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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的襯衫,邊把衣角往西裝褲里塞,邊拿余光瞟對方的臉色。這人以后也不會跟我有什么關系……我何必要去干涉他的從前?白格整理了表情,退后兩步,倚靠在化妝桌上,抱著雙臂,兩腿交疊,目光里滿是審視:“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穿成這樣?”今天從見到徐承渡的那一刻起,他就注意到了他這身屬于自家保鏢的專有制服。“哦,我是新來的安保隊長。抱歉,沒提前跟你打聲招呼。”是一直沒想好怎么提前跟你說……徐承渡束好襯衫,站得筆直,盡職盡責小保安的形象活靈活現(xiàn)。聞言,白格面上閃過訝異,一邊的眉毛高高挑起。“安保隊長?”他出聲確定。徐承渡點頭,“嗯……”白格的臉色忽然就變得晦暗不明起來,“誰任命你的?孟亞虎,還是別人?”果然,白格永遠不可能會是個任人搓圓捏扁的糊涂蟲。一顆心不知道為什么就放了下來,徐承渡聳聳肩,“我不管是誰,能給我個正經(jīng)工作混飯吃,我就感恩戴德了。”白格嘲諷地勾了勾唇角,“你之前還揚言,要跟我井水不犯河水。怎么,現(xiàn)在別人給你一筆錢,你就巴巴地貼上來了?”這話說得不免難聽,徐承渡咬了咬后槽牙,“沒辦法,生計所迫。”“你可以用我們從前的那段關系敲詐我一筆巨款啊,獅子大開口也沒關系,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白格用指尖輕輕敲打著自己的臂膀,“這條捷徑,難道不比你心不甘情不愿地呆在我身邊當保安來得舒心嗎?”“在你眼里,我是那種人嗎?不要臉到要敲詐你?”徐承渡的火氣隱隱有冒頭的趨勢,音量都不自覺地拔高了。然而白格卻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這人笑起來是極好看的,明眸皓齒,燦若星辰,溫柔的笑意從唇邊直抵達到眼底,一下子就把徐承渡心底剛剛躥起的火苗撲熄了,連縷煙都沒來得及冒。“那……在你眼里,我是那種人嗎?不要臉到多年未見,一見面就認定你會來敲詐我?”白格的笑容展開了那么一瞬,倏而就消失得一干二凈,只剩下一片冷意。徐承渡愣了愣,忽然明白過來,敲詐這件子虛烏有的事,是那天在停車場他自己先提起的。當時他看白格對他們曾經(jīng)交往過這件事反應格外大,以為這是他不愿意提及的污點,所以一時口不擇言,話里帶刺。這么看來,是他誤會了白格。“……”喉嚨里像是哽了一團棉花,徐承渡想說點什么來緩和氣氛,卻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除了那段共同的記憶,沒有別的話題。可那段記憶過去了十年,既不能碰,也不能提。“你走吧。”白格放下雙手,撐在桌面上,好像他的身體太沉重,不撐著會頃刻間化成一灘無力的水,“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你化了名,用了假的身份,如果真的是因為缺錢,我可以幫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趟這趟渾水。”頓了頓,犀利的目光射來,“我更希望,你不要站在我的對立面。”一番話說得云里霧里,徐承渡心里卻跟明鏡兒似的。白格知道孟亞虎安插過來的安保隊長是來監(jiān)視他的,這么說,白格跟孟亞虎是互相對立的,孟亞虎的背后是陸望,如此推算下來,白格跟他繼父水火不容?為什么?白格也沒有點破什么,難道只是試探?不動聲色間,徐承渡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念頭,當務之急,是他必須得先留下來。“我不會走的,我需要這份工作。”他直視白格,“我也不需要你的幫助。至于你說的,什么渾水什么對立面,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我的工作只是保護好你而已。”白格眼里的溫度漸漸凝結,“留不留得下來,你可以自己試試。”化妝間內(nèi)劍拔弩張,敲門聲響起,一個男嗓隔著門吼道:“格子!你在里面干什么?電影首映快趕不上了!”雙方俱斂下所有情緒,白格整整衣領,越過徐承渡走了出去,徐承渡低眉順眼,尾隨其后。“這位是?”門一打開,趴在門上貼著耳朵偷聽的蕭圖撞了白格滿懷。白格嫌惡地推開他,“新來的安保隊長,馬哲,以后就是我的貼身保鏢。”蕭圖狐疑地看了一眼白格,再看向徐承渡,臉上立時堆滿笑容,“就是你剛剛替格子擋下硫酸的吧?哎呀,我們就是缺你這號舍身為主的人才啊!”徐承渡客氣地擺擺手,“分內(nèi)事,分內(nèi)事。”大方,帥氣,隨和,靠譜,最重要的是,竟然入了白格的眼!蕭圖第一次見面,就對新來的安保隊長九號充滿了好感。連忙拉著他要了聯(lián)系方式,手機號碼,微信,郵箱,qq,一應俱全,以備不時之需,“跟我來。”被晾在一旁的白格皺了皺眉,邊走邊吩咐徐承渡。徐承渡:“去哪里?”“看電影。”首映禮的最后,就是全劇組、眾媒體和觀眾們一同觀看在國內(nèi)電影院的首次放映。觀眾從場外進來,陸續(xù)就座。劇組除了安慕和姍姍來遲的導演江流,一齊坐在矚目的前排。經(jīng)過紅地毯上的那場風波,媒體們和觀眾的熱情不僅沒有絲毫的消退,反而愈演愈烈。盡管放映廳的燈光早已暗了下來,滿場觀眾在黑暗中依舊熱切討論著自己感興趣的話題,抑或偷偷地拍照留念,咔嚓聲此起彼伏。畢竟,對于普通人來說,這種跟正當紅的明星們一同觀影的機會,可謂人生難得一次。徐承渡手肘撐在腿上,手掌托著下巴,心情十分郁悶。白格美其名曰,電影院里一片漆黑,指不定就有人意圖不軌,需要保護,所以非要拉著他一起進去。進來就算了,這是什么意思?由于白格坐在前排左手邊第一個,旁邊就是走道,所以就讓他名正言順地坐在地上?“不然,你坐到我腿上來?”接收到一記又一記不滿的眼刀,白格忽然低下頭,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徐承渡咬牙切齒:“不用了白先生,地上涼快!”第22章口是心非2影片在現(xiàn)場一片嘈雜聲中拉開帷幕。黃昏時刻,余暉灑進半開的落地窗,分開的窗簾中間,是一個中年男子坐在陽臺上的側影,男子蓬亂的頭發(fā)里隱隱有幾簇白發(fā),神思有點倦怠,他懷里抱著一把老木吉他,輕輕哼唱。這是妝容故作滄桑的白格,在電影里,他叫裴焰。伴著節(jié)奏緩慢的吉他音,那是一段沒有歌詞的旋律,男子低垂著眼眸,心不在焉地撥弄著琴弦,哼得斷斷續(xù)續(xù)。沙啞慵懶的人聲被VIP放映廳的高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