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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敬沉默了一下,然后面色僵硬地把內(nèi)褲放了進(jìn)去,努力使自己目不斜視。紅色和黑色的,平角的,其實穿三角應(yīng)該也不錯。楊敬搖搖頭,把自己污穢的思想甩出腦子。把衣服放好,楊敬走到外面倒杯水喝。正巧外面?zhèn)鱽硪魂嚽瞄T聲,楊敬湊近貓眼一看,是肖晨回來了。楊敬這才想起來自己忘記給肖晨配鑰匙了。“還好你沒睡,不然我今天就完蛋了。”“是我大意了,明天我就去配鑰匙,下午你來接我的時候把鑰匙給你。對了,我每個月還要給你車錢。”肖晨嚴(yán)肅地點點頭,親兄弟明算賬,省的最后出矛盾,連兄弟都沒得做。“那你每月要給我500房租,不然這樣,你虧點,把房租抵消車費(fèi)。”肖晨仰頭算了一下,覺得可以接受,于是兩人的同居生活正式開始。每天早上,楊敬的鬧鐘響了,肖晨也就跟著起來了。楊敬喜歡賴床,肖晨還要負(fù)責(zé)把楊敬叫醒。兩人搖搖晃晃地走到衛(wèi)生間洗漱,總算是清醒些了。在樓下的早點店買些吃的。肖晨打開手機(jī)的滴滴專車接單子,因為這一片受到交管所的住房補(bǔ)助,不少人也住這里。肖晨經(jīng)常接到去交管所的單子,就讓楊敬搭個順風(fēng)車。因為是同事,肖晨又說是自己朋友捎帶一下,大家也都不太在意這個。這天下班,肖晨看著不少打著滴滴回家的警察,感嘆道:“你們都是叛徒啊!一邊整治,一邊打車。”“有些事情別太當(dāng)真。”楊敬揉揉肖晨的頭發(fā),現(xiàn)在肖晨被揉多了,也不在意腦袋上的手了。交管所的工作比較輕松,平日里都沒什么事可干。可是肖晨很忙,為了不打擾肖晨接單,楊敬都不敢打電話給肖晨。本來以為住在一起可以增加交流,結(jié)果還是見不到人。周六早上,肖晨依舊在鬧鐘聲里醒來,旁邊的楊敬也依舊窩在被窩里不動一下。肖晨揉揉眼睛,及拉著拖鞋走到楊敬的床邊。“喂,起床了。”肖晨推了推床上的一個大包。“我一會兒起,你先去洗臉吧。”肖晨冷笑一聲,早就被這種理由騙了N次的人當(dāng)然是不會再相信他。肖晨拽住被子的一角,開始和楊敬展開拉鋸戰(zhàn)。被子被拉下來一些,露出了楊敬的臉,明顯證明此人已經(jīng)清醒了。“你都醒了,怎么還不下來!”“周六不上班,急什么?”“出去吃早飯啊!快點!快點!”楊敬繼續(xù)抓著被子不放手,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拒絕。肖晨“哼”了一聲,猛地吧被子往楊敬頭上一掀,再趁著楊敬手忙腳亂的時候,把被子卷吧卷吧團(tuán)到自己的懷里了。楊敬愣了一下,急忙遮住自己的下半身,但是肖晨還是看到了床單上的可以痕跡,就連懷里的被子都好似帶上了些味道。肖晨默默地把被子放回床上,臉色微紅,眼睛也不敢直視楊敬。“那什么,我先刷牙去了,你記得下樓吃早飯。”說完,就急急忙忙地跑出門了。楊敬聽到衛(wèi)生間關(guān)門的聲音,頹然地倒回床上。怎么就憋不住了呢!肖晨開車出去跑單子,但是思想還是留在了早上的臥室。腦海里不自覺地把畫面一遍遍地重放,肖晨覺得自己大概連楊敬內(nèi)褲上有幾條條紋都知道。“師傅,你臉怎么這么紅啊!是不是太熱了?今年夏天可真是熱啊,做你們這行也不容易bababa···”肖晨坐在駕駛座上應(yīng)和著旁邊大媽的話,抽空摸了摸自己的臉,真的很燙啊!在連續(xù)闖了三個紅燈之后,肖晨真的認(rèn)識到自己今天不在狀態(tài),收車不敢繼續(xù)了。回去的路上,楊敬打了電話過來。“喂。”“肖晨,你今天有空嗎?”“有啊,怎么了?”“之前說好了要出去喝酒的,怎么,忘了?”“當(dāng)然沒有,你在哪兒?”“xx路的xx酒吧。”肖晨調(diào)轉(zhuǎn)車頭,開向酒吧。第3章第3章“可算是來了,來,坐,喝點什么?”楊敬坐在沙發(fā)里,襯衫最上面的扣子解開了兩顆。因為常坐辦公室,皮膚有些偏白,或許是出了些汗,燈光照在敞開的領(lǐng)口像是泛起了水光。肖晨猛地驚醒,慌忙把視線轉(zhuǎn)回到手里的酒水單上,腦袋低得都要貼在紙上了。楊敬假裝咳嗽,手握成拳,放在嘴邊,遮住了露出了笑意。肖晨把酒水單從頭翻到尾,然后將腦袋向楊敬那邊靠了靠。楊敬喉頭一緊,咽了口唾沫,但是肖晨只是貼近了他的耳朵。“楊敬,這里的酒怎么這么貴?”楊敬偏開頭,拿起桌上的酒灌進(jìn)嘴里。肖晨貼近的那只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好在肖晨沒有仍在糾結(jié)昂貴的酒水,沒在意到楊敬的異常。“沒關(guān)系,我請你。”肖晨依舊看著酒水單,不給楊敬一個眼神。“那怎么行!”肖晨對楊敬勾勾手指,示意他靠過來,“我知道家店,酒好,又便宜。”楊敬悶悶地笑了兩聲,覺得肖晨真的會過日子。“好啊。”在肖晨到達(dá)酒吧的十幾分鐘后,兩人回到了車上。肖晨發(fā)動車子,鉆進(jìn)各個小街道里七拐八拐,終于到了一家小店。普普通通的燈牌掛在墻上,中間的“飯”字已經(jīng)壞掉了,店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只在門外有加了些桌椅。“就是這兒了。”肖晨把車子停在不遠(yuǎn)處的路邊,帶著楊敬向店里走,“老板,老樣子,來兩瓶二鍋頭,再來兩瓶啤酒,配菜就花生和豬耳朵吧!”說著,肖晨轉(zhuǎn)過頭問楊敬,“你要吃什么嗎?”楊敬笑著搖頭,現(xiàn)在他腦子里就只剩下肖晨笑著的模樣。肖晨找了個空桌子,兩腿一跨,坐在塑料凳上,還沖楊敬招招手。楊敬也拉過一個凳子,坐在肖晨對面。酒菜很快就上來了,兩人就坐在路邊的小桌子邊,吃著涼菜,喝著酒。“楊敬,楊敬,你還好吧。”肖晨搖搖楊敬的肩膀,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看來是醉死過去了。“真是,酒量這么差也不早說,那我就不讓你和這么多了,難怪那天喝得那么醉。”肖晨艱難地把楊敬扶上車,只想快些回家才好。“老板謝謝了啊。”、“不謝不謝,快走吧!”因為肖晨也喝了酒,不能開車,而老板和肖晨很熟,所以開車的重任就交給了老板的兒子。車子開到了小區(qū)樓下。夜已經(jīng)深了,小區(qū)里一片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