人。 怎么會是這樣的男人…… 她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鬧這種事了,但是,卻似乎沒有一次能有用,似乎每次都是這樣隨便就過去了。 難道她就真的……真的要這么沒用下去嗎? 更難受的,是自己還一直只能這樣來解決事情啊。 被子被輕輕掀開。 陳以茉緊抓著被子又縮進去。 霍寒凌低下身來,攬住她的身子,“乖,先洗個澡。” 第890章 可不可以給她一點尊重? 陳以茉還是掙扎著,“我……我自己去!你滾開!” 霍寒凌一把把她抱了起來。 “啊!”陳以茉用力的推著踢著,“你滾開!嗚……” 她滿眼的淚痕。 霍寒凌緊摟著她,看著她臉上的新淚痕,“不要鬧。”他輕柔撫去她的淚痕。 陳以茉用力撇開,瞪著他,“不……不是什么都是我在鬧,霍寒凌,你可不可以……能夠給我一點點尊重啊!”似乎又是曾說過很多次的話。 霍寒凌皺著眉,抱著她往浴室走去,“不要總是說亂七八糟的話。” 陳以茉總是能被氣到,自然,這樣的話,誰不會氣呢,“我……我不是說亂七八糟的話!我只是覺得,我真的很沒用,為什么我……我的標簽只有霍四爺,全都是因為你,甚至自己都……都在那么多事上主動用上你。”她紅著眼眶,“我……我是一個人啊,為什么我就不能證明一下自己呢。為……為什么自己總是這樣呢。” 霍寒凌抱著她已來到浴室,“小茉莉,不要說這些沒用的話,嗯?” 他把她放在浴缸邊的高椅上。 陳以茉怔怔看著他,“沒用,是啊,我……我就是沒用,什么也不是。” 霍寒凌解著她衣服的手一頓,蹙眉看著她,“小茉莉,不要故意這樣鬧。” 陳以茉抿著嘴,看著他,眼里又帶著淚,“我……我不是在鬧啊,霍寒凌,這樣子毫無用處,毫……毫無價值的我,你要來做什么?” 霍寒凌眸子微暗,“夠了,嗯?不要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他的聲音也微沉。 陳以茉撇開了他的手,撇開頭,“不……不相等的人,不相等的愛,不相等的一切,這……這算什么啊。” 衣服被一把撕裂扯開。她一顫。 被他抱了起來,解著褲子。 她用力掙扎卻都沒用,是啊,沒用,怎樣都沒用。 她原本以為自己習慣了得不到任何其他的話語,但發現自己還是無法過去那一道檻。 為什么她就不能有自我,不能證明自己,不能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夢想,自己拼搏。 只是因為她的男人是霍四爺,一切都沒意義了嗎?她自己的這一切便都沒有意義了嗎? 似乎曾經也一次次這樣鬧過,卻都是沒用。 被放入了溫熱的浴缸內,眼角的淚被一點點拭去,他低下頭來,吻上她的眼,她用力撇了開。 霍寒凌摟過她,放在腿上坐好,親親她的發頂,“小茉莉,無論你說成什么鬼樣。都改變不了什么的。” 陳以茉一僵,帶了顫抖。 霍寒凌輕柔的在她額跡吻著,“我只要你乖乖的在我懷里就好,其他的,你再鬧也沒用。” 陳以茉抖著,抖著,終于又崩潰下來,“哇……嗚……”她又哭了出來,“嗚……我不要……你憑什么,我……我只是想……想不要那么沒用啊!我只是想……想有自我啊……嗚……你為什么就不能尊重我,體諒我……嗚……你要我的什么啊……我自己都嫌棄自己啊,嗚……你要的是什么啊?” 第891章 變態惡魔 他要的是什么啊?就是她曾說的寵物,玩具,如今的附屬品,掛件嗎?她哭得稀里嘩啦。 霍寒凌嘆息輕摟著輕撫著,抬手,撫去她的淚痕,親著她額頭,“乖啊,不許老是鬧成這樣,嗯?”他又親又撫著,滿是疼惜。 “嗚……”陳以茉難受的撇開著,“你……你聽沒聽到我的話啊!我不是在鬧啊!”她嘶啞出聲,望著他,“你到底要的是什么啊!一個一無是處……一個沒有自身價值,只能依附于你的結巴,嗚……這就是一個附屬品啊,霍寒凌,你要個什么啊!等你哪天厭了……” “好了!”霍寒凌無奈阻止她,輕蹭著她的額跡,“剛剛的話說的很好,只能依附于我,這句話說的很好,真乖。” “……”陳以茉僵了僵,又愕愕抬頭望向他,“你……你……你能不能聽聽我別的話啊!嗚……你要的到底是什么?一個寵物,一個娃娃,沒有獨立自我價值,都是可以復制的,你知道嗎?”她帶著淚,“你真……真的要的是我嗎?” 霍寒凌沉下了臉,“說了讓你乖,還不聽!還敢這種話!小茉莉,任你胡鬧,但不要每次都越到這上頭來,我會很生氣,你知道嗎?”他沉聲警告著,又撫去她的淚。 陳以茉顫顫的,望著他,新淚又下來,嘴唇帶著顫抖,“你真……真的就不理會我的話,不理會我的這種難受。” 霍寒凌無奈的低下頭,輕蹭著,撫著她柔軟赤果的背脊,“小茉莉,你要什么時候才明白,無論你是什么,我只要你乖乖的在我懷里,你越在意別的東西,我就越不高興,不管你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他低眸,撫著她的臉,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難過的小臉蛋,“寵物,娃娃,附屬品,掛件。”他帶笑,“只要是在你身上貼上我的一切標簽,我都挺高興,便都可以。而這些你以為的意思在于什么,那便都是亂七八糟,你不該去亂想的。明白了嗎?” 他輕撫著她的臉,“不要一次又一次的鬧這個東西,若你覺得那代表了你只能依附于我,我只會非常高興。”他低下頭,輕吻著她的額頭,輕吻在她眼上,秀鼻上。 陳以茉愣愣的,顫顫的,望著這個男人,這樣的話,這……這樣的話。 從來就沒有道理可講的話,所有他都能賦予自己所要的意思。無論那些詞有多貶義,明明都是在說她如此無用,如此一無是處,他所高興的,是貼上屬于他的標簽。 多么可怕的男人,這種愛,這種占有,那么無理又可怕,也全然不顧她的感受,她所想要的是什么。 泡沫淋在她身上,用他的大手輕輕撫過,如此輕柔,如此疼愛。 陳以茉呆呆的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