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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騰起不好的預(yù)感。男人像是一條被黑網(wǎng)裹住的赤條條的大魚,扭動著腰肢,被皮褲緊緊包裹的三角地帶被勒出顯而易見的男性象征,nongnong的麝香香水撲鼻而來。徐承渡瞬間意識到前來搭訕的是什么人,一聲臟話堵在嗓子眼還沒出來,搭在桌子邊緣的手背上就是一沉。第50章合作5“帥哥,請你喝杯酒?”那男人覆在徐承渡手背上的手指輕輕刮擦了一下,一觸即分,拿起桌角的那包香煙,抽出一根,夾在指尖。其實如果徐承渡經(jīng)常混跡于這類場所,就會意識到,他無意中擺放煙盒火機(jī)的位置和方式,就是一種無聲的邀請。花都開好了,自然有嗅到香氣的狂蜂浪蝶上來碰碰運氣。一陣惡寒襲遍全身,徐承渡觸電般縮回手,他疑心地左右聞了聞自己的衣領(lǐng),驚疑不定:難不成我在自己身上掛了本人喜歡男人的牌子了?“威士忌怎么樣?”漁網(wǎng)男不由分說地坐下,半抬起一只手想喚服務(wù)生過來,那只手的小指上戴著一顆璀璨奪目的鉆戒,一看就價值不菲。徐承渡冷冷地打斷他,“不用了。”“他不喝酒。”隱在暗影中的白格開了腔,聲音像是從西伯利亞零下雪地里撩出來的,徐承渡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哦?是嗎?”男人望進(jìn)陰影里,只看得到說話者的下半張臉,形態(tài)優(yōu)美的薄唇揚起一個略顯犀利的弧度,氣場不需要外表的支撐,男人混跡夜場多年,敏感地察覺到氣氛有點壓抑。他不在意地扭過頭,專心攻略自己好不容易尋覓到的獵物,“這么說,你還是個乖寶寶咯?”“乖寶寶”徐承渡壓根沒把他放在眼里,他歪著頭銜著煙,用余光看到齊知亭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這是個好機(jī)會。白格掃了一眼那位“賊心不死”漁網(wǎng)男手中未點燃的香煙,嘴角的笑意更甚。他一把摟過徐承渡的肩膀,把徐承渡唇邊燒得只剩下半截的香煙抽出來,放進(jìn)自己嘴里猛吸了一口,“看著乖罷了,實際上野得很。”徐承渡唇間突然一空,愣了一下,再意識到旁邊人做了什么說了什么,立刻把眉毛聳得老高。從陰影里飄出的煙霧表達(dá)的意思再清楚不過:這支煙已經(jīng)有人搶先點了,先來后到,去別的地方碰碰運氣吧。漁網(wǎng)男的目光在徐承渡英俊的臉上流連了兩圈,把那根煙在指尖頗為繾綣地捏了又捏,才不甘地放下,他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張花里胡哨的名片,在唇邊吻了吻,壓在煙盒下。“既然帥哥今天有人陪了,我就不打擾了。”撂下一句話,深深地看了一眼徐承渡,然后故作瀟灑地起身離開。徐承渡被惡心得打了個嗝兒,面無人色地看向白格。白格叼著煙,點頭,“嗯,他就是來問問,你有沒有跟他一同開發(fā)美麗新世界的興趣。”“我居然忍住了沒揍他。”徐承渡扭曲著面孔干嘔了一下,伸手把自己的煙又奪回來,剛想吸兩口壓壓驚,突然意識到這煙輾轉(zhuǎn)過白格的唇,動作卡頓在了原地。這是個習(xí)慣性動作,放在以前,他們兩個人經(jīng)常親密地共抽一根煙,現(xiàn)在嘛……盯著那明滅的煙頭想了想,他又鬼使神差地想把煙原路塞回去。這煙被不由分說地抽走了又被強(qiáng)塞回來,白格哭笑不得地啟唇接納。然而這地方光線太昏暗,徐承渡根本看不準(zhǔn),加上心里發(fā)虛,眼神發(fā)飄,左戳右戳愣是沒成功送回去。白格低低笑了起來,一下子擒住他手腕,自己湊了過去。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銜過去的時候,牙齒觸到了徐承渡的指尖,磨了兩下。徐承渡敏感地蜷縮起指骨,然后他感覺到有什么濕滑柔軟的東西,若有似無地掃了一下皮膚表面。像是被迸濺的火星燎到,徐承渡一驚,快速抽回手,在黑暗中對上一雙深邃精亮的眸子,心跳猝不及防地漏了兩拍。很快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捉弄了,因為那雙眼睛里有著明目張膽的戲謔和調(diào)笑。混蛋。他在心里惡狠狠地罵了一句,灌了兩口酸到反胃的檸檬果汁,刷地站起身,有些忙亂且含糊不清地道:“我去趟洗手間。”白格無可無不可地做了個請的姿勢,叮囑道:“記得離居心不良的男人遠(yuǎn)一點。”呸!沒有誰比你更居心不良了!在通往洗手間的走廊里,徐承渡遇到了齊知亭,他正歪在琉璃墻上跟一位豐滿曼妙的紅唇美女聊天,但是顯然齊知亭對她并不感興趣,神情懶散且敷衍,雙腿交疊著輕輕摩擦。顯然,比起被熱情洋溢的美妞摟著手臂撒嬌,他更想先去解決三急。徐承渡低著頭從他身邊走過,過道有些窄,他似乎是不小心撞到了齊知亭的肩膀,等看清了人的面孔,他的眼睛里適時放出崇拜的光芒:“嘿!這不是齊明星嗎?怎么?被sao擾了嗎?”那位美女娥眉一蹙,立刻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本姑娘像是sao擾別人的那類貨色嗎?”徐承渡含著笑,從頭到尾打量了她一番,不客氣地皺了皺鼻子。美女惱羞成怒,齊知亭趁此機(jī)會把自己的手臂不動聲色地抽出來,捏捏美女被粉覆蓋了幾層的臉蛋,“Lily,乖,回去等我。”被喚作Lily的美女甩了甩她栗色的大波浪長發(fā),扯了扯胸口,故意把豐腴的胸脯露出半個球,在徐承渡面前晃蕩了一下,邪魅一笑,蹬著豹紋高跟趾高氣昂地走了。齊知亭朝徐承渡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女人都是這樣。”徐承渡聳肩,跟著他一同去了洗手間。一同酣暢淋漓地放完水。齊知亭抖了抖身子,正打算把皮帶系上,腰間突然被什么硬物抵住了,一個比他高出半個頭的身影貼著他的后背,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齊先生,有沒有感覺到生命受到了威脅?”被酒精麻痹了大半的腦子瞬間清醒過來,他下意識想脫離控制,往前大跨一步,耳邊出現(xiàn)金屬的咔嗒響。曾經(jīng)參演過諜戰(zhàn)片的他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這可能是槍的零件,有人扣下了扳機(jī)。“嘿!”那人立刻笑著出聲,“我勸你最好不要動。知道消音器嗎?為了方便殺手能在不驚動更多人的情況下開槍,然后有充足的時間逃之夭夭。但是它并不會影響子彈推出槍膛的威力,試想一下當(dāng)堅硬的子彈貫穿你的身體,你會在最后關(guān)頭想些什么吧。”“靠……”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弱弱的感嘆詞,他僵著身子站住不動,問出毫無新意的兩句話,“你是誰?想干什么?”“我想你還會想去隔間上個大號。”身后的人笑道,腰間抵著的硬物威脅性地頂了頂,“你做了虧心事,應(yīng)該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