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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地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腰,輕輕地下巴擱在他肩窩上。徐承渡被按下暫停鍵,一下子停止了一切動作,直挺挺地僵住。“我抽煙,說謊成性,表演性人格,還愛吃醋,愛記仇,愛暗箭傷人,什么壞習慣也都占全了?!卑赘駨纳系较拢瑴厝岬負嶂谋?,“破罐子破摔,所以多一個喜歡徐承渡的壞習慣也無所謂。”第44章小甜蜜3白格說他……喜歡徐承渡。徐承渡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名字被念出來原來這么好聽,還帶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幻魔力,剎那間就把他胸口盤亙縈繞的郁結(jié)和左沖右撞的怒火全數(shù)化解。情緒的畫板空白了須臾,一些五顏六色的線條就不甘寂寞地被曖昧的因子煽動攛掇,眼花繚亂地龍飛鳳舞起來。定下心神仔細去看,它們神靈活現(xiàn)地拼成了兩個字。白格。徐承渡喉結(jié)聳動,咽了口唾沫,卻不慎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劇烈咳嗽起來,他紅著臉,尷尬地想推開白格??赡侨瞬恢朗裁磿r候生出的力道,用雙臂把他鎖得死死的。愉悅的笑聲從頭頂傳來,兩人貼得極近,徐承渡感覺到對方說話時喉結(jié)的震顫,“我剛剛那么直白地告白了,你不回答我,想逃去哪里?”“你先……放開我,咳咳,我……我咳嗽?!毙斐卸删o張得手腳不知道往哪里放,他做夢也沒夢到過這種場景,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白格一只手輕輕拍他,立場堅定不移:“沒關(guān)系,我抱不抱著你你都是一樣咳,不如乖乖待著吧。順便想想,要怎么回答我。”回答?我要怎么回答?嗯……其實我也挺喜歡你的……然后呢?然后兩個男生就這么在一起了?以后我們要怎么相處?一想到以后的場景,徐承渡的頭皮就炸了起來,哪里都不自在。埋著頭抓耳撓腮之際,恰好上課鈴聲響了,這就好比瞌睡了就有枕頭遞過來,渴了就看到了水,徐承渡立刻脫口而出:“再說再說,先回去上課?!?/br>“嗯……那我給你三秒鐘時間。”“???你在開玩笑?”“一……機會就這一次。”徐承渡慌了,“那那那……那什么,我現(xiàn)在有點亂,你知道的吧?大腦不清醒的時候,做的決定都很不負責任的!”“二……不用思考,遵從直覺就好。你連子集、真子集、交并補集的關(guān)系都拎不清,腦子對你來說沒什么大的用處?!?/br>“喂,注意措辭!這已經(jīng)上升到人身攻擊了,我不接受這種智商侮辱!”“三……時間到……”“好好好,”徐承渡舉起雙手,“我投降,我服氣,我認了還不行嗎?”“認什么?”白格暗暗松了口氣,用鼻尖親昵地蹭起徐承渡薄薄的耳廓。徐承渡別扭地偏過頭,聲音壓在喉嚨里朦朦朧朧嘀咕了一句,“我也那什么你?!?/br>“那什么?”白格裝作沒聽見,特意側(cè)耳恭聽。“呸,得寸進尺!”徐承渡對著他耳朵大吼一聲,用蠻力掙脫開束縛,撒腿就跑,還不忘回頭提醒,“下節(jié)是滅絕師太的課,遲到小心罰站!”白格優(yōu)哉游哉地瞥了眼手表,“已經(jīng)過去了七分鐘,反正都罰定了,急什么?”果然,趕到教室的時候,滅絕正講課講得激情洋溢,唾沫橫飛,被人這么一打斷,火從天降,黃不拉幾的臉色瞬間黑里泛青。本來徐承渡就時常在她課上睡覺,早就成了特級眼中釘,這下這顆釘子明目張膽地戳到了眼珠子前,少不了被拿來大做文章。滅絕先是指桑罵槐殺雞儆猴地在全班同學面前教訓了一番,然后直接把人攆出了教室,令其在走廊面壁思過。“嘖,你跟出來干嘛?滅絕出了名的等級歧視,她又沒讓你罰站,你回去好好上課?!毙斐卸深~頭抵著白墻,有氣無力地撞了兩下,“罰站就罰站,只求她千萬別打電話告家長?!?/br>白格并肩挨著他,笑了,“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br>“徐少良同志可比天地可怕多了。”徐承渡扯出一個不陰不陽的慘笑,“而且我之前跟他做了約定,上了高中,絕不惹是生非,挑釁滋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br>白格挑著眉頭看他,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好吧……目前為止,好像一個都沒做到?!?/br>白格繼而給了他一個你自己知道就好欠扁表情。“我還答應他,好說歹說也要考上個大學……”徐承渡換成鼻梁頂著白墻,把直挺英俊的鼻子壓塌一半,然后深沉地嘆了口氣,“可是試卷上那些題目長得都挺一言難盡,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啊。”“就你那樣,天天不是發(fā)呆就是睡覺,還妄想題能認識你?”白格出言奚落。徐承渡挪挪腳尖,苦著一張臉,“你明白那種就算認真聽了也聽不懂的絕望嗎?”白格面無表情地搖頭,表示不好意思,實在不理解。徐承渡:“……”相對無言片刻,白格拍拍他的肩膀:“別擔心,我?guī)湍阊a習?!?/br>“你成績很好?”徐承渡不先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爛泥扶不上墻,倒是率先對補習老師的資質(zhì)提出質(zhì)疑。“期中考試之后,你沒看教室后面黑板上貼著的排名表嗎?”徐承渡搖頭,“我又不喜歡找虐,去看了干嘛?”想想也有道理,白格點頭,“其實你也沒你想象中的那么差,大概還有兩三個蠢得無可救藥的給你墊底,不要氣餒。還有,我雖然也是半瓶水晃蕩,但是幫你提高到平均水平應該沒什么問題,怎么樣,要不要試試?”面對這種感覺哪里不太對的鼓勵和提議,徐承渡一臉天真:“免費的?”“不收取任何金錢和物質(zhì)報酬?!卑赘裥攀牡┑┑乇WC。“那……好吧?”既然天下真的出現(xiàn)了免費的午餐,那不是不吃白不吃嗎?徐承渡躊躇滿志地想,一下子覺得大學在親切地朝他招手。但是接下來的日子,現(xiàn)實噼啪打臉,教他重新做人。物質(zhì)報酬的確是沒有的,精神折磨令他招架不住。“喂?你克制一點,這是在公共圖書館!”徐承渡把頭埋在書堆里低吼,一只手奮筆疾書,一只手按著大腿上白格的手,試圖把它扒拉下去。這一幕幾乎每天都在雷打不動地上演。一開始,白格寫字慣用左手,徐承渡發(fā)現(xiàn)這一點后自習就時常坐在他左邊,讓他摸起來不那么順手,但后來他發(fā)現(xiàn)根本沒用,因為白格用右手寫字也一樣很連貫!“我就是這么搭著,又不動,你專心解題就好?!卑赘裨诩埳蠈憣懏嫯嫞^也不抬。之前一向都是徐承渡毛手毛腳,現(xiàn)在地位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