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書迷正在閱讀:鄰難啟齒、喵星戀人、禁止開車、洪荒一只鳥、男主是女二的、鎮(zhèn)妖師在七零、沒時間解釋了快來![快穿]、表兄即將黑化、立刻有,拼音怎么拼啊?、穿越原始,養(yǎng)養(yǎng)包子
作者:夏汭生文案徐承渡是個狂霸酷炫拽的臥底特工。炸得了碉堡,剿得了毒巣,裝得了大佬,演得了慫包。人雖低調,但隊里到處流傳著徐哥的傳說。兩個字概括:流批!有一天,他執(zhí)行任務,角色需要,成了一個憋屈的貼身小保安。這都不算什么,就是伺候的對象有那么一點兒尷尬。好死不死……還真是以前處過的對象兒……當臥底界的影帝,對上,娛樂圈的影帝_(:з」∠)_人生如戲,全靠演技。白格面無表情:“你不是死了嗎?徐承渡:“你不是跟我分手了嗎?居然還關心我的死活?”白格:“滾吧,我就當你死了。”徐承渡:“別鬧,混口飯吃,許久未見……”白格:“你再跟著我試試!”過招千百個回合后,混口飯吃混著混著混上床的徐承渡:“……”老大,為了正道,我獻身了。標簽:強強情有獨鐘娛樂圈甜文主角:徐承渡,白格┃配角:太多你們記不住第1章久別1從外面看,這是一間低調破落的平房,白色的灰質外墻剝落,露出里面銹紅色的磚,其貌不揚但占地面積頗廣,一長條大喇喇地橫亙在毫無雜色的碧綠草坪。明眼人看得出來,光是屋前屋后那片草坪一個月的維護費用,就抵得上普通家庭全部勞動力一年的收入,遑論這破房子周圍的重重警戒,設備、武器加上明里暗里的人力……嘖,徐承渡靠在那輛面目猙獰、四面透風的吉普車上,瞇著眼睛猛吸了幾口煙,直吸到煙屁股,才彎腰把上半身探進車內,把煙頭捻熄在剛剛喝完的易拉罐瓶口,再把煙頭塞進去,拿著易拉罐隨手一扔,綠色的罐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一頭栽進了不遠處的灌木叢。他漫不經心地吹了個曲里拐彎的口哨,右手的手指尖發(fā)顫。“scar,進來。”耳朵里的無線電傳來男人的命令。徐承渡拍拍自己身上那件灰綠色的夾克,邁開長腿往房子里走去,夾克的左邊口袋明顯沉下去一塊,里面裝著的精鐵猛獸在走動間一下一下敲打著自己的胯骨。他低著頭一邊走,一邊思考著什么時候自己自費去配個腋下槍套。穿過草坪,把自己剛買的運動鞋在門墊上狠狠擦了兩下,徐承渡這才推開門走進去。跟外觀相比,房子的內部裝潢可以說是富麗堂皇,金碧輝煌,這個金碧輝煌完全就是表面詞義,能用金子打造的絕不用其他材質,吊燈、花瓶、瓷磚,房子的主人不惜任何代價地向每一位來訪者展示他雄渾的財力和魄力,還有,浮夸和匪氣。徐承渡不動聲色地環(huán)繞四周,客廳里空蕩蕩的,于是他慢慢朝最里面的臥室走去,監(jiān)控攝像頭隨著他的動作而緩緩移動,發(fā)出機器輕微的吱嘎聲響。臥室的門大敞著,傳來淋浴的水聲,徐承渡停在門口,抬起頭,同時,左邊的眉毛微微挑起。正對著門口的床上,趴著一位美艷的高級應召女郎,金發(fā)碧眼,渾身赤裸,只在細細的腰上搭了一塊窄窄的波斯毛毯,她仰著頭看向門口,在看到來人時先是目露驚訝,隨即綻開一個熱烈的笑,更加努力地把渾圓的臀部翹得更高,把貼在白色床單上的胸部擠壓出更令人血脈賁張的形狀。這是主動且自信的女人在看到一位充滿男性荷爾蒙的型男時,都會做出的姿態(tài),一種無聲但通用的邀請。只是這次,這只驕傲的小孔雀開錯了屏。徐承渡冷淡地掃了她一眼,嘴角若有若無地牽起一絲嘲諷的笑意。女人立刻垮下了諂媚精致的臉,鉆進了被子。然而看不見那人,腦海中卻立刻浮現出他的模樣。干凈利落的零碎短發(fā),鼻子又高又直,左眉眉腳上方有顆痣,嘴唇厚薄適中,上嘴唇微翹,下嘴唇中間有一條陷進去的凹痕,讓人想把自己的唇貼上去填滿它。如果不是那條自眉心一直蜿蜒到右臉下頜骨的疤痕,還有過于凌厲的眼神,他應該是個成功率百分百的女性殺手。女人躲在被子難耐地想,是因為那條疤所以叫scar的嗎?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微胖的中年男人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女人眼里飛快地閃過嫌棄,立刻爬了出來搭上浴衣,笑盈盈地貼了上去,笑容甜美得能擠出蜜來。“來了?”中年男人擁著她坐到沙發(fā)上,把雙腳當的一聲翹在茶幾上,點了根雪茄,煙霧繚繞中,他的面色看起來不大好,床上運動做多了的那種不大好。徐承渡從門口走進來,在男人面前站定,叫了聲“秦哥”。秦巖吊著三角眼看了他一會兒,有意無意地掃過他垂在身側的右手,“手恢復得怎么樣了?”徐承渡苦笑一聲,言簡意賅,“廢了。”“沒事兒,跟著我,你就是半身不遂也照樣高人一等。放心,以后只要有我秦三兒一口飯吃,餓不著你。”秦巖皺著眉毛把雪茄嘬得冒出火星兒。他在道兒上混得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講義氣,更何況這scar人狠話不多是個有用的屬下,之前一直有點忌憚他,誰知道那天暴亂他居然用手替自己擋了一刀,導致手筋斷了,倒也忠心。徐承渡露出顯而易見的欣喜之色,可能是臉上刀疤實在把肌rou繃得太緊的緣故,他的高興也顯得淡淡的,“承蒙秦哥看得起我。”外面,維護草坪的清潔隊來了,保鏢挨個搜了他們的身,確定安全后把人放了進來。清潔人員個個全副武裝,白色口罩遮了大半張臉,其中一個腦袋上翹起一撮呆毛的家伙跟著灑了點水,就往草坪邊緣的灌木叢走去。“聽到消息了吧?一個月前,出了叛徒,Neil的交易失敗,人也進去了。”秦巖透過落地窗,看著外面辛勤勞作的窮苦人民,淡淡地開口。徐承渡心中一跳,面不改色地點點頭,“有點耳聞。”“查查,是哪個兔崽子,查到了把他大卸八塊拖出去喂狗。”男人吐出一口煙圈,說的云淡風輕,但徐承渡毫不懷疑,他說了大卸八塊就絕對不會多一塊也不會少一塊。窩在他懷里的美人方才還在對著scar暗送秋波,聞言皺了皺眉,捧煙灰的纖纖細手微微顫抖。“知道。”徐承渡神色恭敬地彎了彎腰,壓低了嗓音,“那……今天晚上的行動……”“按原計劃進行。”“可是,內鬼還沒揪出來。這要是出了紕漏……”徐承渡有些猶豫,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建議,“不如再觀望觀望?”“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磨嘰了?”中年男人卻是笑了