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圍觀群眾,好奇的同學們像看戲一樣正津津有味地低頭竊竊私語。“看什么看。”季澤騁向人群吼道,圍觀群眾才稍稍散開一些,大家各回各班。正想去找阿言,偏偏上課鈴響,季澤騁只好作罷,回到位置上,卻總感覺渾身不自在。這種不自在的感覺持續了好幾天,連一向粗神經的季澤騁都稍稍起了疑心。他拍拍鄰桌湯一瑞問,“我為啥老感覺渾身不舒服,不會被人扎小人了吧。”“你怎么會這么想?”湯一瑞說。“因為你說那女人會報復什么的,算了,可能我多想了吧。”“不是哦,說不定是真的,人家暗地里詛咒你,季澤騁你不得好死、斷子絕孫、白發人送黑發人。”湯一瑞越說越興奮,掐起嗓子惟妙惟肖地模仿女人的聲音。“你語文進步不少嘛。”季澤騁笑笑,無所謂地往后一靠,“那我也不怕,哥哥我一身正氣,才不怕這些歪門左道、邪神鬼術。”☆、Chapter37季澤騁對鄴言一忍再忍。現在搞得他像什么,禽獸還是邪惡欲望的化身。只要季澤騁稍稍一靠近,鄴言就自動退后三尺遠,還用防狼的表情凝視他。如果鄴言是女孩子的話,一定會雙手捂胸,大喊“非禮”或是大叫“不要”。季澤騁想想就覺得好笑。其實,他不過是想“啾”一個。與喜歡的人唇齒交融,那種甜蜜的感覺仿佛噬入骨髓,讓人欲罷不能。他不過是想,再一次品嘗那份甘甜的滋味。加之,他最近不知為何,做夢做得厲害。不碰鄴言總是心癢癢的很,如此,季澤騁恍惚想起,以前與曉彤親吻的時候,都沒能感覺如此難忍難耐。既覺得難受,又覺得停不下來,仿佛陷入某種魔障,只有觸碰鄴言才能解開的魔障。他怎么可以用這種不懷好意的眼神去看自己的童年玩伴,但是現在的季澤騁,真沒把鄴言看成童年玩伴。看鄴言時,季澤騁是出神的,看湯一瑞時,季澤騁是惡狠狠地瞪。于是,近陣子來,湯一瑞總是止不住地背后冒冷汗,一回頭就是季澤騁兇狠得像要吃人的目光,可憐不知自己做錯什么的湯一瑞也只能暗自叫苦:不就是為了好好學習,占用了鄴言10分鐘的下課時間嘛。為何就忽然惹全班討厭了呢。話說,鄴言本來有這么受歡迎嗎?湯一瑞想。語文課上,鄴言去上廁所。幾分鐘后,季澤騁便舉手報告也要去廁所。“你很急嗎?”班主任懷疑地問。“急死人啦。”季澤騁抖著腳著急地說。“好吧好吧,去吧。”班主任擺手放他一馬。季澤騁跑到廁所時,鄴言正好在洗手。一進廁所,季澤騁就著急地把洗手間的每個門都踹開。“廁所里有人嗎?”季澤騁的回音響徹在空蕩蕩的洗手間。“這個點都在上課,怎么會有人。”鄴言邊擦手邊說,“難道你上茅房,還有選坑的習慣?”“我也回去了。”鄴言將紙巾扔進垃圾桶,轉身走出洗手間。忽然被季澤騁拽住手,狠狠舉過頭頂摁在廁所的墻上,將他抵在自己與墻之間,封住鄴言正欲驚呼出聲的唇。果然,還是大意了。再怎么防狼,狼若是認真起來,哪能防得住。唇上傳來的溫度,讓季澤騁興奮地戰栗起來,右膝忍不住彎曲向前,抵在鄴言的雙腿之間,嘴唇更用力地覆蓋在柔軟的唇。因為季澤騁太過使勁,鄴言忍不住弓起身子,想把自己縮起來。本來就比季澤騁小一號的鄴言,背靠著墻,感覺無力地慢慢、慢慢下滑,可季澤騁偏偏用膝蓋撐住他要掉下來的身子,手勁兒發狠地把他釘死在墻上。膝蓋摩擦到鄴言的褲襠,季澤騁一陣發顫,抽離緊密相貼的唇瓣。“該死的,你能不能不要……”鄴言一臉懵懂不解地看著咒罵的男人。季澤騁忽然就說不下去了。他要怎么解釋那種事。“好了,你不要閉著牙齒,我進不去,”季澤騁放緩語氣盡量輕柔,仿佛哄騙一般,循循善誘著青澀的男人如何接吻。盡管漲紅了臉再多的不情愿,可鄴言逃不過季澤騁蠻狠的強硬。嘴唇再度貼上來的時候,他捏緊拳頭克制自己撲通直跳的心臟,想要想往常一樣淡定,可是一旦接吻,卻仿佛連怎么呼吸都忘記了。接吻又回到了嘴對嘴摩擦,最原始的形式。季澤騁抵著鄴言的頭,就著嘴對嘴的姿勢,發笑地哄著鄴言說:“牙齒,稍微張開一點。一點點就好。”一方面感覺箭在弦上的著急,另一方面又面對男人不得要領的生澀感覺無奈。著急也沒用,只好用哄的。鄴言教季澤騁功課時,雖然總免不了罵他幾句“笨蛋”,可仍會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講解,直到把他講懂為止。在接吻方面,季澤騁亦有同樣的耐心。無論多少次,總要把鄴言教會的,為了鄴言,也為了他自己,無論多少次。可偏偏,季澤騁越說,鄴言牙咬得越近,筑起一道抵死不讓他前進的城墻。季澤騁萬分著急,卻又覺得緊張得瑟縮成一團的鄴言十分可愛,這讓季澤騁覺得,鄴言像小白兔,他自己像大灰狼。忽然,季澤騁想到一個好主意。他用一只手鉗制住鄴言的雙手,另一只手緩緩下移,來到鄴言的腰間,掀開校服下擺,手探進去,觸及鄴言的皮膚,兩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在手感滑膩的皮膚上,季澤騁沿著腰際撫摸,待鄴言扭動著腰受不了地想發笑時,他趁機將舌頭鉆進濕滑的口腔,里面別有一番洞天。季澤騁用靈敏的舌頭滑過他口腔里的每一絲縫隙,沿著上顎到達牙齒,再更往里頭鉆,逮住鄴言退縮的舌頭就有技巧地打轉。糾纏中,鄴言忍不住愈加弓起身子感覺難受,本在腰際徘徊的手不知不覺緩慢向上移,就著脊背的尾椎骨,一路撫摸向上,難忍地在整個后面摩擦。“嗚——”鄴言發出難受的叫喚。像貓咪一樣的聲音,惹得季澤騁小腹一緊,忽然中斷交纏移開嘴唇,背過身慢慢擦拭著嘴巴。鄴言從墻上滑落,癱軟地坐在地上喘息。“口水,又流下來了。”季澤騁居高臨下地看著鄴言。蹲下身,拿大拇指擦去鄴言嘴邊掛下的口水,季澤騁笑著說:“阿言像小北鼻一樣。”即使恢復了往常的淡漠表情,現在滿臉通紅的鄴言也沒有絲毫冷酷可言。什么學富五車、什么才高八斗、什么文弱書生樣,統統不見。此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