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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影帝,尬戲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4

分卷閱讀114

    最近忙著工作室的事,很少來這里。”徐承渡坦誠相告,“您要是想見他,可以去工作室碰碰運氣。我把地址給您。”

榮雨棠掃了他一眼,抿起跟白格如出一轍的薄唇:“我見過你。格兒高中時候的小男友。”

徐承渡一想起她當年是通過什么形式見到他的,耳朵尖不可言說地紅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憋出一句:“我的榮幸。”

榮雨棠盯著他,眼角堆疊的魚尾紋讓她看起來比上次老了不止一點,徐承渡驚覺這次的企業危機恐怕還是沒那么好解決,讓她cao碎了心。

“你不怪我嗎?當年我連夜把白格送出國,拆散了你們倆。”榮雨棠略顯疲憊的眼神轉圜到手上的白色馬蹄蓮上。

徐承渡垂著眼,沉默地轉著無名指上的戒指。

榮雨棠似乎也沒特意等他的回答,津津有味地繼續她的插花藝術,在咔嚓咔嚓的修剪聲中,花瓣落了一地。

徐承渡冷笑了一聲:“怪,怎么不怪?要不是你,我跟白格也不會互相錯過整整十年。十年啊,太久了,再怎么想找也找不回來的。”

榮雨棠停下了動作,握著剪刀的手頓在半空,那只手上的皮膚已經松弛折皺,老態畢現。

“但是我覺得那不是你堅持送白格出國的唯一理由,我沒記錯的話,那是那場綁架案發生后一個月的事情,有一難說有二,你想保護好他,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人送到一個絕對安全、陸望的手腳伸不到的地方。”徐承渡換了個姿勢倚靠,“所以我怪您,同時我也理解您。不過,以后希望您不要再橫加干預,現在的我能保護好他。”

半身不遂的徐承渡就這么大咧咧地躺在病床上,不害臊地大放厥詞。

榮雨棠倒是很給他面子,沒說什么奚落的嘲諷話,只是歪著頭,一臉了然:“怪不得那孩子只認定了你。”

這人的性格跟年輕時候的白清讓有七八分相似,同樣不卑不亢,同樣大言不慚,同樣招人喜愛。

榮雨棠的花插好了,她眉眼彎彎地將花瓶擺在了病房中最顯眼的位置,還細心溫和地澆了一捧水。

徐承渡被狠狠震懾了一把,于心不忍,于是將一言難盡的目光從那瓶插花上挪開。

太慘了,實在沒眼看。一束好端端嬌滴滴的花被折騰成這副狗啃的模樣,東一撮西一棵,清一色禿嚕了皮,有些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這位藝術家的,含羞待放的花苞被硬生生剪去了半邊,露出里面顫巍巍的黃色花芯……綜觀整瓶花,像是半年沒洗頭的流浪漢頂著的嘈雜鳥窩,毫無美感可言。

這大概也是一種藝術,藝術總是孤芳自賞,獨樹一幟,旁人不能理解的。徐承渡借著揉眉心的動作捂住眼,“榮夫人,有件事我想問您。”

“什么?”榮雨棠欣賞著自己的親手杰作,心情由陰轉晴。

“當年白格父親的那場車禍,您當時知道是陸望所為嗎?”

第77章塵埃落定2

加濕器在霧氣中發出噗噗的白色噪音,聽久了能莫名讓人放松下來。云層從城市的西方壓過來,一片一片蠶食起碧藍的天。

玻璃窗上反射出半透明的人影,榮雨棠把目光飄向病床上俊朗的青年:“請問您是以什么身份在詢問我呢,徐警官?”

“抱歉,是我冒昧了。如果我姓氏后面綴著的職業頭銜讓您覺得不便,您大可以不必回答這個問題。”徐承渡將皺起來的被單撐開,抹平,“只是,雖然真兇已經落網,但似乎并無法拔除某人心頭梗著的刺。我想他大概是想親口問一問,無奈性格上太別扭了點,又怕真問出些難以承受的真相,所以我就厚著臉皮來代勞了。”

“這么說,你是站在格兒愛人的私人立場上,來征求我的解釋?”

愛人這個詞太明目張膽、太露骨了些,徐承渡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只覺得在長輩面前有點臊得慌,于是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榮雨棠近乎慈祥地笑了,抱著雙臂望向窗外,刮過的風里似乎夾了翻飛的初雪,她拉了拉肩膀上垂落的披風。

“清讓他很好,只可惜命不好,遇上了我這樣的另一半。”

這是個煽情的開場白,徐承渡注意到她瘦削的肩膀微微內縮起來。

就像她臉上精致的淡妝無法遮掩住那些法令紋,再怎么強勢的氣場也沒法消除骨子里的落寞,徐承渡聽到她失了氣力的嗓音:“如果那天我堅持去接格兒的話,出事的就不會是他。他是個喜歡制定計劃并切實履行的人,這就是為什么那些人能確保他會一如往常準時出現在那條路上。”

“你問我知不知道陸望是兇手?”榮雨棠失笑,“當時我陣腳大亂,一個不幸的新晉寡婦,除了悲痛,哪來多余的精力思考這是場意外還是謀殺?對我而言,重要的事只有一個,我的丈夫沒了,我的兒子躺在醫院里不省人事。”

“至于我為什么選擇陸望,很簡單,他曾是清讓的好友,與我熟識,也偽裝得深情正直。那時候,所有人都盯著我,我的父親有個親弟弟,當然他現在已經是個廢物了,但那時卻是個虎視眈眈的強勁對手。我一個女人,必須先找個易于cao控的傀儡幫我穩住公司里那些蠢蠢欲動的蛀蟲。”

“你選擇陸望是想把他當個傀儡?”徐承渡的嗓音不自覺地提高了。

榮雨棠哈哈兩聲,像在自嘲,“你也覺得不可思議吧?我當時年輕狂傲,自負到以為能看透皮相掌控人心。直到兩年后,才后知后覺自己原來引狼入室,陸望他不是一只忠犬,而是一只蓄謀已久的老狐貍。他當面花言巧語,背過身就暗中培養勢力,妄圖一步步架空我。也就是那時候,我才幡然醒悟,開始調查當年那場車禍。”

“聰明反被聰明誤。我以為自己是設局的那個,沒想到卻是局中被設計的那個,這讓我的步步為營顯得無比可笑。母親如此愚蠢無能,我有什么臉面跟兒子解釋一切,請求他的原諒呢?”

徐承渡咂舌,怔了半晌。

榮雨棠垂下了她高傲的天鵝頸。從白清讓的死到看錯陸望,被反將一軍,后來甚至差點搭上兒子的性命,她工于心計動機不純,深陷圈套苦苦掙扎。她強勢且自尊驕矜,以至于在自我嫌惡和自我譴責中無法直視兒子的眼睛。

這是個不懂得交流與如何表達愛的女人,前半生不費吹灰之力坐享萬千寵愛,后半生鉤心斗角輾轉在爾虞我詐,沒人教過她這些基本的東西,而她在情感方面又及其缺乏天分,以至于弄巧成拙,看起來面目可憎、冷性無情。

她波瀾壯闊跌宕起伏的一生,作為一個滿分企業家而擁躉眾多備受愛戴,作為一位普通的母親卻頻頻失格不如人意。可憐,又不值得同情。

等徐承渡的心思跑完一整個馬拉松,終于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