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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客氣,直接動手拉起他。“嗯?”季澤騁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當他按到飯桌前,手上被塞上筷子后,才本能地夾了一口菜吞下飯,愣愣地說:“我剛剛做夢了,夢見你給我做炸雞塊。你還跟我說不好意思,讓我久等了。”“后半句我沒說。”“我就知道我在做夢,你怎么會對說‘不好意思’呢。你一般只會說‘不要’、‘不要’、‘不要’,哈哈哈。”季澤騁變換著口氣,學起鄴言標準的臭臉模式,說著說著居然把自己逗樂了,忽然想起什么又說道:“對了,前幾天收到你給我發(fā)的信息,我給你回復了。”“什么信息?”鄴言感覺莫名其妙的,忽然想到某個騙子的信息。鄴言打開手機,感覺天昏地暗,忍不住脫口而出:“你是不是有病。”手機上,騙子說:“我懷孕了,不想要孩子的話給我打3000塊。”季澤騁回復:“給你打6000,留住孩子。”后面居然還加了一句“已打錢,請查收”。“你真打錢了?”鄴言舉著手機問,他真的壓根沒想到過有人會上這種當,那人居然還是季澤騁。那個一年只限量給他來一句“新年快樂”的人,居然從沒想過找他,卻有閑錢閑功夫和騙子玩游戲。簡直,簡直了!作為教“文學”的大學老師,鄴言此刻真是想不出任何一個形容詞。季澤騁表現(xiàn)得如此低智商,連帶著鄴言覺得自己對這條信息的置之不顧也有了責任。他可不可以裝作不認識季澤騁這號人,鄴言不介意通訊錄里的聯(lián)系人可以再少一點。“打了呀。說不定人家急用呢。”季澤騁動作自然地夾起牛rou,三兩口快速扒飯到嘴里。“你是不是傻啊,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這是騙人的。”“我知道。”季澤騁看著鄴言說:“但大家都不容易。萬一她真的是被男朋友拋棄了連流產(chǎn)手術的錢都湊不齊呢,又或者是她家里有什么不測,總之,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誰都不會選擇去行騙的。”“哪來那么多的萬一。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吧,還是錢多的沒地方花。季澤騁,請問你還是那個季澤騁嗎。”季澤騁抓住鄴言搖晃在眼前的手,忽然目光如炬。“我是。我很想你,阿言。”“我一直很想你,很想很想你。”鄴言怔住,心臟某一處忽然有一團火被點燃,一團火苗燒著了,竟收不住地呈現(xiàn)燎原之勢。鄴言不自在地抽回手,抿著嘴說:“話題轉換地太快了吧。”“我之前打了好多草稿,打算見面的時候對你說,可真的見面后,居然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季澤騁感覺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不過你做的菜還是一流的好吃。”看著季澤騁惋惜的表情,鄴言說:“以后都可以過來吃。反正我只有一個人在家。”季澤騁沒有接話。這讓鄴言感到有些空落落的,是不是沒有太久遠的以后了?吃完飯,鄴言去洗碗,季澤騁躺在沙發(fā)上繼續(xù)小憩一會。盡管鄴言讓季澤騁去到臥室睡覺,可是季澤騁卻推拒著不要,說:“我還沒洗澡,弄臟了你的床不好。而且太舒服的話,我就會不愿意起來。”于是,鄴言也就不再強求。洗完碗,鄴言去到洗手間擦手。途徑客廳沙發(fā)都忍不住多看幾眼蜷縮起來的高大男人。那一刻,鄴言也不想再有什么自怨自艾。因為他發(fā)現(xiàn),季澤騁過得不好,他的心會像針扎一樣疼。他希望季澤騁幸福安然,如果可以,他希望這段幸福是他給予的。鄴言窩在書房看書,看得太投入了,當他再度抬頭時,發(fā)現(xiàn)窗外已經(jīng)變天。于是,他走去客廳倒水、煮飯,卻發(fā)現(xiàn)沙發(fā)已經(jīng)空了,門口的鞋子也只剩下自己的那雙。季澤騁走了。就像從未來過一樣。被收拾好的碗筷整齊地放在消毒柜里,桌上空空蕩蕩的。有黃昏的光亮傾斜進客廳,影子又變成了孤零零一個人的。鄴言愣愣地握著杯子站在飯桌前,黃昏的光有些冰冷,打在身上感覺不到暖意。鄴言不自覺地握緊陶瓷制的杯子,微微使勁才感覺抓牢了一些東西。他的指甲摳在陶瓷的紋路上,一下一下沒有知覺地摳著。要如何寄希望予季澤騁幸福?他自己的幸福都尚且不知在何處。鄴言放下杯子,抓起一件外套,飛奔出去。他不甘心啊,季澤騁在他眼前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走了。他走了,下次回來是什么時候?天空有薄薄的雨飄起。當鄴言跑到工地的門外時,雨下得更大了。施工現(xiàn)場已經(jīng)收起工,甚至點起了暗黃色的燈。雨打在鄴言身上,他也沒甩開濕發(fā),喘著氣發(fā)現(xiàn)工地上并沒有季澤騁,他才自嘲了一聲,愣愣地朝家里走去。多么熟悉的場景。以前季澤騁吵著要鄴言做便當送去給他當午飯,后來鄴言真送去了,他又不需要了。現(xiàn)在季澤騁說著多么思念他的話,卻默不作聲地先行離開了。十年了,他仍然有恃無恐。鄴言啊,你怎么會繼續(xù)犯蠢。☆、Chapter73“卡號多少?”鄴言發(fā)了簡訊給季澤騁。得到回復:“???”“流產(chǎn)手術費用。”鄴言言簡意賅地說明來意。“不必了。”再沒有話好說,鄴言把手機往床上一甩。忽然想起之前的番薯煮得有點多,他一個人吃不完。鄴言拿過手機,耐心地一個字一個字輸入。轉而一想,又急急地刪掉。算了,這個借口,他自己也覺得太爛了一點。煩人。鄴言把書蓋在臉上,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要怎么做才好……隔天,鄴言精神萎靡地去上課。走在教學樓里,遠遠地聽見了郭舂的高跟鞋聲。“鄴老師,早上好。”郭舂笑著打招呼。“郭老師早。”鄴言點頭致意。“你臉色真差。”郭舂忍不住說。“我今天滿課。”鄴言無奈地說。“理解理解。我周二滿課的時候也是這副痛不欲生的表情。”郭老師了然地拍拍鄴言的肩膀。“上周的班會遇見什么好玩的事了嗎?”郭舂每次開完班會或上完課回來都會和老師們講班上聽到的笑話。但鄴言記得,那天郭舂還有一場期待已久的相親之約。“NoNoNo,”郭舂搖晃著一根食指,紅唇親啟:“你不該問我遇見了什么,而是錯過了什么。”“錯過了什么?”鄴言接話。“年薪五十萬,無婚姻史,根正苗紅的金融才俊。”說完,郭舂一直在做“切腹”的動作。鄴言忍俊不禁道:“沒有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