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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蕭圖歪著頭想了想,好像是這么個理兒,他盯著徐承渡看了一會兒,越發覺得這個第九號安保隊長招得靠譜!徐承渡被他打量得頭皮發麻,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話,正在一句一句地分析,就聽對方松了口。“好,那我就先回去了,格子一醒你就跟我聯系。誒,你就別起來送我了,把人給我看好就行。”說著,蕭圖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就直直往外走,徐承渡原本想去送送,無奈一只手被某人拽著按在肚子上,想起起不來,又不敢大力甩開,只能把身體行動改為目送。直到聽到指紋鎖的咔噠聲,他忍不住扭頭:“幸虧蕭圖是個睜眼瞎,不然換個人來,分分鐘就被發現了!”白格睜開眼睛,里面滿是星星點點的笑意:“你是第一個說他是睜眼瞎的人。”徐承渡一驚:“什么意思?”“唔……”白格瞇起眼睛,“他大概已經猜到了吧。”作者有話要說: 蕭圖: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第64章升溫9徐承渡愣了一會兒,倏地彈跳而起,邊后退邊連連擺手:“猜……猜到什么?有什么好猜的,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這事兒你得給他解釋清楚,別讓他誤會了。”白格坐了起來,半邊身子歪斜在枕頭上,眼皮慵懶地往下耷拉著,半睜半閉的眸子里暗含著流光,也不說話,就這么含著一抹笑意,輕輕淺淺地望著他。徐承渡莫名就覺得自己那點小心思早就無處遁形,連忙掩飾性地輕咳了一聲,轉移話題:“現在感覺怎么樣了?還有沒有喘不過氣的感覺?”白格乖順搖頭,“沒有。”徐承渡仔細端詳了一番他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好在精氣神恢復了一點,他轉身拿過床頭柜上的保溫壺,倒了一杯早就預備好的姜茶,遞了過去。“家里沒有紅糖,有點辣,你慢點喝。驅寒暖胃的。”白格把冒著汩汩熱氣的玻璃杯接過去,兩只手捧著,放在膝蓋上,那小心翼翼的神情,像是捧著全世界。guntang的姜茶散發出辛辣又熱烈的味道,沖得整個鼻腔連帶氣管和底下的心肺都暖洋洋的。室內仿佛升騰起一輪小小的太陽。“為什么當時不跟我說你的難處?”“行動完成得還順利嗎?”兩人同時開口。互相看了一眼,又同時閉了嘴。“還算順利。”徐承渡坐到床邊,背對著白格,把他還沒干透的短發往后攏了攏,“如果你不出意外的話。”白格白皙的指尖被杯壁燙得微微泛紅,盤旋而上的熱氣輕而易舉地熏紅了他薄薄的唇瓣。“我當時真的嚇傻了。”徐承渡像是在極力克制著什么情緒,這讓他的嗓音聽上去有種粗啞的金屬質感,“這種情況你要是再來個幾回,我可能就不用戒煙保肺了,遲早得心臟驟停,一命嗚呼。”白格愣了一下,低低地笑起來,“我還以為你一直都沒心沒肺。”徐承渡:“……滾蛋。”“不是什么難處。”笑了一會兒,白格喝了一大口姜茶,辣得差點淌出眼淚,“對我來說,只要是你有需求,都沒有難處。對了,晚上你在水里泡了多久?不用也喝一杯驅驅寒嗎?我剛剛摸你的手,有點涼。哇,好辣,你到底放了多少生姜?”這一大段分了幾個層次的話里,徐承渡不知道被哪一句戳到了痛處,刷地躥起來,瞪著那雙凌厲的丹鳳眼怒視白格,氣得狠了,下頜處的青筋都根根爆了出來,在皮下鼓動出暴走的節奏。白格被徐承渡牌特制姜茶辣得面色都罕見地紅潤起來,他不明所以地望著突然發作的某只炸毛貓,心下揣測這人可能不喜歡別人質疑他的廚藝,連忙一仰脖,把剩下的半杯姜茶全都咕嘟咕嘟倒進了喉嚨,忍住想嘶一聲的沖動,違心贊美道:“嗯,挺好喝的,喝完整個人都熱起來了,真有效果啊哈哈哈哈,咳咳咳……”話還沒說完,胃里被刺激得一痙攣,劇烈咳嗽起來。徐承渡一把奪過空杯放回床頭柜,鐵青著臉把枕頭豎好,再“輕輕”拍起他的后背,每拍一下,白格都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齊齊震出體外。他不動聲色地躲閃著沒輕沒重的魔爪,把別扭僵硬的某人薅到身前,斂起玩笑的神色,專注地與他對視。“阿渡,你在氣什么?嗯?如果是怪我以前從來沒跟你提起過那件事,那我跟你道歉,對不起。但要是再給我重來一遍的機會,我照樣不會跟你坦白的,說來慚愧,我不希望我的任何缺陷或弱點暴露在你面前,尤其是這種……這種……”他揮著手,深吸一口氣,仿佛想找到某種合適的措辭,但一抹厭惡的笑容閃過后,他不得不承認沒有別的什么委婉的說法,“……精神疾病。”徐承渡被這個直白的詞匯扎了一下,擰緊了劍眉,“胡說什么,只要不跳河不下海,你跟正常人一樣,什么病都沒有。”“一開始的時候,我連接觸到普通的水都抗拒。”白格唇邊的線條有些僵直,“不喝水,不洗澡,一下雨就瘋狂尖叫。你沒有見過那樣的我,所以你沒辦法想象,真的……很狼狽……很弱。”徐承渡的確沒辦法想象,以前,他眼中的白格一直是那么的優雅從容,高貴溫潤,還總有種若即若離的疏離感;現在,當他越來越了解到那個原原本本的白格時,才發現原來這個除去了華服美衣的王子早就傷痕累累,血跡斑斑。心整個兒地揪成一團,徐承渡忍住想把人攬進懷里的沖動,柔聲問:“那后來呢,你是怎么恢復到現在這樣的?通過不斷的訓練和克服嗎?比如說浴室里那個超大size的浴缸?”白格點了點頭,“這要多虧了榮女士,不喝水就硬灌,不洗澡就直接推進泳池,一下雨就把我攆出屋子,反正她總能在即將窒息而亡的緊要關頭把我給搶救回來,所以一來二去的,慢慢就免疫了。”徐承渡瞠目結舌,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這大概也是一種方式。”他現在有點理解這對母子的癥結所在了。見徐承渡的面色有所緩和,白格湊到他面前,好聲好氣地詢問,“還生氣嗎?”“氣,你明白我因為什么而生氣嗎?”徐承渡把人推開,掰直其肩膀,正色道,“我不是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我生氣的原因是,你為什么明明知道可能有生命危險還不管不顧地往湖里跳!辦法我們可以想別的,但是命只有一條。你現在是這次任務的重要線人,保護好你就是我的職責之一,你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總之,以后千萬不能這么冒險了,做什么決定之前請先考慮自己的人身安全,懂嗎?”白格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